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壆站起身一臉嚴肅的抱拳說道“敗軍之將杜壆願歸降梁山,從此爲哥哥帳前小卒,鞍前馬後死而後已!”
酆泰和糜勝二人見到杜壆表態也直接起身抱拳說道“我等亦願加入梁山,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林沖笑了,笑得非常開心!
“哈哈哈哈,能得三位將軍入夥,我梁山如虎添翼也!”林沖大笑着上前將三人依次扶起。
三人見到林沖如此客氣,原本還有的一點擔心也徹底放下。
杜壆想了想說道“不知道哥哥打算如何處理楚國其他的將領?”
林沖輕輕嘆息一聲,說道“其他諸如範全,段五等人我梁山是不會收留的!”
杜壆說道“哥哥說得沒錯,那段五,範全,龔正,龔端等人皆是王慶死忠,但有兩人小弟建議哥哥能考慮招降!”
“哦……是那兩人?”林沖問道。
“便是那紀山五虎的袁朗,還有大將李懹!”杜壆一臉認真的回道。
袁朗的名字在林沖的預料之中,本來此人也是林沖準備招降的一人,但是杜壆說出李懹卻大大出乎了林沖的意料。
“兄弟說袁朗爲兄但是能理解。但那李懹……?
據我所知這個李懹好像是李助的侄子,而李助恰恰是死在大名府的攻城戰之中。”林沖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杜壆三人聽完林沖的話都笑了起來,杜壆說道“哥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李懹確實是李助的侄子,不過這李懹爲人正直,又識大義!
雖然李助死於梁山的炮火之中但這乃公事而非私怨,小弟相信李懹一定不會公私不分的!”
林沖對李懹這個人的印象不是很深,隱約記得在原著中紀山五虎好像都是他的手下,至於有什麼過人的戰績就真的記不清了。
林沖想了想既然杜壆能如此推崇這個李懹,那麼此人應該是有點本事,於是點點頭說道“我會命人將這二人單獨帶出來,之後就由三位兄弟前去勸說如何?”
“小弟謹遵哥哥將令!”杜壆三人一齊回道。
正事談完林沖讓三人先好好休息一下,等袁朗二人安排好了在派人來叫他們。
三人點頭應諾,表示一定不會辜負林沖的信任。
林沖一臉高興的離開,下去安排袁朗二人。
沒多久袁朗和李懹被士兵帶到了一個獨立的房間,之後林沖又命人將杜壆三人領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五人一同走出了房間,在士兵的帶領下來到議事大廳見林沖,具體五人在房間談了什麼林沖並沒有問,反正袁朗和李懹都同意加入梁山這就足夠了。
當晚林沖大擺筵席,爲新入夥都五名兄弟壓驚接風。
在酒宴上史文恭與杜壆更是坐到一起開懷暢飲,二人一番大戰林沖也聽說了,對於史文恭的武藝林沖是在瞭解不過,杜壆能與史文恭大戰兩三百回合而不分勝負,其武藝之高可見一斑。
都是意氣相投的兄弟,雖然之前曾兵戎相見,但是大家都知道那時各爲其主不能當成私怨,尤其是李懹更是主動向林沖表態,絕不會因爲自己的叔叔被炮火炸死而怨恨梁山。
這一晚兄弟們喝得極爲盡興,有一半的兄弟更是直接醉得不省人事,最後讓士兵擡回的房間。
一場酒讓原本的敵人都變成了兄弟,常言道賭是越賭情越淡,酒是越喝情越深。
第二天林沖下令將段五,範全等人盡皆處死,免留後患,監斬的任務林沖交給了兀顏光。
孛堇相公的慘死一直讓兀顏光耿耿於懷,王慶讓李逵解決了,所以這幾人便送給兀顏光出氣。
這一場吸引天下人側目的大戰就這樣結束了,只不過最後的結果出乎了所有人都意料。
本來大家都以爲三方百萬大軍齊攻梁山,梁山這次就算不能被消滅也會元氣大傷。
可是最後的結果是梁山再一次打了所有人的臉,雖然大名府一戰着實慘烈了一些,但最後依然以梁山大勝而告終。
王慶不僅兵敗被俘丟掉了性命,就連老巢都被朝廷藉機給端了,朝廷的這次背信棄義也引來天下人的共同唾棄。
背信棄義無論是誰都會被世人所瞧不起,就算朝廷也不例外。
至於西夏的打敗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畢竟西夏是外族,梁山能打敗西夏百姓們都覺得非常解氣!
又能力問鼎天下的三方勢力彷彿約定好了一般全都消停下來,各自悄悄發展自己的實力,以求在接下來的戰鬥中能取得優勢。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是一年。
這一年除了年初時的那場大戰以外,餘下時間都是風平浪靜,波瀾不驚。
可是剛踏入新的一年,兩個震驚天下的消息就接連傳了出來。
第一個震驚的消息便是宋徽宗下令遷都,北宋的都城一直都是東京汴梁,但是因爲大名府以及濟州等地被梁山佔去,而且梁山的實力還與日俱增,使得東京始終處於梁山兵鋒的威脅之下。
沒有辦法宋徽宗接受了朝中大臣的建議,決定遷都四大陪都之一的南京應天府。
北宋有四京分別是東京汴梁,南京應天府,西京河南府,北JING大名府。
別看汴梁與應天府離得並不遠,但是若將都城遷到這裡,朝廷就可以在汴梁設下屏障,阻擋梁山的進攻。
至於南邊的方臘因爲有長江阻隔,所以同樣不會輕易威脅到朝廷的安危。
堂堂立國百年的宋朝,竟然被梁山逼得要遷都自保,這確實讓全天下的人都震驚不已,同時對於梁山的強大也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不過遷都不像是個人搬家,隨便收拾收拾東西用幾輛車拉走就完事了。
遷都可以說不亞於一次皇帝登基,甚至在某些方面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皇帝的整個皇宮要遷,所有的大臣家屬要去,朝中的所有部門要搬,禁軍,武庫等等……等等……
再加上一些有遠見的富人嗅到商機,帶領僕人前去安置,一時間在汴梁和應天府的官道上,人流涌動,車水馬龍,晝夜絡繹不絕。
至於第二件事所帶來的影響更是遠遠大於第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