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研究2
整了整衣襟，徐昕繼續道：“其很多事情他都是不願意跟我提起的，我們在一起都是他給我指點迷津讓我如何提高自己的收入，久呀久的錢掙多了我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了，直到幾年前他快離世的時候他才告訴我一些關於他的故事。他說他打小就是一個孤兒無依無靠，是他師父在路邊將他撿回去帶大的，他跟着他師父學習陰陽之術並以此謀生。在那個動盪的年代他的這種手藝算得上去異端邪說，是要被反對被批判的，不過他的師父好像有些後臺，因此他並沒因爲擁有這門手藝而遭遇什麼危險。有一次他翻查一些資料的時候看到了一些有關於趕屍的記載，看到了當年他的那位蔣貫先人是如何趕屍回湖南，如何在半路遇上屍變，又是如何寫一些沒有由來的信回徐家的。他去找他的師父詢問，他的師父告訴了他關於老屍長生的秘密，告訴他老屍還在長江山中的某個墓穴內用鐵鏈拴着，只是他一直研究部出來什麼名堂而已。他和他的師父爭辯，說蔣貫已經將墓穴都封死了就沒有必要再打開，不要去找什麼長生的秘密，既然打開了墓穴研究不出來什麼就應該將屍體毀掉！只是這些都是他自己的一廂情願，他的師父祈求長生心切哪裡會聽得進他的話，兩個人大吵了一架就此不歡而散，懷着對徐家人的愧疚他離開了自己的師父而來到我們的小村子幫助我們度過旱災。幾年前他快要死的時候他告訴了我這些秘密，他讓我在報紙上登那則消息希望他的師父能夠看到消息找來能夠將那張我族人拿來的黃紙合攏在一起，也算是了一個蔣貫百年未完成的心願吧。”
“結果沒有等來他的師父卻等來了他的師弟！”我笑了笑道：“這麼多年下來也算是難得了你還這麼堅持！”
“哼……”馬尚在一旁對徐昕冷嘲熱諷起來：“我看他自己也是有點私心吧，這麼多年下來我想如果沒有長生這樣的秘密吸引着他我想他會這麼堅持那才真的是怪事兒了！”
“也對！”我在一旁附和着：“畢竟如他所說生意做到他這份上了，早就無所謂什麼良心不良心了！”
“唉…”徐昕乾咳了一下：“也罷也罷，要不是馬尚的師兄當年也不知道墓穴在哪的話我也早就找來了這裡，也不至於等到現在。那些過去的事兒就甭提了，現在我們還是做正事要緊！”
說着我和馬尚一齊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這時剛纔出去拿氧氣瓶的那幾個傢伙也已經回來了，徐昕指示着幾個人都拿出瓶子來往這個偌大的空間裡放一些氧氣，當然夠用便可以了，畢竟一會兒還要從這個洞出去這些氧氣瓶還是有很用的！
三個人一齊走到了老屍旁，那些打下手的傢伙當然只可以站在一邊看着，這些都是我們三個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外人來摻和。再次站在這具已經有了百年曆史的老屍前心中還是一怵，我驚訝着這傢伙還活着，身體一點腐爛的跡象都沒有。
徐昕用手去碰觸了一下他的這位徐家老先人：“真的不敢相信，上百年了他居然還活着！”
“我看不一定吧？！”馬尚也向前挪了一步，隨意在老屍身上碰了碰：“其實有些事情我也不敢確定，剛纔我摸他腦袋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沒有了呼吸，而且身體雖然還在動但是卻十分僵硬，活人是不會有這些特徵的。”
聽馬尚說着徐昕也伸手去到老屍的鼻子邊想要驗證一下馬尚的話到底正確與否。驗證完鼻子的呼吸之後，徐昕又伸手去摸了摸老屍的關節：“這，還真的有些奇怪，關節不僅僵硬而且還好像已經閉合了，似乎已經感覺不到關節的存在，只是覺得腿上突然對了一團硬骨而已。不過他的皮膚似乎沒有什麼改變，和那些老人的皮膚差不多。”
我也上前走了一步，我卻並沒有再去看那老屍，而是伸手去握了握鐵鏈，這鏈子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厚重感，那上面的鐵鏽一層一層的我感覺只要輕輕一用力就可以將它拉斷似地。我側過頭去看了一眼馬尚和徐昕：“或許我們先不去管這老屍，先沿着這老屍回到百年前去追尋他身上所發生的事情，沿着那一點的線索挖掘出那些秘密可能會更好些！”
徐昕聳着他的一臉贅肉笑了笑道：“哈哈，有一點英雄所見略同的感覺！”而沒等徐昕的話講完馬尚卻又在一邊譏諷起來：“得了吧，就你那樣還英雄所見略同呢，我怕是兩個都是雄而你該是狗熊的熊吧！”
“你……”徐昕欲言卻又不知道說上面好，我也揚了揚手讓他們安靜了下來，道：“還是消停一下，先說說這老屍吧！”
“嗯，好！不過應該先從哪裡說起呢?”馬尚問。
“就從你沒有公開給我的那些信上的事情說起吧，那裡面有些你哪位蔣貫師祖的研究，或許我們是可以借鑑到現在來的，我想這麼一來就算沒有什麼成果你也可以完成你師父交代的事情了吧！”我道。
“嗯？”徐昕聽到隻字片語立刻疑惑起來：“他師父有什麼事情交代他？”
“死老頭子你瞎打什麼岔，我們在這說這事兒你又亂扯什麼話題！”說着馬尚瞪了我一眼，而徐昕也識趣地閉上了嘴：“當年的事情大概就還是我先前說的那樣，當年徐家的這位老爺子在大夏天死了，他的家人找到蔣貫希望他能夠幫忙將屍體運回湖南，當然蔣貫答應了下來並且對屍體進行了防腐處理，那些防腐的手段主要都是一些香料罷了不值得一提。後來就是趕屍，這趟生意他一個人接了下來所以就得一個人走這段路，四川到湖南就那麼幾條路而已，最近的那條就是從川東出川去湖南，也就是途經現在的重慶去湖南！蔣貫就是走的這條路，帶着屍體早出早歸（趕屍住店都得早歸），屍體趕到現在重慶一帶的時候天下起了雨，下雨這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畢竟四川的雨季就是在這六七月的夏天，只是那年的雨季太長，整整一個月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這大雨天帶着個屍體上路確實不怎麼好走，爲了能夠儘快完成這次任務拿到應得的那一部分錢，蔣貫決定走水路到洞庭湖，當然那時候並不是只要在奉節纔可以坐船隻是那個時候距離奉節比較近罷了。然後就是上了船遇上了打雷閃電，閃電劈中了屍體，屍體就產生了屍體就開始‘活過來’了開始僵硬的行走開始十年如一日的毫無變化。”
“等等……”我揚了揚手道：“你看過那些信是吧，我想知道的是屍體遭到雷擊之後屍變那爲什麼當時周圍的人沒有受到傷害?而且既然是屍體應該藏得很隱蔽纔對，不是嗎？！”
“信中只是說在船上遭到雷擊，其他的人並沒有提及！我當時也有懷疑過這些事情，屍體遭到這麼一次雷擊就相當於幾千伏的電擊，屍體應該連顆粒都不剩纔對，而船也應該跟着一起毀滅！”馬尚嘆了一口氣：“這些百年前的事情我沒經歷過，更沒有精確地歷史資料留下來我確實是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