這個男人…似乎很不簡單
聽着這些消息,心臟自然是微微的扯痛着的。
可是卻只是倔強的抿着脣,不願意泄漏自己真正的情緒,也不願意讓曹子恆看出自己的掛念來,畢竟……說好了放手的!
“南家的人,好像有找過你,但是似乎都被他阻止了,好像說誰要是再找你的話,就是跟他做對,他會離開南家。”
“……”
狠心了,他當真還是狠下心來了,所以她的消息,他也果真不願意知道了,是麼?
呵,真好,這些,其實不也是她想要的?
可是爲什麼?爲什麼聽着曹子恆說的這些,心理面還是那麼忍不住的揪疼着。
是她要他放手的,也是她自己選擇離開的,可是真的聽到他,也同樣放棄她,甚至拒絕再聽到她的任何消息的時候,心臟卻是那麼疼?
他不再像以前一樣,只要沒有她的消息,就似乎會把整個世界都給反過來……
他不會再像一樣一樣,將她捧在手裡,她要什麼,他就會給什麼……
這個男人,現在果真與她背道而馳了麼?
只是同樣,其實洛晨夕也是有點疑問的,疑問曹子恆的身份,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爲何他似乎每次出去一趟,都能多多少少的帶回一些消息來?
她不是笨蛋,有些消息,南家的人,是不會放出來的,就算媒體得知了,也會被南家人給壓下來的。
就好像南裔瑋昏倒的事情,就好像南裔瑋下令,不允許南家的任何一個人找她的事情……
“曹子恆!”
“嗯?”
“我能問問看,你到底是誰麼?爲何我覺得,你似乎很不簡單?”
“我有什麼不簡單的?無非就是一個粗人,一個已經過慣了野生活的鄉村醫生而已,你太敏感了,今天,你也差不多該吃藥了,我去給你弄。”
似乎不願意談太多,也似乎曹子恆不願意面對洛晨夕的犀利,彎腰拽了一根狗尾巴草,咬在自己的嘴巴里面,然後悠悠晃晃的回了自己住的那幢小土樓。
有些人,似乎心理面自然總會有些地方,是不想讓任何人觸碰到的,就好比曹子恆。
他對洛晨夕好,不求任何回報,可是自然同樣的,也不代表洛晨夕,能夠全部的走進他心底裡面,能將他整個人全部挖空,能知道他全部的秘密?
不簡單?呵,能有多不簡單?無非的,每一個人,也都會有每一個人的秘密,無非也都會有每一個人的生活圈子,只不過就是看你,想不想,願意不願意被人走進你的圈子裡面而已。
等到曹子恆端着給洛晨夕吃的藥,重新的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快一個小時之後了。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道,是不是在這個地方呆着的時間太久了,所以學不會戒心了。
竟然就這樣,讓自己躺在走廊上的搖椅上,進入了夢想……
看着她熟睡的臉龐,他還真的覺得有點好笑,好像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她不笨,明明其實也一直都很懂得保護自己的,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