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負有心人,兩人一水帶着焦黑的看不出是什麼動物的小妖精轉啊轉,怎麼也轉不出去。最後還是在漸漸習慣了侍墨的恐嚇,漸漸不容易暈倒的小妖精的帶領下終於轉出了深山。
這天侍墨跟邢宣發脾氣,怪他比自己大兩歲卻什麼也不懂,連個破山也轉不出去。
邢宣雖然喜歡侍墨,但也容不得他老是對自己欺壓,特別是現在侍墨正跟水寶寶嘔氣,拿準了不會要那小笨仙童的幫助,於是壯起膽子跟他吵,說若不是他暗中指使水寶寶跟他做對,現在他還在家裡當闊少爺,哪會像現在稀裡糊塗當成通輯犯,還被困在不知名的大山裡瞎轉悠。
兩個人自己吵,誰也不理水寶寶。
水寶寶想插話插不上,亂動亂拉換來的是不耐煩地推拽搡,鬱悶壞了。
這些日子侍墨視他如無物,無論他怎麼想引起對方的注意都是徒勞無功,侍墨根本當他不存在,最能給自己安心和精力的吻也沒有了。
那次他忍不住強吻,想着拼着讓他打一頓,也算是理他了。沒想侍墨擦着嘴,轉頭對着邢宣親。邢宣當然是意外之喜,當下抱着親着沒完沒了,結果那頓打被邢宣捱到了,打了個鼻青臉腫。
水寶寶氣得又哭又鬧,那兩人誰也沒理他,拖着可憐的小妖精向前走。
水寶寶哭了一陣,還是灰溜溜地跟着。
水寶寶在天上生氣時都是搞破壞做惡,或是通找個倒黴的、法力不是很深的、地位不是很高的仙童或仙草仙花整一番出出心裡鬱火,到了人間也這樣,以前可以欺負邢宣,現在欺負的對象變成了小妖精。
小妖精剛被玩厭的侍墨拋棄,又到了整人技高一籌的水寶寶手裡,頓覺還不如當時被那個火神給燒死呢。
他又沒吃過仙桃,肚子餓得咕咕叫,生□□吃肉,偏偏被逼着吃草,可憐的小妖精纔出了虎口,又掉進狼窩。
水寶寶再次被無視,鬱悶地揪着小妖精的毛,揪得小妖精吱吱亂哭。
那邊兩個人繼續吵,對這邊的惡行根本沒在意。
小妖精一邊哭,一邊分心聽,聽明白吵架的原因,突然止住哭聲,吱吱地叫。
水寶寶聽得懂妖言,眼睛一亮,咦?真的?小妖精拼命點頭,吱吱地叫。
水寶寶鬆開它只剩幾根焦毛的尾巴,“早說我不就早不揪了嘛,真是的,沒見過你這麼笨的,是不是被火神大人燒得神智不清了?”
小妖精抱着自己的尾巴心酸流淚——可憐人家美的不得了滴尾巴哇,現在只剩禿得跟老鼠沒啥兩樣啦。
水寶寶站在兩人中間,大聲說:“你們別吵啦,我知道怎麼出去啦!”
侍墨吵得正開心,嘰裡呱啦地繼續,邢宣卻聽明白了,咦?
捏着水寶寶的雙肩不相信,“什麼?你說什麼?”
水寶寶得意道:“我說我知道怎麼出去了。”
侍墨裝做沒聽到,走到一邊坐下,豎了耳朵聽。
邢宣懷疑地擡眉,“真的假的?那你以前不說?”
水寶寶說:“現在說也不遲。”
“那你還不快說,快說。”邢宣有點急,因爲仙桃的效果可能在減褪,肚子現在有點餓,再不想法走出去,沒準會餓死。
侍墨肚子也有點餓,所以才留着小妖精,就等哪天真的餓了,真的吃了他。
這個鬼山真是有毛病,連個野果子也不長,除了那天遇到的不知哪來的強盜和這個燒焦毛的小妖精,連個鳥都沒有,真是稀奇古怪。
水寶寶對着侍墨恬不知恥地笑,“墨墨,你親我一下我就說。”
對此無理要求,邢宣的反應是舉手就打,反正打不壞。
侍墨的反應是,“給我打狠點,反正打不死!”
水寶寶是打不壞的,但不表示他不疼,抱頭鼠竄,竄到侍墨懷裡蹭,“墨墨墨墨,你好忍心,人家這麼可愛你還捨得打。”
還沒等侍墨有所反應,邢宣先黑了臉,在後面用力拖,“刺啦”——衣服裂了大口子,露出大半個背和可愛的小屁屁。
水寶寶此時大使纏功,手腳並用,把侍墨抱得緊緊的,衣服爛了就爛了唄,反正他在天上時只穿個小兜兜,習慣了。
侍墨也黑着臉,想方設法把他弄下去,卻死活弄不下。邢宣急了,七手八腳,把水寶寶衣服全撕下來扔到一邊,又搬起他一條小腿用力往後扯。
侍墨越看越生氣,這個樣子怎麼這麼像邢宣以前想□□自己的樣子,那時候也是搬了他一條腿,不過不是扯,而是往兩旁分。
兩下比較,對邢宣的怒火佔了上風,當下喝道:“邢宣,你個不要臉的,放下淺紅!”
……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