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暴走的野狗
我並沒有因爲站在我眼前的是一條野狗就放鬆了自己的警惕性,也正是因爲它是一條狗所以我手中的槍握得更緊了一些。因爲那狗不聲不響的直盯着我,我知道這樣的狗才最爲兇猛,這樣的狗才叫作是吃了骨頭不渣頭的。
“這可就有點怪了!”樊方確定了周圍沒有什麼危險了之後向着我緩步走了過來,對着我說道:“剛纔欣怡不是才說了麼,這森林裡面見不着什麼野獸,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一個怪物呢?”
樊方之所以會用怪物來形容眼前的野狗,那是因爲它與怪物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差別的,滿身的毛都掉得七零八落了,許多地地方甚至可以看得見野狗身上的肉了。我並沒有回答樊方發的話,我見野狗或許也是有點懼怕我身後的火堆的,我也是將手中的槍收了起來,轉身在火堆中撿起一根只燒了半截的木頭在手中,我相信一根木棒已經足以應付了這隻野狗了,這樣一來不光是可以就解決到野狗,同時還不會吵醒正在睡覺的其他人。
看我將槍收了起來,樊方也是將槍收起,轉身拾起一根木棒,那野狗看見我們拿起了木棒眼神中的憤怒更甚,衝着我們兩個呲着牙,四肢**溼潤的泥土裡,身子向後傾斜着做着要衝鋒的動作。它兇狠的樣子像是我剛殺了它家裡人似地,要將我們兩個都殺了,不死不休的感覺!
我朝着樊方揚了揚手,我們決定走兩邊分散開野狗的注意力,我負責吸引,他繞到野狗的身後去攻擊它,務求的是一擊斃命。我的腳步左右來回走着,拿着還在燃燒着的木棒在野狗面前左晃右搖着,那狗的智商似乎不低,它在關注着我的同時還將樊方也死盯着,我們兩個的腳步移動它也跟着移動,總是將我們兩個定格在它的視線範圍之內!
“操!”我對着面前的野狗罵道:“樊方不要管這畜生了,一起上幹掉它!”聽到我這話,樊方跟我一起揮棒衝了上去,在衝的同時我對着樊方呼喊道:“小心點,不要讓被畜生給咬到了!”
“知道,你自己也小心!”樊方頭也不回的回答道,同時他手中的火棒已經一幫敲在了那野狗的身上,我看到這一棒身上也是不禁有些發麻,要是這棒打在我的身上的話我多半就立馬躺在地上了,但是這野狗卻連吭也不吭一聲,而且不禁是連一聲不吭不說它還四腳筆直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殺氣更重。
那狗落地之後不待樊方站穩腳跟,身子向後壓了一下看那架勢它是要主動的發起攻擊了,我就在這個畜生的四米左右的位置,我當然是不會讓它就這麼傷害到樊方的。我向前跨了一步,一根火棒就是對準它扔了出去,那火棒不偏不倚的正砸中野狗的嘴!
剛纔樊方的那一棒對野狗就沒有造成什麼傷害,我也不寄望說我這一棒會對它有什麼傷害。我這一扔只是希望給樊方製造一絲緩衝的空隙,野狗被我打回到了地上,樊方也是站住了腳步,他的一隻腳向前伸去壓在了我剛纔打狗的那根棍棒上面,然後向後一轉將火棍翻到了腳背上,腳向上一提木棍就直接懸在了半空之中,我順勢伸手接了過來!
“謝謝!”樊方仇視着野狗,嘴裡卻向着我客氣的說道,而我呵笑了一聲回道:“你說什麼傻話啦你,跟我還這麼客氣!”
“赫赫,”樊方苦笑了一下,望着那畜生繼續說道:“這東西真的有古怪,它簡直就不是什麼狗,比起狗還要變態十多倍。就像、就像他孃的電視劇裡面的蟑螂小強!”
我苦笑了一聲回答道:“是有點變態了,它不怕火就不說了,照你剛纔那一棒子要是打在一個壯年的漢子也早就趴下了,更別說是一條狗了!”我看了一眼那隻野狗,它在站在那地上,看我們兩個沒有要進攻它的意思它也就用爪子抓着自己剛纔被我用火棍打到的嘴,我將話題收了回來對着樊方又繼續道:“既然這畜生是這麼變態,看來我們更不能夠放鬆警惕了,更不能讓它傷害到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了!”
“那當然!”他回答說,只是這話音還沒有完他就拿着火棍衝了出去,我嘆了一口氣也是跟着衝了去,原本還想說跟他商量一下看怎麼收拾這畜生,但是他都這麼衝動我也就沒有必要冷靜了,畢竟只是只畜生哪裡還需要我們用什麼智慧去對待它呢,那完全就是在侮辱我們自己!
我並沒有緊貼在樊方後面,而是側跨了幾步和樊方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向着那野狗進攻,他主攻頭我攻尾。那畜生也似乎有了些許的察覺,看見我們兩個要對它動真格的了,腳步也是向着後面退去了幾步,眼神之中的兇狠也是少了幾分,多了幾分膽怯。
氣勢上壓倒了它,但是它卻並不退卻,反而是正面面對着我們,想來意思也是要和我們做殊死的搏鬥吧。這次不等樊方動手我就已經走到了他的前面,揮棒就是對着野狗的頭一棒就下了去。
棒到狗頭就像是一棒打在了鋼鐵之上,讓我的虎口都有些硬硬的生疼,但是我並沒有因此停下來,一連又是幾棒敲在狗頭之上,這個時候樊方也是沒有閒着,朝着它的牙齒和身體又是給了幾棒不讓它有機會來動嘴咬人。狗頭已經被我將皮都給打破了,甚至我以爲它的**也是被我打了出來。
不知道在它臉上的是血液還是**,又或者是**和血液並存着,反正我是已經分不清楚了,我的手也累的不行了,但是它卻依然矗立在我的面前,雖然沒有了進攻的能力,但是它就是矗立在那裡不願倒下!
“媽的,真他媽的見鬼了!”我喘着粗氣,朝着黑暗的森林裡聞道:“有誰站出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操蛋!”樊方依舊還在用火棍打那隻野狗不願停下來,嘴裡不停的罵着髒話:“叫你橫、你橫呀,再橫,我他媽不打死你我就不信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