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威大吼一聲將整個櫃檯都給掀翻了,臉黑入鍋底:“你可知道,這可是爲了慶祝我爺爺相爺大人六十大壽的,你竟然圖謀殺害朝廷命官,你不想活了!!”
那掌櫃道:“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快,將那掌看藥草的掌眼給帶來!!”
結果,那位所謂的掌眼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白皓威自然不肯善罷甘休,將那藥店給封了,派人去請宗人府的人來查案,這可是一起謀殺案。
月秦自然也得在旁邊等着,於是,她就趁着等着的時候,將這個藥店翻了個底朝天,還真讓她找到了五倍子和茄枝,就是魚腥草沒有着落。
白皓威爲了感謝月秦,自然是拿了交給她。
旁邊的掌櫃稍微一嘟囔,白皓威虎目一瞪,粗壯的手臂一把將那掌櫃的抓起來提到半空中,怒吼道:“老子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敢跟老子計較幾根爛草,嗯!!”
說完,他很不爽地將放在櫃上的那棵千年何首烏一撈,塞到了懷裡。
掌櫃:“……”
月秦:“……”
衆衙役:“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救命啊,我啥也沒看見還不行嗎?”
等宗人府來一陣查找,自然是不了了之,月秦陪着白皓威一起出來,白皓威大方地道:“小兄弟,這次可多虧了你了,爲了感謝你,我請你去我家喝酒,我們秉燭夜談,如何?”
還秉燭夜談呢,我們男女授受不親啊,親!!
月秦一邊腹誹,一邊故作爲難地道:“家裡還有母親和不足四歲的弟弟,我不便久留,就此告辭吧。”
“啥,母親
?弟弟?”白皓威的臉上露出一個很複雜的表情。
忽然,他咬牙切齒道:“搞靠,上次那個十張廁紙就騙老子十兩銀子的,該不會就是你吧。怪不得老子覺得你聲音挺耳熟呢。”
哇,不會吧,這傢伙什麼時候變聰明瞭?
月秦的心裡發出一陣無力的哼哼,但是臉上卻越發的鎮定起來:“什麼——廁紙?呵呵,白兄,你認錯人了吧,呵呵呵呵。”
白皓威卻沒有那麼好 騙了,麻痹,他越看越覺得是,尤其——
他的目光落在月秦手上的梅花胎記上,臥槽!!就是這個胎記,他死都記得。
目光瞬間變得不善,正準備將這隻黑心的小狐狸抓起來。
忽然,月秦朝着他身後一指:“哇!那個掌眼,就是他賣毒藥給你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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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皓威立刻回頭,一回頭他就知道不妙了,再轉身哪裡還有月秦的影子!!
“小狐狸,給老子站住!!”白皓威衝這一個方向追過去。
等了許久,在附近的一個竹筐忽然動了一下,然後,竹筐一翻,月秦從裡面跑了出來。
“呼,好險。”她笑着拍拍衣服,好啦,還有一味藥,先回去看孃親,逗嘟嘟去。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這一切都被旁邊酒館二樓雅座裡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那上面站着一位穿粉色長袍的俊美男子,一個男人竟然穿粉色的袍子,卻一點不會讓人覺得猥瑣和娘。
不過,卻有着一種說不出的妖氣。
男人有一雙狐狸般的眼睛,下巴尖尖的,如果說月秦的性格像狐狸的話,那這個人從頭到尾都像狐狸一般,那
目光冷極了,彷彿沒有一點溫度,甚至根本不將生死放在眼底,簡直好像沒有人性一般。
男人看着月秦逃走的方向,帶着沉思。
旁邊的侍從道:“老闆,要我們去殺了這個壞事的丫頭嗎?要不是她,白家的那個老頭子,肯定死翹翹了。”
“不用,留着她,說不定能起大用呢。”粉衣男子慢條斯理地用扇子制止了侍從。
“那,那個掌眼——”侍從問道。
“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留着做什麼?”男子殺氣騰騰地道。
“是,屬下馬上去處置了他”侍從恭順地道,“老闆息怒。”
男子唔了一聲,抱着手臂,一臉懷念地道:“對了,上次那個五馬分屍挺不錯的,今晚,我們鬥獸場的餘興節目就用這個吧。”
侍從聞言,臉色都變得蒼白了幾分。
半個時辰後,虞家的鬥獸場內,觀衆的興致正在一點點地被點燃。
當一個年青人的頭和四肢都被分別系在一匹馬的身上後,有人用火把點燃了這五匹馬的尾巴……
隨着馬兒的憤怒嘶鳴,那青年來不及慘叫就變成了幾段,血花四濺,到處是狂熱的叫好聲,那些有錢卻無聊的人們,不斷往裡面拋灑着金錢。
好一個紙醉金迷,人性變得扭曲,生命猶如螻蟻一般。
高高的看臺上,妖精一樣的男子一邊悠閒地品嚐,一邊嘖嘖地道:“可惜了,我比較喜歡殺女人,軟玉溫香,入手舒服,男人不是我的菜。”
侍從伺候完男子用飯後,將碗盤送到廚房,就找了個藉口走出來,自己一個人躲在茅房裡整整吐了一個時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