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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許飛沒想到李儒和石和革倒是“心心相印”。
“你們不是在大張旗鼓的宣傳陳斌嗎?抑揚頓挫這個詞知道吧?你們現在已經揚了陳斌,那是不是接下來也得抑一下張漠。美國大選經常就出現這樣的情況啊,大家狗咬狗,相互揭短。當然,在d縣,張漠應該是沒辦法去揭陳斌的短的。”李儒笑了笑道。
“這會不會太過了,這樣對張漠好像有點不公平,畢竟他也是一名國家工作人員,在d縣也是屬於領導幹部行列。”許飛道。
“那你就不會先去查查他的底細?據我所知,教育行業的腐敗現象很普遍。”李儒道,說完他就不再理許飛,又去看他的小說去了。
許飛馬上打電話給石和革,和他說了李儒意思。沒想到石和革還真的和李儒想到一塊去了,他正準備放了風聲,說張漠在外面有女人,在家裡藏了多少錢。
“這件事一定要有依據,不能捕風捉影更不能捏造假象,否則就算陳斌上來了,張漠也得倒下去,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許飛道。
雖然許飛並不想故意陷害張漠,但是李儒的直覺驚人的準確。張漠確實有問題,消息是丐幫提供的。
雖然現在丐幫已經有五千人被臺電公司消化,但是還有大幾千人還在當着乞丐。再說。張漠地事也不是現在纔有的,早以幾年前就出了。在d縣乞丐真地是無處不在。當石和革去向陳二要張漠的消息時,不到半個小時,張漠的消息就有了。
丐幫向石和革提供了張漠的情人的消息,說石和革難以致信的是,張漠的情人竟然是他老婆的同事,而且她們兩個還是很要好的姐妹!
老婆一般都是最後才知道自己地丈夫出軌的,叢鸝樂也一樣。她身爲d縣第一完全小學的校長,平時一心撲在學校的工作上,對於丈夫關注的並不是特別多。因爲她和丈夫每天下班回來之後都會回家。而張漠也很少出差,怎麼可能有時間去外遇?
可是張漠地幽會還真是發生在上班時間!
他和易艾彤是在是通過叢鸝樂認識的,由於叢鸝樂和易艾彤是好姐妹,張漠和易艾彤的關係也很好。易艾彤長髮及肩,鵝蛋臉。彎眉如鉤,鼻樑堅挺,素口蠻腰,脣紅齒白,雖然已經結婚,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而且因爲結婚的緣故,她的成熟更是讓人看得心潮澎湃。
易艾彤的老公是名跑長途的司機,長期在外。她當然是寂寞難忍,再加上張漠風度翩翩,能說會道,而且又是教育局地副局長又是自己好姐妹的老公。易艾彤對張漠也沒有防範心理,這樣一來二去的,很快就搞到了牀上去了。
張漠和易艾彤的關係非常地地下化,據後來得知,他們兩個在一起已經有五年了。但是陳二卻只得到一次的彙報。雖然那時的乞丐並沒有專門的信息處理中心。也沒有經過專門的培訓,但是這也能說明他們地謹慎。
按照許飛地不能捕風捉影的指示。石和革特意派了跟了張漠幾天。可是週末地時候雖然易艾彤雖然去了張漠家裡,可是叢鸝樂也在,她只是去玩的。
接下來的幾天石和革派了幾路人馬,分開跟着他們兩個,最後才發現他們約會的地方竟然是在臨縣。也真是難爲他們了,從d縣到gg市的一個縣城來回就得三個多小時,再加上“辦事”總得需要一段時間吧?但是他們的時間最多也就是白天上班的八個小時,再加上前期準備和後期“修飾”,一天下也很是辛苦。
雖然辛苦,但不得不說這樣的“長途奔襲”特別的刺激,特別的有**。而且如果不是同時跟蹤他們兩個,怎麼可能知道他們的事?最多也只是會認爲張漠來嫖娼。
他們是分開去的鄰縣,回來之後也是分開回來的,出酒店也是一前一後,不但時間是一前一後,出門的位置也是一個走前門一個走後門。這和我們偉大的d當年搞地下工作時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至於張漠的經濟問題,暫時倒沒有什麼發現。要知道就算教育局油水很足,但是畢竟張漠不是一把手,就算想搞錢,能拿到手的也有限。以現在的消費水平,多個一二十萬在手上,根本就看不出來,而且不用一年就能花完。
但就是這一條也就夠了,很快d縣就開始有風言***,而且還說的似模似樣。這一下子就擊中了張漠的七寸。
說真的,張漠已經做好了當這個局長的準備。雖然張漠和包達山的關係一般,但是他和丁浩的關係很好。以前兩人是同事,丁浩是在工作後被借調到縣裡,後來才慢慢的升任到縣委副書記。這期間兩人的關係一直都保持得不錯,所以這次教育局有了空缺,丁浩才力挺張。漠,這也是得到了包達山的贊同的。
可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張漠自從聽到有自己的傳聞之後,他就知道不妙,馬上跑到丁浩這裡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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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丁浩盯着張漠的眼睛道,事情的真相很重要,如果這是有心的中傷,那丁浩絕對會給張漠討回一個公道,一個縣長在他眼裡並不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這是不可能的事!”張漠堅定的道,他在心裡暗暗後悔,明知道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怎麼還忍不住要去領縣。但是他又抱着僥倖心理,要知道他和易艾彤已經有五年的關係,但是至今在d縣無一人得知,而且就算有人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恐怕也不會想到兩個人有這層關係吧,畢竟易艾彤和自己老婆的關係是盡人皆知的親密。
“那這件事就是謠言了?”丁浩道。
“那當然,丁書記,這件事你可得給我做主啊。”張漠道。
丁浩馬上找到了包達山,“這許飛也太不像話了,爲了一個局長,竟然中傷現任的黨員幹部,他還有資格當縣長嗎?”
“你說的是張漠?”包達山淡淡的道。
“不是他還能是誰?”丁浩道。
“無風不起浪,事情不會空穴來風,你就沒想過這件事會確有其事?”包達山還是那副樣子。
“不會吧,剛剛我才問過張漠,他拍着胸脯保證沒有這事的。”丁浩和包達山共事多年,一個動作、一個眼神或是一句不經意的話他都能琢磨出背後的意思來。
“今天有人到紀委舉報張漠,說他和一完小的易艾彤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而且就在前天,他們還在領縣開了房,有照片爲證,你說,會不會是確有其事?”包達山拿出幾張照片擺在桌子上,正是張漠在鄰縣的照片,雖然沒有拍到他和易艾丹的照片,但是他們在大堂的照片可都有,而且還有張光盤,正是那天兩人的“個人生活錄”。
“這個張漠,太不像話了,連我都騙!”丁浩馬上知道這件事張漠沒戲了,如果處理不當,他可以還得就此背個處分。
因爲這件事,張漠主動退出了競選,而於志成還是當他的“綠葉”,在半個月後的人大會上,陳斌以得票百分之九十五當選爲教育局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