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力按壓的手遲疑了一下,繼續捏拿。
少爺繼續笑:“剛纔我表兄在這,你肯定知道,也一定聽到他的話。看來表兄對你的興趣也不小啊,還沒見過你,便向我問起。你說,如果我煩了你,把你送給他會怎樣?”
侍墨的手停了。
少爺說:“怎麼不捏了?繼續繼續,你捏得還挺舒服。”
侍墨張開嘴,輕輕吸進一口氣,平緩一下情緒,雙手一緊一鬆繼續推捏拿按。
少爺微微扭了頭,從眼角餘光看著那個眼含悲意嘴邊帶著假笑的少年,又看看他額上的紅印,“居然想出畫眼睛的方法──跟了我就那麼不願意?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叔叔當初是想把你賣到什麼地方去。”
侍墨悶著聲說:“知道,他本來想把我賣到小倌館。可是公子,您既然當初買了我,乾脆把好事做到底,我做牛做馬侍候您,侍候您的兒子,孫子,好不好?我……我是個男的,家裡喜歡您的丫環一大羣,老爺現在也正找媒人幫您訂親,您……您放了我……”
少爺輕輕笑起來,索性轉過身子,伸手摸著侍墨的臉,“瞧瞧,說出心裡話了吧?我正想著,你什麼時候才能服個軟,不再裝。”
“瞧這臉洗淨了,頭髮梳順了有多標緻,家裡有幾個丫環比得上?就算大哥身邊那個研墨也只是靠著脂粉抹出來的漂亮,哪裡比得上我的侍墨天生麗質。我知道你是男的,身邊也不缺牛馬,我就是不放過你。你要是答應,就脫衣服。要是不答應,明天就把你送給表哥,等他玩膩了再賣到小倌館。”
少爺嘴裡說著殘忍的話,動作卻很溫柔,手指輕輕從那張潤滑的臉上慢慢劃下,一直劃到侍墨鈕子扣得緊緊的的衣領處──
侍墨身子微微發抖,慢慢直起身子,跪在牀上。
少爺也不催他,饒有興趣地目光投在他身上,輕輕地說:“脫吧,我的耐心已經快沒了。”
侍墨嘴脣哆嗦著,偏要強扯出一絲笑,眼神恐懼,手指不住地發抖,一點一點攀上了衣衫上的鈕子。
看慣了侍墨臉上黑一塊白一塊故意弄髒的樣子,也見慣他故意做出擠眉弄眼的怪樣子,冷不丁看到他憂鬱哀傷的素淨本色,忍不住心裡生了點憐惜,溫言道:“我會憐惜你,不會讓你感到很疼。”
侍墨咬了下脣,眼睛亂轉,怎麼想也想不出什麼辦法逃脫,最後停在牀角一個位置上。那脣被他咬得一片雪白,慢慢滲出一絲血痕。
手指抖著厲害,半天才解開了兩個鈕子,露出一點白得幾乎透明的鎖骨。
少爺頓覺口乾舌燥,再也忍不住,手一撐坐起來,“我來幫你解吧,等你解完鈕子,天都亮了。”
一邊說著一邊雙手一分,領口頓時分開,露出大半個同樣半透明白色的胸膛。
少爺眼睛簡直不夠用,上下地看,伸手撫摸胸前淡紅色的突起,口中嘖嘖做聲:“想不到你的身子這般漂亮,看看這身皮,白晶似的,還有這,哎呀呀,我是個傻子,應該早就吃了你,也用不著等這一年……”
按倒了侍墨,手脣並用,侍墨強忍著,身子抖得越發厲害,在少爺的手順著胸腹往下探觸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哭了,“少爺……求您放了我……”
掙扎著想推開壓在身上的人,可怎麼推得開,那人比他高比他壯比他勁大,壓緊了他怎麼能反抗?突然身下要緊處被碰到,心裡一慌,擡頭就是一口,咬住少爺按在他胸前的手,趁他一疼,翻身滾下牀,連滾帶爬往門口竄。
少爺一腔□□頓時化做怒火,坐起身狠狠瞪著侍墨,“你敢咬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是當我的書童還是當小倌?你要是不從了我,明天就把你弄到小倌館,每天叫你接一百個客,直到做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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