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密室內,微弱的燭光散發着淡淡的香氣,不斷的在這密室內遊走着。
“武大人,我梁山經過這一兩年的發展,也是有了不少錢才輜重,銀兩十萬有餘,馬匹也是六七千匹。”
“我們到了這二龍山該如何安置呀?而且這羣人馬浩浩蕩蕩,肯定需要走上很長的時間,而在這個期間兄弟們的一些吃食,又該如何準備呢?”
宋江淡淡的說着,將倒好的一杯茶水遞到了武松面前,這些問題雖然問的有些白癡,他和吳用也早已商量好了。
但宋江必須要問,一是想聽聽武松有沒有更好的辦法,二是就是想要把武松約下來,看着他喝下這杯茶水,那今晚的計劃也就圓滿結束。
武松可不知道宋江的心中想的是什麼?見他問出這樣的問題,心中很是無奈這個問題按照吳用的聰明,他應該很快便會想出辦法。
不過武松也沒有辦法,既然宋江這麼問了,而且還有這麼多的飲料,他如果不撈上一筆的話,也着實對不起他這一次的遠行。
武松想到了這裡,看着宋江遞過來的茶水,表情有些尷尬,他沒有去接,他和李逵前往這裡的途中,這蘇小妹不知爲什麼突然給他灌下了濃濃的半鍋雞湯,這可把他撐的夠嗆。
“這個問題啊,其實也很好解決,你不是有十萬多銀兩嗎?首先你要把梁山上的人給砍掉一半,這裡就我們兩個人,咱也不和你說什麼見外的話。”
“我的二龍山雖然能裝下這十萬人,但我是不會讓他們全部坐下的,所以你必須給我去掉一半,宋大人,我希望你能懂。”
武松淡淡的說着,既然這裡就他們二人,武松又瞭解宋江這個一心想要當官想到死的性格,便把心中的計劃說了出來,武松說完之後,又伸手插進了宋江過來的茶杯裡,在桌子上輕描淡寫的寫了一個,五品總兵都督和一個四品文官參將。
宋江的內心一跳,他萬萬沒有想到武松會寫出這麼大的兩個官職,至於他說的那些話,雖然直接了點,但這裡又沒有什麼外人。
武松看着宋江臉色激動,淡淡的笑了笑,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後,將他的魂兒給拉了過來。
“宋大人,這左右兩個官職,一個是文,一個是武,你到底喜歡哪一個?”
“武大人,您剛纔說的話非常的對,下官極爲贊同,不過我感覺砍掉一半的話可能有點少。”
“武大人,我是這麼想的,只要兩千人,而且這兩千人全部都是精兵強將,至於另外的那個八千老弱病殘,我直接給他們一些人銀兩,將他們打發回去,你看如何?”
宋江激動的站起身來,對着武松深深一拜,說完了這邂逅,又再次爲武松倒上了一杯茶水,輕輕推動,緩緩的蓋在了那個四品的官職上。
武松的眼神微微一眯,他沒有想到宋江會如此的善解人意,心中頗有幾分舒暢。
“宋大人。”
“下官在!”
宋江激動的應答了一聲,說出下關兩個字,那塵封已久的心,狠狠的顫動着。
“行,你這麼安排也算是可以的,本官也是非常的滿意,只不過這個錢財你打算要給多少呢?你可不能虧待了那八千人呀。”
“實在不行我再給你一千的名額,你再好好的挑上一挑,我這二龍山雖然也是有兩三千人,但願我急需一批力量爲國效力。”
“懂懂!”
宋江急忙的應答了一聲,心中卻有些暗暗後悔,暗道一生好久沒當官了,這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了。
隨即宋江也不再耽擱什麼,左右看了看,見只有李逵暗暗的守在了大門口後,從衣袖中拿出了十張銀票。
“武大人,這些是下官孝敬您的,也就十萬兩而已,至於大人您說的那句話,下官已經記在心裡了,絕對不會虧待了那八千人。”
宋江的如此舉動,弄得武松有些愣神,他是想着敲詐一些錢財,但他沒想到這個松江會這麼給錢。
不過這一切也正好合了武松的心意,點點頭後將十萬兩銀票收了九萬兩,那一萬兩讓他好好的料理一些後事。
“行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這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回祝家莊休息了,房間都已經準備好了呢。”
武松將九萬銀票笑呵呵的收起來後,心滿意足站起身來對着宋江說了一句。
但他的心中卻想着蘇小妹,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給自己按的房間到底靠不靠譜?不會是什麼牛棚馬圈吧?
“沒有了,沒有了,武大人您安排的事情,下官已經記在心裡了,明天早晨我們就出發,那八千人的事情,我今晚就給你安排上。”
宋江看着武松起身欲要離開,急忙恭敬的說了一句,說完之後,忽然想起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又爲武松倒上了一杯茶水,恭敬的遞了過去。
武松的嘴角一陣抽搐,這個宋江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已經不想喝茶了,他怎麼還是這麼死皮賴臉的要讓自己喝,難道這有毒不成?
武松的心中暗暗的想着,不知不覺間有了一個非常糟糕的想法。
而宋江似乎也是看到了這一點,按到了一聲大意,快速的將口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武大人,我只想讓你喝喝茶潤潤嗓子,我並沒有這樣的意思呀。”
宋江快速的說着,看着武松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急切。
武松看到宋江這般緊張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此時他已經知道,這個茶水裡確實沒有什麼毒。
“我走了啊,你別給我喝茶了,我喝了一肚子雞湯,現在正想着要去茅廁方便。”
武松揮了揮手淡淡的說着,說完之後便在宋江那急切的目光下,離開了這裡。
“李逵兄弟,快快送送武大人,後山坡有個近道,而且那裡正好有個茅房,你帶着武大人去吧。”
宋江見第一套計劃已然落空,心中有着些許的失落,急忙對着門旁等候的李逵大喊了一聲。
而李逵聽到宋江的話後,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句,便呆頭呆腦的帶着武松抄起了小近道,向祝家莊走着。
“武兄弟,前方就有茅廁,其實你在這裡小解也是可以的,都是大老爺們,誰還沒有啊,要不你就在這裡吧。”
李逵嗡聲嗡氣的說着,帶着武松已經走了大約三四百米後,便指向了旁邊的一塊空地。
而武松聽到李逵這麼一說,也就沒有講究什麼,空地就空地,隨地大小便他又不是沒錯過,向前走了幾步後,便開始解開褲帶方便起來。
可武松剛剛小解到了一半,突然感覺到腦袋有些眩暈,頓時變得口乾舌燥起來。
而且他的眼前好像出現了一個大美女,這樣的情景瞬間讓武松心中一驚,暗到了一聲好像中毒了。
武松的心中狂跳着,他的腦海中的第一印象便是這個宋江使炸要在這裡坑害自己,暗道了一聲大意。
緊接着褲子提都不提的拔腿就跑,他要儘快的趕到祝家莊。
可他剛跑沒幾步,那頭上的眩暈變得更加強烈,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黑,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哎呀,吳用哥哥給的迷香好像沒有這麼強烈吧,這怎麼就一個不行暈倒了呢?”
李逵疑惑的自言自語着,看着暈倒在地的武松,心中大感驚訝。
李逵他說的迷香,便是密室中點的那根蠟燭。
不過李逵的心中疑惑歸疑惑,宋江哥哥交給他的任務還是必須要完成,脈動着大步來到武松面前,彎着腰如小雞,一般的家武松扛在了肩頭上,給他的嘴上塞了一大塊黑色藥丸後,便直直的向着那不遠處的山坡上走着。
不遠處的山坡上,馬車裡。
扈三娘此時已經清醒過來,嬌軀乏力,口乾舌燥,那含情脈脈的眼帶着水,帶着火,帶着一種原始的慾望,不斷的充斥着她的每顆神經。
此時的扈三娘已經知道,她被人下了藥,而且是極爲強烈的藥。
不過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任何辦法,馬車的車門鎖的死死的,她沒有半分力氣,只能將自己的嬌軀牢牢的裹在被子裡,咬着舌尖努力的保持着清醒。
扈三娘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便是在她徹底沒有喪失理智之前,靜靜的等待着那個給他下藥的人,她一定會用盡最後的力氣,即使用牙咬也要將那個人給咬死。
時間慢慢的流逝着,扈三娘咬破了舌尖,努力的保持着清醒,或許是因爲上天的眷顧,那種渾身浴火的感覺漸漸的退卻了不少,這不由得讓扈三娘暗暗的鬆了口氣。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門車突然晃動了一下,一個光溜溜的身體突然飛了進去。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快速的充斥着扈三孃的每一根神經。
扈三孃的嬌軀一抖,腦海中的那根弦快速的充斥着她的防衛線邊緣,暗暗的吸着氣,流着香汗,她要在保持理智的最後一刻,將這個給她下藥的人活活咬死。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正當扈三娘翻身查看這年男子面龐的時候,那顆繃緊弦再也堅持不住。
此人,竟然是武松!
馬車輕輕的搖晃,蹲在馬車軲轆旁邊的李逵興奮的睜着大眼,想要看看裡邊的風光,但又想到了哥哥們對他的交代,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去,暗道了一聲心靜自然涼後,便又再次防守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馬車的震動越來越強,李逵深吸了一口氣,他想要睡覺,但根本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