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武大來了,武松去哪兒了

俄頃,梅竹二女扭捏着進來了,潘金蓮倒是不見蹤影。

細細打量,玉竹比之春梅高了一個頭,人如其名,身材如竹子般纖細高挑,只是胸前略平——怎麼這會和溫泉中大不同:此時玉竹懷中隆起,彷彿藏着一隻兔子。

“官人!”玉竹見李陵目光盯着自己酥胸**頓時感覺被剝光了一般,身子不禁搖曳欲委,嬌羞一聲呼道。

然後羞怯怯從衣襦裡逃出一卷畫冊,攤開讓李陵一看大訝,竟是:“玉女吹簫圖!”

“這是小姐讓我們照着畫冊,學着待會如何服侍官人你的!”春梅小聲道,此時玉竹“春心一點如絲亂”,早羞得欲絕,身體顫抖,連話都不會說了。

“這不好吧?金蓮怎麼不親自呢?!”李陵現代人的思想仍然轉換不過來,哪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如此偷腥。

“呸,官人,小姐身份高貴,怎麼可能做這些……”玉竹不知何時鼓足了勇氣,搶白道,“這些都是應該我們貼身婢女份內做的!”

“咳,我是覺得你們小姐都沒用過,你們身爲婢女,就先‘享’用了,有點……”李陵哪能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給滅了威風,立馬強辯道。

“這就是官人不懂了吧,本來我們作爲貼身婢女,在婚前就有替女主人試試新姑爺身子是否健全的責任,要不是……”春梅笑道。

“嗯?!那麼說,你們已經……”李陵話未說完,梅竹二人便急道:

“沒、沒。我們都還是雛兒哪能讓我們去試,夫人讓老爺的九姨太去的!”

“你們老爺的九姨太,不也算他的丈母孃嗎,再說你們老爺不介意嗎?”李陵大感古人真會玩。

“她哪有這個資格,至於老爺,應該不會介意吧!無論哪家老爺的小妾不都常常用來侍奉陪寢貴客嗎?”梅竹二人理所當然的反問道,她們顯然被“洗”腦,中毒太深了。

連大文豪蘇軾都曾把自己懷孕的小妾送人,這宋朝民風習俗,對現代人李陵來講實在奇葩。

“春梅、玉竹,你們二人放心,以後成了我的女人,絕不會讓你們再伺候別的男人,從今往後只侍奉我一個!”李陵此時不宜計較這些,溫柔對二女憐香惜玉道。

“官人!”梅竹二女果然感激涕零,沒有哪個女人會心甘情願淪爲一個又一個男人的玩物的。

“現在就讓奴婢好好來服侍您吧!”二女心中激動難耐,無以爲報,當以身相許。

“咳!”李陵實在無法拒絕她們的深情厚意,點頭默認了。

悉悉索索,剛欲行其好事,這時外間一美婦聲灌入三人耳中:

“金蓮!金蓮我兒……”

“嚇”,這是丈母孃來了,李陵滿身慾火猶如被當頭一盆冷水澆滅,哪裡還有旖旎心思。梅竹二女,更是不堪,又驚又羞又怨,見事不可爲,只得收起“盪漾的春心”。

真真是應了:“郎情妾意欲風流,徒惹春心不自由!”尷尬啊!

“官人,你就暫且委屈一下,變回女兒身吧!”門外率先轉出一個窈窕身影急道,李陵定睛一看原來是潘金蓮,剛剛一直躲在門外。

說時遲那時快,這邊廂李陵剛變成李仙女,那邊廂潘母就搖曳着豐饒的身姿進來了。

“金蓮,明天你就要嫁做武家新婦,今晚我們娘倆就一起睡,好好聊聊,我再給你傳授一些經驗……”潘母拉扯着潘金蓮的手兒,一邊說一邊走向牀榻。

潘母也就三十多歲,是個標準的美婦。潘金蓮顯然遺傳了她的美貌基因。

“嗯嗯!”潘金蓮一邊答應,一邊悄悄回頭,對李陵報以歉意的微笑,彷彿在說:今晚不能陪你了!等明晚洞房花燭夜,奴家再來好好伺候你……

這一晚,李陵只好以女兒之身,在外間“苦”了一晚,身邊兩個美婢,能看不能吃,“禽獸不如”……

不過,他終於有了閒暇,再次仔細探索一番眉心的至寶“混沌之心”

第二天婚嫁日,天剛亮。潘金蓮沐浴更衣,鳳冠霞帔、傅粉擦紅,好一番收拾妥當。

晌午約九點,一羣打下手的婆子姑娘才散去,等得焦急的女裝李陵立刻變回真身,環住美豔紅妝新娘子的纖腰,心下美滋滋讚道:“娘子,你真美!”

“呵呵,再美,還不是官人的嘛!”潘金蓮嬌羞道。

屋裡兩人在耳鬢廝磨,外面鑼鼓喧天,好不熱鬧,吵得人不得安寧,這是迎親隊伍就到了。

“我去外面看看,那武大郎到底什麼模樣?”李陵叮囑了一聲,再變女兒身,匆匆向外走去。

穿過客廳、大院,都沒有發現,原來新郎武植武大郎騎着高頭大馬,披紅帶花,在院門外等着迎娶,好像是個鄉俗:迎親不過門。

細細觀瞧:武大郎雖是讀書人,卻並不瘦弱,反而健碩得很,說他是武松估計都有人相信。約莫一米八的個子,擱現代,也是少有的身高。

李陵看在眼裡,心裡頓感酸溜溜的。誰讓他身高才一米七餘,不高不低的中等個啊,而且平時還不鍛鍊,沒有可以拿來秀的肌肉呢。

“哼!先讓你得意一會兒……”女裝李陵悻悻轉身而去。

潘金蓮見了他這副酸模樣回來,知道自家男人吃醋了,心裡竊喜男人心裡有她,愛意越發濃厚對他好一番安慰:“官人,奴家只是你一個人的……”

“吉時到!”司禮在大門外高喝。

吉時選的是半晌午,也就是現代十點,讓新娘子上花轎。

按照婚禮進程,這邊女兒身的李陵扶着“自己的”新娘子,來到大門高檻後。

那邊武大郎哧溜一聲下得馬來,高大魁梧的身軀,三兩步來到大門高檻前。

等到潘金蓮辭別父母,邁過門檻,正式離了潘府家門。武大郎那廝,便走到潘金蓮跟前,瞥了一眼女兒身的李仙女和梅竹二女,好不驚豔了一把,這才蹲在金蓮腳下,屈身彎腰,背起她上花轎。

“這是傳說中的背媳婦嗎?”李陵心裡更酸了,防不勝防啊,心裡大喊:這是我媳婦啊,放開她,讓我來背。

還好此時,潘金蓮沒有俯身抱住武大郎,而是矜持着身子挺得老高,讓她一對玉兔得以倖免被擠壓變形,也免了被他再佔便宜。

武大郎揹着潘金蓮走了十二步天干數,順利來到八擡大轎前,寬大的雙手一滑,“哧溜”一聲,把潘金蓮放了下來。

只是好巧不巧,兩隻大手經過了潘金蓮的“翹”臀,讓她渾身不禁一抖,在紅蓋頭中是又羞又怒,暗罵:“登徒子!”。並暗下決心:本來還覺得有些對不起你,回頭定讓官人修理你。

“氣煞我也!”李陵比之常人此時更是耳聰目明,看的分明,那麼骯髒的蒲扇大手,一左一右把個金蓮的玉臀堪堪覆蓋大半。雖然只有一秒,不,只有半秒,那也是對他女神的褻瀆。

“呔,你小子,雖然明面上她是你老婆,可實際上她是我老婆,這是佔我老婆便宜啊……本來把你‘如此這般’還有點愧疚,這下我不打死你都算你命好!”李陵氣得胸口一鼓一鼓的,引得變身女裝下李仙女更是酥胸波浪翻滾,配上“她”絕美的臉蛋,把個周圍一羣色狼羨慕得雙目赤紅,口水四濺。

“咦?”潘老爺也暗歎一聲,自家女兒金蓮旁邊何時多了一個這麼美豔的奴婢,改天一定要向武大郎討要過來。

“呸!噁心死我了!”李陵聽得周圍的口水聲,又看看一羣色狼盯着自己看的模樣,真是噁心壞了,暗道:我可是爺們!我是男的!還有別亂瞅,旁邊的春梅、玉竹都是我女人,我的……

官道上,喜樂吹吹打打。媒婆在花轎旁瞅着女兒身的李陵和梅竹二女,口中嘖嘖有聲:

“武大官人真是好福氣,新娘子美得跟仙女似的,嘖嘖,連丫鬟都有這般傾城之色!”

“別瞎說,我是武松武二郎的未婚妻!”李陵一聽“武大郎”三個字就心裡不爽,故意亂說道。

“啥,武松武二郎?哈哈,睜眼說瞎話,武大郎之所以叫武大郎,並不是他排行老大,根本沒有什麼武二郎,怎麼會有叫武松的弟弟……”媒婆傲嬌地說道。

“啊?那武松去哪兒了?”李陵暗自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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