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瓊英是條好漢!
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認爲的,所以她打兩個弱女子,怎麼可能用武功呢?
但是不用武功,李菲菲和潘金蓮還能怕她?
不用武功仇瓊英就是個小丫頭片子,李菲菲和潘金蓮可都是很豐滿的!
李菲菲勇敢的撲上去,雙手抱住仇瓊英的小腦袋。
用自己寬廣的胸懷捂住了仇瓊英的小臉兒!
潘金蓮則是趁機按住仇瓊英的屁股就打!
好傢伙!
劉高都想把門推開了,猶豫了下還是扒着門縫兒看吧。
仇瓊英很要面子的,若是被人撞見這丟臉的一幕,非暴走不可……
好在仇瓊英終究是習武之人,有一把子力氣,奮力掙扎甩開了李菲菲。
潘金蓮還在打,仇瓊英立即回身一把將潘金蓮掀翻在了炕頭!
腿一跨,仇瓊英就騎在了潘金蓮的水蛇腰上!
雙手按住潘金蓮雙臂,兇巴巴的威脅:
“還敢跟我動手,信不信我跟相公說打斷你的手?”
誰知李菲菲還挺百折不撓,爬起來從後面摟住仇瓊英的脖子往後一倒!
仇瓊英就被李菲菲給放翻了,潘金蓮爬起來上去就是一個猴子偷桃:
“我不信!”
“嘶!”
偷聽到裡面的一聲聲嬌叱,焦挺忍不住問劉高:
“相公,你不管管?”
管個毛!
劉高決定讓仇瓊英見識一下人心的險惡,經歷一下社會的毒打……
別成天不切實際的老想着當大姐!
她一個空降拿什麼跟青梅竹馬鬥?
再說李菲菲和潘金蓮也沒動真格兒的。
既沒薅頭髮也沒撓臉,純屬假打。
她們固然沒有了當大姐的心思,但是也不想被大姐騎在頭上作威作福。
更何況仇瓊英這個大姐根本就是自封的,所以適當的反抗是必要的。
仇瓊英原本以爲自己是習武之人,拼體力都能把李菲菲和潘金蓮幹趴下。
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李菲菲和潘金蓮竟然都有不俗的體力。
甚至李菲菲和潘金蓮的核心力量都很強大,彷彿騎慣了烈馬。
後邊兒的劉高沒看了,讓她們打去吧,劉高找公孫勝抵足而眠去了。
“兄弟,聽說過喬道清嗎?”
劉高躺下之後挑起了話題。
公孫勝一怔:“不曾聽說,大哥問他怎的?”
劉高就先跟公孫勝打個底:
“我聽說晉國的軍師左丞相叫喬道清,綽號幻魔君。
“在崆峒山遇到異人傳授幻術,能呼風喚雨,駕霧騰雲。
“他也曾往九宮縣二仙山訪道,羅真人不肯接見,他很不爽的走了……”
“大哥,你說的莫不是喬冽?”
公孫勝終於想起來了:
“大哥有所不知,本師羅真人常對小弟說——
“‘涇原有個喬冽,他有道骨,曾來訪道,我暫且拒他,因他魔心正重,亦是下土生靈造惡,殺運未終。他後來魔心漸退,機緣到來,遇德而服。恰有機緣遇汝,汝可點化他,後來亦得了悟玄微,日後亦有用着他處。’
“小弟自離開二仙山,便有心打聽此人下落。
“卻原來改了名,在田虎手下作惡?”
妥了!
劉高點了點頭:“羅真人是怎麼拒絕他的?”
公孫勝:“本師令道童傳命對喬冽說——
“‘你攻於外道,不悟玄微。待你遇德魔降,然後見我。’”
劉高沉吟了兩秒,彷彿恍然大悟一樣,一拍大腿:
“兄弟,昭德府有個‘德’字!
“莫非羅真人的意思是,喬道清日後會在昭德府這個地方被你降服?”
公孫勝揉了揉大腿:
“大哥,言之有理!”
兩人說了一會兒喬道清的事兒,倦了就睡了。
劉高兩眼一閉,又見到了白衣秀士。
白衣秀士這次把他帶到了公主的香閨。
劉高現在已經摸出規律來了。
白衣秀士若是昨夜把他帶去見綠袍年少將軍,今夜就會把他帶去見公主。
主打的就是一個雨露均沾。
公主見到劉高很開心:
“相公,昨夜你沒來,我已經把‘老樹盤根’練成了!”
劉高:“真的?”
公主笑靨如花的上前握住了劉高的手:
“相公,這一招確實很好用!”
“唰——”
劉高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想都不想就激發了“老樹盤根”!
然後,公主和劉高肢體糾纏着倒在一起!
公主面紅耳赤:
“相——公!”
劉高:(ω)
如果不是擔心白衣秀士在暗戳戳的偷窺,劉高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情節。
好在劉高心若冰清,及時跟公主分開了。
“公主,既然你已經學會了老樹盤根,那我今天再教伱一招老漢咳咳……”
劉高藉着乾咳打開屬性面板看看自己還有什麼能教公主的:
欺人鈦腎?
教不了。
虎軀一震?
太抽象了。
不治而愈?
這要是能教,那不得夜夜當新郎?
吹拉彈唱?
一個公主學這些有個卵用。
關公附體那是關勝家傳,不能教。
紅綿套索是扈三孃的獨門,也不能教……
天賦技能雖多,其實能教的很少。
劉高沉吟了兩秒:
“公主,你平時慣用什麼兵器?”
公主掏出了好大一根梨花槍!
劉高點了點頭:“好,我教你一招‘霹靂火’,能讓你的槍威力翻倍!
“我還可以教你一招‘虎豹雷音’,戰場上一嗓子就讓敵人肝膽俱裂!
“我還可以教你‘如魚得水’,能踏浪而行,水底下伏得三日三夜!
“我也可以教你‘身輕如燕’,能飛檐走壁,跺一跺腳就上城門樓!
“我還可以教你騎馬……”
公主兩眼一亮:“相公,我要學這個!”
她是馬上大將,但是出身於江南,沒人教她騎術,所以騎術稀鬆平常。
劉高有“白金騎兵”的技能,到頂了,教她那還不是手拿把掐?
於是公主帶着劉高走出香閨,來到馬場,上了馬秋波漣漣的看着劉高。
劉高身輕如燕的跳上了馬背,雙臂把公主環在身前:
“公主,我開動了。”
公主紅着小臉兒嗯了一聲。
劉高兩腿一夾馬肚子,公主的胭脂馬就心領神會的向前方小跑起來。
一顛兒一顛兒的,節奏感老強了。
“騎馬最重要的就是一個‘浪’字!”
劉高在公主的耳邊面授機宜:
“你看馬跑起來一顛兒一顛兒的,像不像是大海上的波浪一浪一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