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葬禮中重生

這裡是市郊的一座山。這座山不是很高,5,6百米的海拔其實是一座小丘陵。山頂有一座裝修華麗的大宅,從外表上看這裡只是某戶有錢人家的住宅,比較顯眼的也不過是大宅一座高塔上的半球形天文望遠鏡,和大宅後一個不大不小的衛星接收器。但是誰也想不到,這個貌似某貴族的豪宅,竟然是著名的青宿三中央天文臺。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裡甚至還埋藏着代表兩個文明進化程度的科技與智慧結晶。

在一間明亮寬敞的房間裡,有一臺很大很高的機器。機器裡鑲嵌着一個透明的圓柱形玻璃容器,容器裡清澈的液體之中似乎有點金黃色的光點在閃動。春家三姐弟和安阿宮一家正擡頭看着那個漂浮在容器裡一個全身血肉模糊的小孩。他們的臉上都是熱切的表情,但是娣華卻好像沒什麼表情,琴娜發現了妹妹的異樣於是問她什麼事。

“5年、還是6年了,失敗了上萬次,死了上萬人,浪費了無數的金錢與材料,終於可以讓它可以自己生長,卻發現是以這種方式……‘黑魔法’這個名稱實在是太貼切了,我們做的一切真是對的嗎?”娣華眼裡泛着淚水。

看到妹妹這樣,琴娜不禁安慰道:“硬幣也有正反兩面,但是我們不可能因爲喜歡正面而鑄造只有正面的硬幣。”

“我知道,人們都向往光明、懼怕黑暗。就好像一個星球只有白天沒有黑夜,那個星球也不能發展出太高級的生命。但是我們到底代表光明還是黑暗呢?”

突然機器後面的房門打開了,一羣與子藍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孩赤身裸體地走進來,擠滿了整個房間。它們的皮膚很白嫩,沒有頭髮,體型也很標準,就是肚子上沒有肚臍,兩腿之間也沒有東西,分不清男女。臉上全部都是天真的笑容,眼睛裡清澈沒有一絲雜質,一看就知道是爲了提高生長速度而經過簡化的複製人。

“娣華姐姐不要這樣,我們都清楚知道接下來將要面對的,也絕不後悔。再短暫的生命都有自己的存在價值,再說我們也不是真的死了,你不要傷心嘛。”走在最前面的小孩說完後就想伸手擦掉娣華的眼淚,卻被娣華一把摟在懷裡,緊緊地抱着:“你們是最後一批了。”她輕輕地說,馬上全部人都露出解脫的笑容。

“砰!”“有,有,有人來了……”前門突然被撞開,一個人衝進來。他看到眼前的一切感到很驚訝,但還是把話說完了。

“誰?有多少?”安阿宮皺着眉頭,語氣有點惱怒。

“**軍。只有十個左右。”

他剛說完,還沒有合上嘴,一束帶着火花的紅光從他的**入,射穿了他的後腦。鮮血從他口裡像泉水一樣緩緩涌出,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焦味。

“宗飛,我們兩個出去攔住他們。你們快點,這裡的秘密不能被發現。”安阿宮抓起旁邊的一根棍子就和宗飛衝出去了。

及妃看着她們兩人走出去,又看看周圍的孩子們,猶豫了一下子說:“我去廁所。”接着,逃跑似的離開了。

“我們準備好了!”那羣小孩緊握雙拳,臉上都是堅定。娣華擦了一下眼淚,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說:“好,就拿他做預熱吧!”剛說完,那臺機器就響起低沉的轟鳴聲,機器底部有4個小門打開了,裡面是剛好躺下一個人的凹槽。那羣小孩把地上的那具屍體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然後扔進了凹槽裡,馬上那屍體就被吸進機器裡,發出一連串什麼東西在水裡斷裂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短短几秒鐘後上面容器裡就噴出幾個泡泡,清澈的液體混入了幾絲淡紅。

房間裡的人重新把目光移到那羣小孩身上,那羣小孩已經排好4列站住4個小門前,已經有4人坐在凹槽裡,正在看着她們。與娣華她們痛苦與不捨的表情不同,小孩的臉上都是欣慰與解脫的笑容:“非常感謝你們這一年來對我們的照顧。”那4個小孩齊聲說完就躺下了,馬上機器裡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非常感謝你們這一年來對我們的教導。”又有4個小孩齊聲說完就躺下了,傳出經過刻意壓抑的慘叫聲。

“姐姐們不要擔心,我們會很堅強的。”

“姐姐們也要堅強,我們會支持你的。”

“姐姐們不要哭哦,哭了就不漂亮了。”

……

房間裡的人只剩下不到一半。

“你們繼續,如果覺得疼就大聲的喊出來吧,我出去看一下。”安琪說完,捂着臉迅速地衝出房間。

“我……我會很堅強的,我現在就出去把壞人趕走。”娣華狠狠地說完也飛奔着離開。

“琴娜姐姐,你也出去嗎?”

房間裡只剩下琴娜了,她看着又有4個小孩用充滿不捨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後躺下,上面容器裡的液體已經變得像血一樣紅,渾濁不堪。她長嘆一聲說:“放心,我保證當你醒過來的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我們。”琴娜說完後就走了房間。

房間外,娣華正拿着兩支阻擊槍等着。

“今天是我們償還一切罪惡的時候了。”

琴娜想了一下,接過槍說:“好!”

(同一時刻,天文臺大門)

安阿宮看着眼前十幾個全副裝備的士兵,拿着棍子的手在不停地顫抖。

“想不到大法官的父親也會黑魔法啊!不過聽說沒有經過改造的人是不能升級的,我想你也只能發出紅光吧?”爲首的士兵說着,從腰裡抽出一根黑色短棍。他們的頭盔覆蓋着臉部,看不到他們的表情,但是他們臉上一定帶着輕蔑的笑容。

“你是研究院的人?你們來幹什麼?”安阿宮很驚訝,手抖得更厲害。

“聽說你們‘建造’了一艘很大很先進的飛船,還有一臺傳說中的電腦,我們想借來用一下。”說完就隨手一揮,一道白光閃過,遠處的一塊巨石就炸開了,露出地上一個巨大的洞口:“果然在這裡。”他轉過頭來說:“考慮得怎樣,或者我們可以出錢買下它。”

安阿宮沒有說話,身後的宗飛聽到後馬上從懷裡掏出一個紫黑色的鐵環,但是卻被那些人看見了:“哇!手鐲式電腦!這次發達了。兄弟們上!”他一揮手,馬上一大羣機器人出現在附近衝上來圍住了宗飛兩人,自己就向洞口走去。宗飛舉起手中閃着紫光的鐵環,圍着他們的機械士兵全部掉頭圍着那羣人瘋狂地射擊。馬上那片區域就濺起濃烈的灰塵與火星,在密集的實彈與能量攻擊下,空間像水紋一樣盪漾着。

“攻擊無效!”雖然看不到裡面的情形,但是宗飛卻知道。立刻機器人部隊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向洞口走去,一部分擋在宗飛與安阿宮身前。

“很好,可以控制我們的人,小看你們了。不過看來你們的攻擊沒有效果呢,那麼就到我們了。”塵埃散去,那個首領模樣的士兵說完就舉起短棍指向宗飛兩人。白光一閃,兩人前邊的機器人全部消失了,地上留下一灘鐵水。同時一聲很大的槍響從天文臺裡傳出,那個首領的頸部和手腕馬上噴出鮮紅的血液,手上的短棍就掉在地上。在場所有人陷入了短暫的呆滯,馬上安阿宮反應過來,一束紅光射入他頸部的傷口,那個首領就噴着血倒飛出去了。然後場面又陷入混亂,白光和紅光不停地閃爍,地上被炸起的細石,灰塵和煙霧越來越多。宗飛騎着機器人在飛快地移動着,閃着紫光的手鐲已經戴上。他雙手各拿一把手槍,背上揹着一挺**,一邊閃避着飛來的白光一邊開槍反擊。安阿宮就躲在一個坑裡不停地用機槍掃射。研究院的人集中到一起撐開一個防護罩抵擋密集的攻擊,同時又不停地向外面射出白光,圍着他們的機器人很快就倒下一片,滿地都是燒紅的鐵水和冒着白煙鐵屑。

這樣激烈的交戰,近在咫尺的豪宅當然不會毫髮無損。外層的圍牆被炸開了好幾個缺口,玻璃全部震碎,好幾間房間也燃起了熊熊大火。這時遠處飛來一羣無人飛機,俯衝下來對着研究院那些人就撞過去。安阿宮馬上扔了幾個***過去就跑開了。宗飛讓機器人把他扔向遠處一個坑裡,從空中一轉身就把背上的**拿到手裡發射出去。研究院的人剛擡頭看到頭上有東西掉下來,遠處又響起一聲巨大的槍響,兩顆子彈穿過防護罩打在一個人的手腕和頸,馬上兩股血柱噴出。然後剩下的人全部向天上射出白光,天上飛機立刻爆炸,炙熱的鐵水向四處飛濺。同時,煙霧中飛出一枚**,打在一個人身上爆炸了。巨大的衝擊波把周圍的人都炸飛了,被炸中的人頭盔沒了,剛想爬起來就被遠處飛來的子彈結束了生命。

“混蛋,敬酒不吃吃罰酒!”

剩下的那些人突然向四周的東西攻擊。有幾人拿出一個瓶子摔碎在地上,馬上冒出一陣濃密的黑煙,黑煙散去,又有一大羣面目猙獰,皮膚黝黑,眼中散發着兇光的人形怪物出現了,它們一出現就與旁邊的機器人扭打在一起。很快怪物們的身體被機槍掃射得像篩子一樣,但是一眨眼就全部癒合了。然後每個機器人都被四五個怪物壓在地上不停地撕扯,捶打。這時有幾個研究院的人趁着混亂衝向天文臺前,有幾人用光劍在地上刻畫着一些圖案,有幾人拿出各種顏色的石頭和粉末放在上面,剩下的人就不斷釋放光彈進行干擾。

“讓飛船馬上離開!他們要釋放大型魔法攻擊天文臺!”宗飛躲在一個坑裡,一邊對着手鐲大聲喊,一邊在**上貼上畫滿奇怪符號的紙條。

“寒冷與黑暗下,堅守生命與信念,綻放耀眼的光芒。”六人圍成一圈,高舉雙手齊聲念出咒語,一個黃白色直徑約一米的光球放射着火星從他們上方飛向大宅,尾部拉出一條淡淡的尾巴。

“姐姐!”“女兒!老婆!”

在一片火光與煙霧中整個天文臺無聲地化成廢墟。

“啊!我跟你們拼命!”安阿宮右手拿着木棍,左手拿着機槍不斷地向他們攻擊。宗飛爬上旁邊一個機器人,開始裝填第二顆**,同時剩下的機器人都集中攻擊對方一人。很快周圍可以被破壞的東西都被破壞了,地面也被戰鬥的餘波炸成一個淺坑。

宗飛剛向怪物們射出**,一束光就射中宗飛的手腕。他覺得手腕一熱,低頭髮現手已經斷了。突然被他騎着的機器人翻過來壓着他,左手按着他的喉嚨,右手成爪,指尖彈出鋼針猛地抓進胸部:“啊!”一聲悠長的慘叫宗飛的心臟被挖出來。同時**打中一隻怪物,爆炸產生大量的碎冰向四周飛射,周圍的怪物都凍成了冰雕。

安阿宮看到後就嚇呆了:從來沒見過這樣殘忍的殺人方法,而且還發生在自己的親人身上。人會發呆,怪物和機器人卻不會。很快他就被怪物和機器人按倒在地上。武器被搶,手心,雙肩,大腿和腳背被機器人用短劍刺穿釘在地上,慘叫聲響徹雲霄。

研究院的人全部脫掉頭盔,圍着臉色慘白的安阿宮。剛想說些什麼,一串槍聲響過,全部腦袋開花倒下了。那些怪物也化作一陣黑煙消散了。

又有幾十人拿着光劍衝來和機器人搏鬥,瞬間剩下的機器人就被切成一塊塊的。

一位軍官走過來,對着安阿宮行了一個軍禮說:“安阿宮先生,你好!我是國家科學院派來的。”

“我是最高法院審判長,有證據指證你製造大殺傷性武器,偷竊國家機密資料,偷竊軍用武器,進行販毒,賣淫,詐騙,邪惡宗教活動,傳播虛假恐怖信息,與反**武裝有密切聯繫。判****罪名成立,就地處決。”說完掏出手槍對着他的頭連開3槍。

“搜!”“是!”他一揮手,所有人一個立正之後就衝進那個洞裡。當他們剛跑到洞口時響起一聲劇烈的轟鳴,地面突然被炸開,從裂縫竄出一團大火球。所有人都被炸得飛起來。一聲槍響,那個隊長就在驚訝中倒下了。

遠處一塊巨石下,安琪手裡拿着一個像手機一樣的東西,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她懷裡有一把槍,槍口還冒着煙。這時地面傳來一陣劇烈的晃動,一個巨大的長方體建築從洞裡飛出,噴着熊熊烈焰飛向了太空。當它成爲一個點之後,天上緩緩飄下一大片光球。光球直徑一米左右,越接近地面亮度越大,最後半徑兩公里範圍內都被一片刺眼的白光籠罩。數分鐘後白光散去,地上只剩下一片密密麻麻又深不見底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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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自己在一片光明中,周圍的一切都是柔和的白光。然後白光褪去,我發現眼前有一個美麗的藍色星球——地球。我死了嗎?這就是天堂?很快,我發現了我的異常:我成爲了一團光被封在一個圓柱形容器裡。那個圓柱形的容器又鑲嵌在另一個更大圓柱形裡:看樣子我在一顆衛星上了。這算怎麼回事?免費環球旅遊?我有點氣悶,怎麼連死也不讓人安樂?我想不知道我死後父母會怎樣,肯定會很心疼吧?不知道夜藍怎樣,有沒有好好學習?突然覺得有一個家很幸福,如果我能回家看看多好。想着想着,我突然就出現在家門口。咦?原來我可以移動,而且還那麼快。我很順利地穿牆進了家裡,看到家裡到處貼着喜慶的春聯,花瓶裡插滿鮮花。我飄到小天井,發現有一棵大桃花和一盆大桔:快過年了嗎?我心裡想着:我好想死了很久了。我繼續向裡飄飄到大廳,父母正坐在電視機前看春晚。我看到牆上的日曆:2006年2月,牆角的神櫃有我的相片和骨灰。我以經死了7年了?我感到一陣心酸:昨天我還活蹦亂跳的,今天我就已經死了7年。果真是世事難料啊!但是爲什麼死了7年都沒有投胎呢?難道我連投胎的資格都沒有?哎,不管了,我想我現在是一團光,父母應該能看到我吧。我在他們眼前飄來飄去,但是他們卻看不到我,我感到很沮喪。我飄向媽媽懷裡,飄進了她的身體。突然我感覺到他心中正在想的事情,聽到電視機的聲音。感受到坐在椅子上的感覺,品嚐到媽媽剛剛喝下那杯茶的味道。我感受着這一切,突然一陣強烈的恐慌涌上心頭:我不會霸佔了媽媽的身體吧?我試着退出來,很輕易的我就出來了。我想好像沒事,又飄回媽媽的身體裡。這次我用心去感受周圍的一切,發現我竟然可以讀取媽媽的記憶!我發現我死後媽媽很傷心。她看着躺在病牀上的我,視野模糊像隔了一層水幕。她握着我冰冷的手,閉上眼睛伏在我身上哭得很厲害,我能感到她身體的顫抖,聽到她痛哭的聲音和躺在牀上的我。一切的感覺都非常真實,就像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一隻手搭在媽媽肩膀上,應該是爸爸的手,媽媽就擡起頭看着我的臉。這次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我蒼白的臉上有一絲微笑。她的手慢慢地撫摸着我的臉,冰冷柔滑的像一塊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馬蹄糕。我從媽媽身上出來,心裡感到很不舒服。我飄到自己的神櫃前,看着桌上自己的照片。突然有一股強大的吸力把我吸進我的骨灰盒裡,頓時周圍一片黑暗,一股柔和熟悉的力量包圍着我。我又能重新發光了,在我微弱的光芒照射下,我的骨灰慢慢地消失。慢慢地我能感到自己的身體了,然後又感到剛纔那股柔和熟悉的力量正在被我吸收。它們進入我的身體後就傳出歡快的情緒,就像回到媽媽懷裡,而我本身也有相同的感覺。骨灰完全消失了,我發現自己明亮集中了很多,像一個懸浮的燈泡。同時我能聽到周圍的聲音,而且能控制自己光線照射的方向和強度。我感到很興奮,因爲我想到一個與別人交流的方法:在牆上投射文字。我收斂自己的光芒,盒子了頓時就暗了下來。我控制着光線照射在盒子的內壁,想把字投射到上面。我慢慢地控制着局部光照的強度,一個圓環顯示出來了。雖然效果不是很好,但是我還是很高興:現在練習一下,今晚就可以和爸爸媽媽說話了。

(夜晚1:30)

小小的房間裡只有一張雙人牀,一個大衣櫃和一套小梳妝桌。鏡子旁邊的插座上插着一盞小夜燈,發出微弱的光。爸爸已經睡着了,媽媽還在用手機上網。我在蚊帳外低空漂浮着,在想待會會不會把他們嚇壞了。我在牀尾不停地左右飄來飄去:不管了,反正都已經回來了,嚇死她就嚇死她吧。我心裡想着,然後不再壓抑自己的光芒,馬上房間就亮了很多。媽媽坐了起來,她驚恐地看着我飛近她,我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情緒:疑惑,恐懼。我心想還是太勉強了,畢竟這種現象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我讓一束光照到牆上一幅全家福上,那是我很小的時候在白雲山照的。媽媽的眼睛瞟了一下相片,不知道我的意思,還在緊張地盯着我。於是我讓光束集中照射到照片上的我身上,並且向照片飄去。媽媽終於掀起蚊帳伸頭出來,我立刻在牆上投射:“媽媽我是子藍我回來了”

媽媽頓時如遭雷擊,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我飄到她臉前,她擡起手抓住我,馬上房間裡就暗下來了。我在她身體裡感受到的除了疑惑還是疑惑,我感到有點泄氣:爲什麼你們始終都不太相信我呢?媽媽張開手,我卻從她胸前飛出。看着她疑惑的眼神,突然覺得不應該勾起他們悲傷的回憶。於是我又投影了一行字在牆上:“對不起打擾了祝你春節快樂”。

我從窗口飛出,月光照在我身上感覺很舒服。我飛到附近一座高樓的樓頂,停在一根天線上,看着明亮的月亮,什麼也沒想。柔和的月光照射在我身上,心情是既愉悅又悲傷。我想我現在如果可以流淚一定就已經淚流滿臉吧!就這樣一個晚上過去了。

當天邊亮起第一縷曙光時,我決定去看看夜藍。但是等我剛想動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回到衛星上了。就在我想再次下降到地面時,我看到背後有一大羣飛船接近。我還沒有發出疑惑,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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