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寢宮,紫金殿,燈火通明。
長四米,寬三米的超級大牀上,元武陛下在朦朧透色的紗帳中跟金妃潘金蓮、玉妃白玉蓮、麗妃劉倩兒玩着一龍三鳳的荒誕遊戲。
這麼大的牀,別說四個人了,八個人都能睡得下,還能打滾兒。
張某人畢竟天賦異稟,在“正常”的牀事活動中,同時滿足兩三個女子不是問題。後宮女人數量多了,他也不喜歡今天找這個,明天找那個按部就班地交作業。
有時候,兩三個女子湊在一塊兒一起交公糧更節約時間和精力。畢竟,若無指向性生育計劃,他也犯不着在單個女人身上縱慾無度。
當然,後宮裡不是每個女人都習慣和別的女人一起跟他胡鬧的。
就目前來說,潘金蓮、白玉蓮是一個小團體,唐玉仙和陶紅雲是另一個小團體。劉倩兒比較乖巧聽話,跟誰都能湊合。唐楠兒就比較有選擇性了,一般情況下她最喜歡和姐姐唐玉仙結隊,和劉倩兒、白玉蓮也結過隊。
皇后扈三娘是絕對不容許別的女人加入她和男人的閨房活動,白菲菲則是人緣差,沒人願意和她湊隊。納芝香凝、折美鳳、李師師新來乍到,還不是很認可這個行爲,不過慢慢會被調教好的。
今晚兒,劉倩兒純粹是來打醬油的,畢竟她已經生育了一個公主,懷第二胎的慾望不是那麼強烈。所以張某人只在潘金蓮和白玉蓮身上各交了一次公糧,就算完成了任務,至少一個月之內,不用強行找她們三個歡好了。
真是舒坦的日子啊。
張林四肢八叉地仰躺着,想起在宋微宗寢宮裡曾看到的淫樂道具,比起這個荒淫無道的道君皇帝,自己還算是比較“正常”的了。
至少,他對那些鐵環鞦韆、犀角棒、連心珠、毛塵鞭、貞操鎖什麼的閨房道具不感興趣。
新皇宮裡除了他的妻妾們,還有將近兩百七十名十七八九歲間的年輕貌美侍女,以及六十五名從宋朝接收過來的年輕太監。
從皇武殿往南,乾清廣場往北,中間全是內廷區域。在這個區域裡,不會有任何的雄性男子出現,太監除外。
親衛御林軍中的一個親衛營駐紮在皇宮的外朝,是絕對不會踏足內廷一步。外朝以外,皇宮往西駐紮着親衛御林軍的大本營,既負責保護東面的皇宮,也負責保護西面在建的皇家科學城。
原本按照張林的意思,皇宮裡弄四五十個年輕女子沖沖牌面就夠了,但是內閣大臣們硬是一致決議,通過選秀形式,按照使女契約簽訂了兩百多個年輕貌美的侍女塞進來。
這特麼不是故意讓他張某人犯生活作風錯誤麼!
那些女子他都有看過一遍,基本上都是從各地精挑細選出來的美貌少女,鶯鶯燕燕,花紅柳翠。內閣大臣們啥心思他清楚,不就是想讓他多播種多生育皇族子嗣麼,多生些兒子儘快把皇太子定下來。
他張某人又不是情聖柳下惠,整天身邊低頭不見擡頭見地圍繞着對他釋放雌性荷爾蒙的年輕女子,道祖天尊也受不住這般誘惑。
難怪歷代皇帝少有長壽者,這樣的環境裡,有幾個帝王能長壽的了?就算是天天滋補,也得本身天賦異稟啊。
張林是個很愛惜自己小命的人,這些天恢復了晨練,每天都會抽出半個一個時辰在練功房裡鍛鍊身體,偶爾和親衛營的士兵們圍着外朝城道晨跑。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許多大臣和百姓也開始有學有樣地晨跑,每天清晨在杭州城內郊外都形成一道獨特的運動風景。
有時候,張某人也“調皮”地帶着親衛營忽然跑出皇宮,一直跑到五里地外的杭州城西門吃一頓早點後再跑回來。
百姓們爲了一睹陛下龍顏,多有守株待兔者,甚至一些芳華正茂的少女們也羞羞嗒嗒地打野,希望能幸運地撞見天子從而被收入後宮飛昇成鳳。
總之,百姓們對於天子的親民行爲已是見怪不怪的,從古至今,就沒見過這般喜歡跟百姓們善意玩鬧的九五之尊。
想起自己帶着親衛營晨跑到杭州城西郊城外時,屁股後面跟着百姓們的長龍隊伍,張林就忍不住嘿嘿笑出聲,那場景實在是太有趣了。
其實百姓們是看不見他樣貌的,親衛營裡三層外三層地圍護着他,百姓們也只能聽見他的聲音罷了。
每逢元武陛下晨跑時“胡鬧”,親衛營都如臨大敵。爲此羅武那小子甚至私下裡找首相抱怨,吳用也是管不住天子,無可奈何。
“嘿嘿嘿。”
“皇上,你笑什麼呢?”潘金蓮剛好撅着翹臀跟白玉蓮說悄悄話兒,以爲皇上笑話自己的姿勢,回頭嗔怪道。
“沒什麼。”張林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對她們笑道:“都歇着吧。”
潘金蓮往他懷裡霸佔着位置,左手春蔥手指在男人胸膛上畫小圈圈,撒嬌膩膩地道:“皇上,人家睡不着。”
“使勁兒睡。”
“那也睡不着。”潘金蓮舔了舔嘴脣,那似笑非笑的目光裡極具誘惑之色。
小命要緊,張某人哪裡敢天天這樣胡鬧,敷衍了她幾句就摟着乖巧的劉倩兒眯眼打盹。潘金蓮委屈巴巴,卻也不敢強要,萬一傳到皇后耳裡,她可吃不了兜子走。
要知道紫金殿裡的使女都歸西宮皇后管,男人現在的內寢可不跟以往閨房一樣了,房外頭就站着守夜的丫鬟和內監,偏房還有使女,皇上大聲喊一句話,就能得到迴應。
事實上,搬到皇宮以後,女人們大多不喜歡自己跟皇上歡好時候旁邊還站着人聽戲,但規矩就是如此。最初幾天,女人們還忍着叫聲,但爽到盡興時哪裡還管那麼多。
就算是張林,也是習慣了這種規矩。有時候和妻妾愛妃歡好,或者是半夜,口渴肚餓了,要是沒個侍女和太監站在門外候着,他難道讓自己老婆光屁股起牀穿衣去叫人?
時代如此,由不得他不習慣。
就像是一妻五妾法這種制度,他就算是再英明神武,再有節操,也不敢在這個時代弄什麼一夫一妻法。小妾都不讓納,誰願意跟他幹啊?
還有勾欄、教坊司之類的機構和場所,他要是下令取締,保不準千千萬萬個女人們便要背地裡戳他脊樑骨詛咒,這是斷人生路。
莫說女人,百姓們也要鬧騰起來,這年頭男人不去勾欄裡嗨皮嗨皮,能配得上有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