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殿之中。
燭光搖曳。
劉禪此刻正懷抱着一位美人,她便是少女李氏,這女子肌膚嫩紅如桃,眼神中閃爍着羞澀與純真的少女。
他低頭看着懷中的李氏,她的眉頭微微緊皺,顯然是因爲初次經歷人事而感到些許不適。
劉禪心中稍有愧疚。
畢竟方纔他下手,可謂是沒輕沒重,對於一個初經人事的女子來說,可能確實這個過程並不是那麼享受。
他輕聲問道:“疼不疼?”
李氏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澀。
劉禪的臉上露出了更加心疼的表情,他輕輕撫摸着李氏的秀髮,柔聲說道:“委屈你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柔情和歉意,彷彿是在爲這場歡愛給李氏帶來的不適而道歉。
然而,就在這時,李氏擡起了頭,她的臉上竟然生出了幾分滿足與嬌羞。
她看着劉禪,眼中閃爍着崇拜和愛意,輕聲說道:“能得陛下寵愛,不知道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事情,如何能說是委屈呢?”
她的聲音輕柔,臉上居然浮現出些許幸福的光彩。
這傢伙,被賣了還幫別人數錢呢!
膽子大是大,但是腦子卻不那麼好用。
笨蛋美人啊!
劉禪聽了李氏的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點了點頭,說道:“你沒事就好,爲了迷惑孫慮,之後你回去昭明殿與其他女子在一起的時候,可不能如此滿足,要裝作憤憤不平的樣子,你可知道?”
劉禪盯着少女,面色稍有些嚴肅。
李氏聽了劉禪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她重重點了點頭,說道:“陛下放心,爲了大漢大業,爲了天下百姓,小女子受點委屈,算不了什麼。”
她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卻充滿了力量。
況且
方纔的事情,再來一次,又有何妨呢?
“還有,若是朕召見其他女子過來,你也莫要吃醋,都是爲天下蒼生,你我都要受些委屈。”劉禪大義凜然的說道。
少女咬了咬嘴脣,眼神堅毅得彷彿要入d。
“妾身不會給陛下添亂的。”
熱戀中的女子,果然智商減半。
“你回去罷!”
劉禪從牀榻上起身,很快將衣物穿戴整齊,少女懵了一下,也當即起身穿好衣服。
“妾走了。”
少女依依不捨的看了劉禪一眼,這才緩步離去,但看他一步三回頭的模樣,活脫脫的一個熱戀中的少女。
李氏走了,劉禪出了寢殿,當即看向門口的費禕,說道:“帶着朕的詔書去見孫慮,事情差不多了,也該給他打打雞血了。”
你無敵了,不用怕,有朕在後面,伱給我衝就完事了!
費禕點了點頭,說道:“臣下這便去。”
劉禪看着費禕一臉敬佩的表情,便知道方纔這傢伙肯定在門外偷聽了。
沒想到你費禕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居然會幹這樣的事情!
建業。
原來的吳王府,如今王太弟孫慮已經是住上去了。
孫慮,這位被命運推向風口浪尖的王太弟,本應是萬人之上的尊貴存在,卻因一樁樁駭人聽聞的惡行,成爲了江東士民心中揮之不去的陰霾。
抄家爽是爽,但若是日後要付出代價,那肯定是要用命來抵的。
尤其是那場震驚朝野的“殺兄”事件,更是將他推向了道德的深淵,使之在吳國舊臣的眼中,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然而,對於這些世俗的眼光與評價,孫慮卻顯得異常冷漠,甚至帶有一絲嘲諷。
在他看來,吳國已如風中殘燭,搖搖欲墜,那些所謂的“舊臣”與“名聲”,不過是過眼雲煙,毫無意義。
他所追求的,不過是在這亂世之中,保住自己的富貴與權勢,哪怕這份權勢是建立在無數人的鮮血與怨恨之上。
“哼,吳國都沒了,還要你們這些老古董的待見作甚?”
孫慮常常這樣自言自語,嘴角掛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眼中閃爍着瘋狂與算計的光芒。
“你們越是不待見我,我越是要活得滋潤,做個逍遙自在的富貴王爺,有我的一畝三分地,足夠了。”
於是,他開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瘋狂行動。
按照大漢陛下提供的名單,孫慮開始了一場場抄家滅族的血腥遊戲。
每當夜幕降臨,江東的某座府邸便會被重兵包圍,隨後便是無盡的哭喊與絕望。
孫慮親自監督每一場屠殺,他的臉上總是掛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彷彿這一切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場刺激的遊戲。
在那些被抄家的貴族中,不乏姿色出衆的女子。
然而,孫慮的審美卻異常扭曲,對於那些他認爲“模樣不夠絕色”的世家女,他會先加以侮辱,然後再像賞賜一般,分給手下的士兵們輪流凌辱。
每當看到那些女子無助的眼神和絕望的淚水,孫慮的心中竟會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快感,那是一種混合着權力慾望與病態滿足的複雜情緒。
“哈哈哈,這就是權力!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孫慮在心中狂笑,他的身體因興奮而不自覺地顫慄着。
這種變態的快樂,讓他徹底迷失了自我,也讓他在這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就此時,費禕帶着大漢皇帝的聖旨過來了。
“王太弟孫慮接旨!”費禕的聲音在空曠的府中中迴盪,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孫慮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呵呵。
陛下的旨意到了。
是要封我爲吳王,還是有其他的賞賜?
他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那雙充滿瘋狂與算計的眼睛,在這一刻竟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孫慮心中暗想,隨即大步流星地走向費禕,準備迎接那份未知的“旨意”。
費禕手持詔書,目光深邃地注視着緩緩走來的孫慮。
在這一刻,兩個同樣精於算計的靈魂,彷彿在無形中碰撞出了火花。
詔書的內容,將決定孫慮乃至整個江東的命運。
“孫慮,接旨吧。”費禕的聲音再次響起,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臣在!”
見孫慮禮儀具備,費禕這才念出劉禪的詔書:
皇帝詔曰:
朕聞王太弟孫慮,爲安定吳國舊疆,不辭勞苦,奮不顧身,雖蒙受譏謗,亦不恤人言,此誠忠勇可嘉也。然則,治國之道,在於得民心,若行事過激,恐致人心向背,非長久之計。
朕心憂慮,特此十日後召見王太弟入宮,欲親聞其詳,細詢內情。望王太弟能坦誠相告,共商國事,以圖吳舊地之長治久安。勿慮前嫌,勿懷憂懼,朕必以誠心相待,共謀大業。
欽此。
孫慮伸出手,接過那份沉甸甸的詔書,心中卻是一片波瀾不驚。
在這個亂世之中,他早已學會了如何用最瘋狂的方式,去守護自己的權勢與富貴。
“臣領旨!謝陛下!”
孫慮領旨謝恩之後,心中雖有忐忑,但面色依舊沉穩,緩步起身,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身旁的費禕。
費禕乃是陛下親信,宮中的風雲變幻,他總能洞察先機。
孫慮眼神閃爍,輕聲問道:“太僕,不知陛下召見我,除了詢問安定吳國舊地之事,是否還有其他吩咐示下?”
費禕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緩緩說道:“太弟勿憂,你送來的那名女子,陛下甚是滿意,宮中上下也都傳頌着太弟的體貼與周到。或許,陛下此番召見,正是爲了誇讚太弟的這份心意呢。”
孫慮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心中的擔憂略微減輕了幾分。
但他又想起近日來的風波,不禁眉頭微蹙,趕忙追問:“太僕,我還聽說,近日有不少朝臣上書參我,言辭激烈,更有一些士人在宮外聚集,請求面見陛下,陳訴我的不是。此事,您可有所耳聞?”
費禕的笑容收斂了幾分,目光變得深邃,他低聲迴應:“確有此事,不過太弟無需過於憂慮。陛下心中自有明斷,不會輕易受他人言論左右。你只要在陛下面前坦誠相待,將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吳國的安定着想,陛下定會理解你的苦心。”
抄家便抄家。
還搞出這麼多新花樣。
明哲保身,豈不懂也?
而孫慮聞言,總算是將懸着的心放下去了。
“既是如此,那我便要抄更多的家,給陛下獻更多的美人!”
十日時間,差不多可以將陛下給的名單抄個遍了。
費禕見此人已經是摩拳擦掌的,便在後面說道:“若是十日之後,太弟能夠完成任務,這個吳王之位,便是非你莫屬了!”
這一管雞血喝下去,孫慮果然滿臉通紅,鬥志更加旺盛了。
“請陛下放心,名單上的人,我孫慮一個都不放過!”
抄家的快感,殺人的爽利,折磨人的變態爽感,已經是讓他有些欲罷不能了。
便是劉禪沒有說要繼續抄家,他也是停不下去的。
“如此,我便回去覆命了!”
在接下來的十日裡,孫慮如同一位冷酷無情的執行官,手握那份沉甸甸的名單,穿梭於江東各大士族府邸之間。
他的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江東士民的心絃上,每一次抄家的命令下達,都伴隨着一陣驚恐與絕望的顫音。
對於那些確實心懷異志的士族,孫慮毫不留情,一律押至建業東市,於衆目睽睽之下斬首示衆,鮮血染紅了青石鋪就的街道,也染紅了江東的天空。
而那些罪不至死的,雖倖免於一死,卻也難逃家破人亡的命運——家產悉數充公,女眷被送往教坊司,男丁則被關進建業獄中,等待着未知的命運。
一時間,江東大地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吳王太弟孫慮,這個本就名聲不佳的人物,如今更是成了衆人眼中的惡魔,每日裡,彈劾他的奏章如雪片般飛來,堆積如山,似乎連宮廷的每一個角落都被這股憤怒與不滿所充斥。
在這風雨飄搖之際,大漢皇帝劉禪,終於是接受了顧雍與張昭兩人的求見。
這兩位,一位是江東士族的代表人物,一位則是歷經三朝的老臣,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憂慮與焦急,眼中閃爍着淚光,彷彿整個江東的命運都壓在了他們的肩頭。
顧雍,這位平日裡溫文爾雅、從容不迫的智者,此刻卻顯得異常激動。
撲通~
他雙膝一軟,跪伏於地,雙手顫抖着捧起一封奏章,聲音哽咽:“陛下,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孫慮之行,已至天怒人怨,再任其發展,人心將蕩然無存,魏國定會趁虛而入,我江東百年基業,恐將毀於一旦啊!”
張昭緊隨其後,同樣跪倒在地,他的聲音中帶着無法掩飾的悲憤:“孫慮此人,喪心病狂,視人命如草芥,抄家所得資財,他竟貪墨七成,僅三成上繳國庫,此等行徑,其心可誅!陛下,若不速速制止,江東恐將無寧日矣!”
兩位老臣的言辭懇切,字字泣血,劉禪聽罷,面無表情。
若繼續放任孫慮胡作非爲,不僅江東將陷入動盪,連大漢的安危也會受到威脅。
時候到了。
現在,也是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
於是,他緩緩起身,親手將兩位老臣攙扶起來,目光中透露出堅定與決心:“二位愛卿請起,我這便將孫慮召見過來,還江東一個朗朗乾坤!”
孫慮殺兄,又抄家無數。
現在孫家的恩遇,已經被孫慮糟蹋得差不多了。
以前這些士族聽到孫家,心中多少會有些感情。
但是現在她們聽到孫家,估計恨不得將孫家抄家滅族了。
多少士族,因爲孫慮,而家破人亡,這十日來,東市的人頭滾滾而落,就沒有停下來過。
充入教坊司的女眷,更是將教坊司充滿了。
被下獄的人,幾乎是將建業獄給填滿了。
而被送入宮中的女眷,已經是超過百人了。
要知道,這百餘人,都是姿色上佳的,平日裡要娶選,都可以稱之爲百裡挑一的姿色。
結果孫慮直接送入宮百餘人之多。
由此可見。
孫慮的罪過,可謂是罄竹難書。
至於劉禪過河拆橋
抱歉。
作爲一個皇帝,自然是要無情的。
兔死狗烹,鳥盡弓藏。
只能說,你孫慮沒看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