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開着麪包車,追趕那輛汗血寶馬,這兩輛車就不是一個檔次,那速度就相差很多,麪包車跑八十,車身都發抖,超過一百就像老人一樣。
而汗血寶馬那速度隨便跑,二百多都不會有啥影響,極速前進。
高峰認爲這土樓鎮警車的配置也太低了,早就應該配置高檔轎車,遇到緊急情況,那也能追得上罪犯。
麪包車速度受到限制,高峰無論如何是沒法追上汗血寶馬,高峰想出的法子,就是一直走右拐車道。
高峰判斷出開汗血寶馬的美女,通過第一個紅綠燈時是紅燈,按照她這個速度行駛,她會一路紅燈下去。
只能利用紅燈時間,高峰在第一個紅燈時,他利用右拐車道拐到右面車道上去,又正好這車道上面沒有車輛行駛,又順利拐到直行車道上面來。
高峰一連通過五個紅綠燈,他追上了汗血寶馬車,將腦袋伸出麪包車車窗。
“美女,怎麼樣,我還是追上你了吧,咱們聊點事行不?”
這一次,那美女仍然沒有理會高峰,繼續等着紅燈。
“奶奶的,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不知道爺爺的厲害了。”
長得漂亮的女人,尤其是有點身份的女人,她都會表現出高冷來,那必須給她點厲害,讓她徹底服自己。
當紅燈一過,那美女嗖一下,汗血寶馬車箭一樣衝出去,將高峰遠遠地甩在後面,而且這次這位美女卻加速了,高峰只能望塵莫及。
高峰一直追了十個路口,也沒能追上那輛汗血寶馬車,他只能遠遠地看到車屁股,卻沒法接近它。
“奶奶的,難道真沒辦法治她嗎,不治住她,我這臉面也沒地方擱。”
高峰有些懊惱,可是又沒辦法,麪包車慢的跟老年人跑步一樣,只能心有餘而力不足。
“嗖嗖”
高峰正鬱悶,他就聽到有一陣強烈地轟鳴聲在後面響起,這轟鳴聲特別刺耳,他知道這是摩托車賽車的轟鳴聲。高峰從後視鏡裡看到了那輛摩托車賽車,一直呼嘯而來,速度之快猶如風馳電掣一般。
“奶奶的,有機會了。”
當高峰看到這輛呼嘯而來的賽車時,他當時就有了主意,當那輛賽車快離自己的麪包車有六百米時,高峰故意將麪包車的擴音器打開,又故意要去攔截那輛賽車。
“後面的賽車,請你馬上靠邊,我懷疑你有飆車的嫌疑,趕緊靠邊停車。”
其實,騎賽車的大都是年輕人,這些年輕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爲了享受那種刺激。
高峰的喊話,對那年輕人絲毫不起作用,他根本沒有減速的意思,高峰也早料到了這一點,他就故意將麪包車開得像蛇流水一樣,逼迫年輕人不得不減速。
年輕人飆車速度快,但是車技還是欠缺,終究被高峰逼得在路邊停了下來,高峰從警車上面跳下來,那年輕人還很不服氣。
“媽的,你個破警察憑什麼攔我的車,你還想不想幹了?”
年輕人很囂張,根本沒把高峰放在眼裡,當然他是沒把小警察放在眼裡,高峰也不理會這貨,伸手將這貨就從那摩托車上面拽下來,又強行摘下他的頭盔,戴在自己的腦袋上面。
“喂,你這警察幹什麼,你到底要幹嗎?”
“小子,你給老子閉嘴,你涉嫌飆車,老子馬上就可以逮捕你,並且沒收的你犯罪工具。”
高峰向這傢伙一聲吼,這小子也並不老實,還對他嚷嚷着。
“喂,你個臭警察,你牛比什麼,你有本事逮捕我啊,有本事抓老子啊,你知道老子的老子是誰嗎?”
“哼,老子纔不管你老子是誰,老子只管你這種犯事的傢伙,你老子就是玉皇大帝,那也要遵守交規,你再狂也狂不過李剛的兒子,你就給老子老實點。”
高峰二話沒說,揚手就扇了那小子兩耳光,然後跨上賽車,那是揚長而去。
沒想到,剛纔還很囂張的傢伙,被高峰扇了兩個耳光以後,當時就被扇哭了,哭得蹲了下去。
“媽的呀,你敢打我啊,我長這麼大,還沒人敢打我呢,你可是第一個啊,我可要告訴我媽媽去,告你這警察打人,警察打人,那也是犯法的啊,你的警號是多少,你還沒出示警官證呢。”
當高峰騎走了賽車,那年輕小夥纔想起高峰沒有出示警官證,當然高峰哪來的警官證,他又不是警察。
這賽車是一輛雅馬哈,價格在二十萬以上,價格算不菲了,這賽車速度當然沒法說了,騎起來可是爽透了。
高峰一路狂奔而去,他也感覺到了風馳電掣的速度,深身都舒爽異常,身子都快飄起來。
高峰用了十五分鐘,又重新追上了那輛汗血寶馬車,高峰將賽車緊緊貼着寶馬車身,高峰伸手敲着寶馬車窗。
“美女,美女,怎麼樣啊,本帥哥又追上你了吧。”
高峰挺得意,不過高峰的得意,也隨着那美女的冷漠而熄滅,那位美女仍然還是一副冷氣橫秋的態度,根本就不鳥高峰,繼續開着自己的汗血寶馬車,那就是視而不見,任憑高峰怎麼敲窗戶,或者貼着寶馬車身。
美女不但不理睬高峰,反而給他出難道,用寶馬車來別他的摩托車。
不是高峰車技過硬,那還真被這美女給別倒在地,也會出現車禍。
“哼,哼,你就裝高冷吧,現在你已經心有鬆動了,至少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這駕駛汗血寶馬車的美女,的確如高峰所說那樣,她已經肝火旺盛了,心裡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想用別車的方式來懲罰高峰。
可惜,汗血寶馬車的美女司機車技,沒有高峰的車技過硬,高峰就像一個牛皮糖一樣粘着她,讓她怎麼甩也甩不掉,她能不肝火大旺嗎?
“喂,臭流氓,我可警告你,你再粘着本姑娘,我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美女怒火中燒,對高峰吼起來,高峰嘿嘿一樂。
“嘿嘿,美女,什麼叫讓我吃不了兜着走啊,我不想吃什麼,也不想兜什麼,我只想跟你商量個事,我想借你的車用半年時間。”
“臭流氓,你給本姑娘滾開,我現在讓你滾開。”
高峰嬉皮笑臉的樣子,讓這美女更加惱怒,讓他趕緊滾開。
當然,高峰不會滾開,他必須實現自己的想法,必須要借這美女的汗血寶馬車,使用半年的時間。
“美女,你別生氣,請你相信我,我不會對你有別的什麼企圖,我只是現在缺一輛車,我想借你的車用半年,當然我也不會白用你的車,我會讓你心安理得地將車給我用,我跟你賭一局,我們現在找一個地方賽車,如果我贏了你,你就將車借我用半年,如果我輸給你了,那我就不用你的車,你也可以有條件,你想怎麼辦我都行。”
“好啊,你不就是想借本姑娘的車嗎,那本姑娘就滿足你的條件,只要你能贏得了本姑娘。”
沒想到,這次這美女卻欣然同意了,她要跟高峰比試一下飆車。
高峰與那美女將車開離主幹道,來到北三環的快速路上面,兩個人齊頭並進,準備開始要較量一場飆車。
兩個人很快就開始了飆車,兩輛車在快速路上面風馳電掣一般急駛,高峰也發現這位美女開車水平的確不一般,可不是大家眼裡的一般女司機,或者是馬路殺手的女司機,她反而是一個車技槓槓的女司機。
那輛汗血寶馬在她的操控之下,猶如一支箭一樣向前射出去,猶如一匹四蹄奔開的野馬一樣。
當然,高峰有這輛摩托車賽車以後,那速度不可能輸給那美女,摩托車轟鳴着緊隨其後,一路狂飆,車輪與水泥地面的摩擦聲,使得高峰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高峰不是簡單地緊隨其後,而是時不時玩點小花樣,時而超過汗血寶馬,時而玩兩個漂移動作,超到美女的寶馬車前面,彷彿高峰是一個跳樑小醜一般。
“嘿嘿,美女,本帥哥的車技還可以吧,不說是二流,應該是一流的水平吧。”
高峰無不得意,那美女卻全神貫注開着車,心裡盤算着怎麼玩高峰一把,治一治這個吊兒當郎的傢伙。
很快,這美女找到了機會,她看到一輛大貨車正從右面輔道上面駛過來。
“帥哥,你的車技的確是槓槓的,我也很佩服你的車技,你剛纔玩了幾個漂移,那簡直酷比了。
不過,我還想看你玩點新花樣,比如你來過飛車怎麼樣,你要是能飛過前面那輛小車,那我就真心佩服你的車技。”
美女當然是激將之法,她就是要給高峰點顏色看看,讓他吃點虧。
高峰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美女,不就是飛車嗎,這是小意思,本帥哥現在就玩給你看,你就瞧好了吧。”
高峰的前面有一輛小轎車,高峰要想飛過那輛小轎車,那必須藉助坡度,但是這是在快速路上面,根本就沒有坡度可借。
不過,這並沒有難倒高峰,沒有坡度可借,高峰就將摩托車駛上了中間隔離帶的路緣石上面,將速度飆到極限,最後將龍頭擡起來,向那輛小轎車飛過去。
“啊,你個傻瓜,我讓你飛,你還真飛啊,這可是太危險了,右面有一輛大貨車呢。”
開汗血寶馬車的美女,本來是想讓高峰吃點小虧,沒想到高峰卻真往套子裡鑽,當高峰的摩托車賽車飛過那輛小轎車時。
那美女卻急了,因爲從輔道駛來的大貨車,正斜插而來,高峰的摩托車就會撞上那輛大貨車,或者鑽進大貨車的車輪裡面,那後果可想而知。
這可不是吃小虧,而是要出大事,生命危險的大事,美女能不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