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衙,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你竟敢在這裡鬧事,你那愛踢球的老爹?我想他也沒有那樣的腦子吧。”
武松一腳將高衙內踹翻在地,還未等他爬起來,又連補三腳。
衙內也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武松每踢上一腳,他便不受控制的倒飛五米,直到最後一腳落下,躺在地上哀嚎不斷的高衙內,已經沒有在站起身的能力。
而至於高衙內帶來的那二十多名護衛,他們的下場則更爲悽慘,史進周通幾人手持棍棒,宛如猛龍過江一般。
摧枯拉朽,不到片刻的功夫,那二十多名護衛,便已經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武松,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高衙內沒有回答武松的話,他萬萬沒有想到今天會有這樣的局面,目光兇殘的盯着武松。
他不信武松敢對他怎麼樣,如今的事情鬧得如此之大,高俅也必然知曉了此事,高衙內也敢肯定,自己的老爹現在正着帶着人手,快速的向這裡趕來,此時的一頓毒打併不算什麼,高衙內的心裡甚至還希望被打的更慘一些,因爲只有這樣了,高俅纔會當着衆多官員的面,下令將武松就地格殺。
武松可不知道高衙內的陰毒想法,看着她那陰毒的眼神裡,咧嘴一笑也不廢話,抓起高衙內的頭髮向上一擡,再狠狠地往地下一灌。
嘭的一聲悶響,高衙內覺得眼前一花,腦海中出現了無數條斷裂的小火苗,他的胸腔肺腑也是不受控制的向外翻涌奔騰起來。
“你是不知道死字該怎麼寫,那既然這樣,我也就成全你吧,武松做完了這一切,對着噤若寒蟬目瞪口呆的百官們,微微一笑。
百官們看着武松這般殘忍的手段和那和煦的笑容,心中打了一個哆嗦,齊齊的後退了二十餘米,腦海中也是不約而同的出現了魔鬼兩個字。
“我雖然不知道你的心中在想着什麼,但我也能猜到一個大概,你是在盼望你的父親來這裡吧,我告訴你,他即使來了也救不了你,畢竟我們是在理的一方,你現在也肯定不會在意我說的話,我讓你看一樣東西,你見了之後該怎麼和我說話?你在認真的好好想想。”
武松揪着高衙內的頭髮,在他的耳邊悄悄的說着,也不管他是否真的在意在聽,對着開封府的大門大喊了一聲狗頭鍘刀。
而也就隨着武松的話音落下,五個身穿紅袍,腰帶彎刀的男子,擡着狗頭鍘刀,四平八穩的向着武松走了過來。
而他們的紅袍的胸前,赫然刻着錦衣衛三個字。
此五人,正是武松讓周通培養的衆多死士之中的其中五個,由林沖親自培養的他們。
“來,把這狗頭鍘刀擡在高衙內的面前,先鍘上他幾個,給這孫子提提神。”
無情的鍘刀一開一合,驚愕的護衛還未來得及說半個不字,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看了一眼遠處的身體,覺得十分的熟悉,好像是自己的,又看了一眼近在直尺的高衙內,眨了幾下眼睛,想要開口說上幾句,卻發現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你你……”
高衙內嚇得哆哆嗦嗦,看着眼前的碩大頭顱,又看着頭顱張着嘴,眨着眼睛,眼控瞬間收縮到了極致,整個心也是跌入到了萬丈深淵。
“噗嗤,噗嗤。”
又是兩個腦袋滴溜溜的落地,鮮血飄灑盡,染着方圓十米的街道,一陣涼風襲,來前行着發呆的百官。
百官們何曾見到這樣的架勢,聞着那血腥的氣息,他們知道這不是在做夢,哆哆嗦嗦的看着我武松,想要再次後退幾步,但他們不管怎麼做,那發抖的雙腿就好像被人用鐵釘釘住了一般,不管怎麼努力,都依然如故。
“高衙內,這樣的場景你是不是覺得十分的熟悉呢?那視覺效果,是不是比那天晚上來的更加的直接。”
武松看到百官們禁若寒蟬,有的甚至都已經尿起了褲子,也是長長的舒了口氣。
說實話,這麼血腥的場面,武松也很不適應,如果不是上醫科大學的時候學過人體解剖,導師又特意拉着她去了停屍房火葬場特意帶了半年,武松想要克服這道心理障礙,恐怕還需要一些時日。
而武松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要讓百官們對自己下破膽,給他們的靈魂深處打下一個深深的烙印,只有這樣了,百官們才能在以後安安穩穩的聽自己的話。
而高衙內聽到武松說出這樣的話,也是慢慢的回過神來,此時的他已經明白,那天晚上搶走林娘子的那幾個黑衣人,其中有一個絕對是武松,這不由得讓他心中駭然,這個武松那可是殺人不眨眼啊。
“你你是蔡家的人?”
高衙內想到了這裡,哆哆嗦唆地問了一句,而武松聽到的衙內這麼一說,先是有些茫然,緊接着略微思索了一番後,立馬明白,這個高衙內還認爲自己是蔡家的人,真是長了一個好頭腦。
不過此時的武松已經不想和他繼續廢話下去,既然高衙內已經可以好好的和自己說話,他必須要儘快問出一些問題,因爲只有這樣了,等會兒那個高俅來的時候,他也好有文章可以做。
“我是蔡家的人,這件事情你可要提高保密哦。”
武松小聲的伏在她的耳邊說着,接着話鋒一轉”
“其實是蔡家的人想要殺你,你的父親也是想要殺你,你想想啊,這是在什麼樣的場面,你什麼地位都沒有,只是一個高球的兒子,毆打朝廷命官,按照大宋律法,這可是要殺頭的。”
“我知道你的心中肯定十分的疑惑,你的父親爲什麼要殺你呢?其實這也很好理解,因爲你很是紈絝,真的惹事生非,父親是想要再給你生一個弟弟呀,生二胎,你懂嗎?”
武松笑意盈盈的說着,看着高衙內那慘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恐的眼神也是充斥着那麼一點的不可思議,他知道,這個頭腦簡單的高衙內有那麼一點相信了,微微一笑,繼續誘導着高衙內的思想。
而高衙內也在武松的誘惑之下,對他的話竟然信了十之八九。
而武松也正是趁着這個時候,問出了一些他想要得到的秘密。
武松的問題很是簡單,就是想問問高衙內到底有何種膽子,竟敢大搖大擺的前來鬧事,按理來說,至少也要蒙着面纔對,這郎朗乾坤,即使是高俅來了,他也不敢這麼任意妄爲。
武松的心中疑惑,而高衙內給出的答案,又讓他有些呆立當場,原來高俅安排的任務是讓高衙內等一衆護衛穿上夜行衣,等到了晚上再前來鬧事。
武松得到了這樣的答案,看着高衙內,他着實沒有想到,如此聰明的高球竟然生出了這麼一個白癡的兒子。
不過高衙內白癡歸白癡,對武松來說卻是一件極好的事情,趁着高球還沒有來到,又問了一些關於高家的一些秘密,比如和哪些大臣交往密切,又幹了哪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可無論武松不管怎麼問,高衙內就是一臉茫然地搖着頭,高衙內整天的看花天酒地,不適合別人的小妾私會,就是和別人的夫人同房,這樣的事情,他又怎麼有興趣知道?
武松深吸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來問不出心中想要的答案,那就等着高求自己親自說出。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中,中午陽光也是無力的向西走着,不知過了多久,時間已經到了半個下午。
百官們也是通過這半個下午的時間,早已經回過神來,哆哆嗦嗦的向開封府內的大院走着,他們要看看吳公公和秦檜到底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如果是任由武松繼續這麼胡鬧下去,等高球來了,那很有可能會凶多吉少,如果出言插上一兩句讓武松放了高衙內,那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
百官們的心中這樣想着,他們可不想讓剛剛抱上的大腿,還沒抱熱乎便已經摺了過去。
百官們的想法信會和吳公公自然也是知道,不過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討論這件事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腦飛速的運轉着,但就是不跨出這個開封府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