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又弄得這般髒。”
扈三娘滿臉暈紅地拿出手帕,擦拭着小腹上粘稠滑膩的絲狀髒東西,還沒說出下句,嘴兒又被猴急猴急的男人擒住了。
再是恩愛纏綿一番,張林附耳喘息道:“好三娘,今晚我去你房裡可好?”
“不好。”扈三娘再男人背後輕輕捶打兩下,嬌嗔道:“還未過門呢,怎可……怎可洞房!”
張林無賴道:“遲早的事嘛,好三娘,好青青,你忍心看我這般煎熬難受?”
“那也不行,若被人看見,叫我如何見人。”扈三娘伸手要推他,顫聲道:“你別老是用那兒撞我,怪,怪難熬的。”
擦,入甕不給就罷了,蹭蹭還不行?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張林死皮賴臉地繼續使壞:“隔着衣裳呢,不算洞房,三娘莫怕。”
扈三娘大肆嬌羞,粉拳伺候幾下也就由得男人在自己身上作惡了,隻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地注意着周圍動靜,稍有風吹草動便趕緊按住男人的動作,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更添刺激氛圍。
張林一天不把扈三娘吃到嘴裡,這扈家莊的事就算不得成功一半,世事難料,還是早些下手爲好。
再過幾天,等梁山團伙殺到跟前,這般花前月下的好事可就沒心情了。
熱戀中的女人智商爲零不是隨便說說的,男人一肚子壞水,女人一顆心向太陽地依從着。扈三娘武藝高超,巾幗女子氣概,卻終究難逃壞男人的魔爪。
等她迷迷糊糊之中,褻褲都被脫了下來,要緊處被頻繁撞門後,這才驚慌回神地抵住男人腹部,哀求道:“二郎,不要。”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張林鼻息粗重地哼哼道:“三娘聽話,此間事了,我便娶你過門。”
“真的?”
“對天發誓,若我不……”
扈三娘伸手蓋住他口,伏在男人肩頭,輕聲膩語地道:“我信你的,那換個地方好不好?”
“好,好。”張林大喜過望:“你說去哪裡好?”
“你跟我來。”
扈三娘說罷,收拾一番,帶着男人在扈家莊裡專找小道僻靜處拐,走了一刻鐘的時間,纔在林邊尋到了一處木屋。
木屋三間排成一排,黑燈瞎火,唯有月明星稀的光輝灑落,林間不時傳來幾聲鳥叫,頗有種空谷幽幽的環境氛圍。
許是氣氛適合,扈三娘引了男人進門,隨即便呢喃着主動湊嘴兒上來。
二人滾作一團,在木屋的簡易竹牀上燃起戰火,以衣裳當作被褥,以月光當作燭火,行那苟合恩愛的歡好之事。
果然是習武之人體質強些,扈三娘初嘗破瓜之痛,還未回神便被男人帶進另一種愉悅享受裡,整個人如在雲端,顛簸不下。
張某人依仗本錢雄厚,把平時欺負身邊白玉蓮、唐楠兒的技巧施展出來,互相傷害地貫穿到底,左闖右突,專挑着嫩蕊逗弄。
這般技巧下,他自己固然是刺激萬分,不能耐久。而扈三娘更是煎熬不住,刺中了則承受不住,酸爽得她幾欲泣聲,挨一下便少一分力氣。
任她習武強健的體質,在張某人的使壞下,她被連連刺擊的技巧給整得泣聲夾雜着歡愉呻吟,從嗓眼裡抑制不住地冒出來。
待得雲雨初歇,二人才互作八爪魚般地糾纏難捨,不時以口舌溫存激情後的恩愛之意。
張林替她擦去眼角淚痕,打趣道:“怎麼哭了?”
扈三娘羞不自已,銀牙一張,咬他肩膀一口,嬌嗔道:“還不是你使壞,知道人家受不住還跟蠻牛似的……一點也不憐惜我。”
“便是那裡最妙。”張林淫心大作,纏她道:“好三娘,你瞧,再與我一回可好?”
扈三娘身體有感覺,低頭憋了眼二人私密交合處景象,別過臉去,心軟輕聲道:“那你這回輕些,別老是頂那兒,哎……”
某狼大喜,隨即梅開二度。
扈三娘和張林之間的情愛進展過程,頗有些像他後世跟自己大學女友的經歷,從軍訓結識到牽手不過兩個星期時間。從牽手到親嘴,從親嘴到愛撫,從愛撫到啪啪,從啪啪到接二連三地校外開房,加一起不過十餘天。
張林此次出遠門的目的達成了一小半,餘下就是要把扈家莊的扈成和主管高達給架空掉,不能架空則除掉。其次,就是祝家莊的勢力,借刀殺人,用梁山賊夥達成所願。
那祝彪在兩家通信商議夜裡當衆撒野後,回去愈發氣不打一處來,悶悶着每天操練自己槍法武藝,心裡不怕反而是盼望着那樑上賊夥快快到來,讓他可以切了宋江腦袋拿去扈家莊裡顯耀一番,順便把扈三娘給接過門。
再過四五日。
八月初這一天,遠處天色陰晴不定,烏雲遮頂,幹是雷聲連接炸響,獨龍崗上的天空卻是赤陽高照,虛風夾冷,陣陣清爽。
這般便是雲雨交接處難得一見的景象,後世人都稀罕,古時更是讓人心裡掛憂,只恐那烏雲如賊寇一般席捲而來,降下災厄。
梁山賊夥的大頭領晁蓋天王點兵先鋒軍六百餘數,以宋江宋公明爲將,終於是殺到了獨龍崗跟前一里路外,隨即安營紮寨,一邊整軍備戰,一邊使人去傳喚口信。
古時打仗,戰前下個戰書是常事,書中大多是些鄙視挑釁之語,想激着對方上門來打,自己好以逸待勞地迎戰。
這種規矩經歷了千百年,哪裡還會有人上當,流傳下來只當做習俗一般遵守罷了,肉搏廝殺前先口頭上佔佔便宜,鼓舞士氣。
廳中,祝彪從兄長祝虎手裡接過戰書掃了一眼,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將紙書撕個粉碎,爆喝道:“宋江小兒如此猖狂,莫非欺我莊上無人?”
祝家莊的槍棒教頭欒廷玉道:“三郎勿要衝動,這是激將法罷了。”
“我怎不知,你當我真是粗莽之人?”祝彪橫他一眼,坐回座椅上。
欒廷玉知道他脾氣,苦笑一聲,也不做計較。
祝龍道:“咱們的探子回報,此番是宋江打頭的先鋒軍來攻,不足千數,最多七八百人而已。咱們和扈家莊合計能戰的孩兒們超過千數,倒也不用怕他。不過咱們守護莊門就好,不必跟賊人出去廝殺,沒得折損元氣。”
祝虎道:“大哥說的是,就這般耗着,且看那宋江有何本事攻進來?”
欒廷玉插話道:“小人有一計,可於防守中圖謀反擊,若此計成,當可大敗梁山先鋒軍,挫其銳氣,活捉他幾員頭領大將。”
“哦?欒教頭快快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