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個小孩的家裡人又找到了我,懇求我一定要幫忙找到,要不然明天就更難找了。
我點了點頭,就盡最大努力吧,因爲這個東西我也沒有把握。
剛纔一直在河岸,我就已經觀察好好了地勢,這段河的確很淺,淺到中間有的地方都能看見底,但並不代表就沒有深的地方。
由於最近連着下了幾場大雨,已經漲了一次洪水,而這段河又有幾條小河溝連接,形成了衝擊的水流,前兩年我們這都是少雨的,今年又特別多,幹得太久有的地方泥沙比較送動,這下又遇到大雨,幾條原本已經快要斷流的小河溝水位猛仗,形成的衝擊力可想而知,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兩個小孩的屍體都應該被隱藏在水裡的暗流給沖走了。
我的目光停留在下游不遠處的河流分岔口,那裡有兩條小河溝匯入,形成了急流個漩渦。
好在往下走有一座橋,當年修這座橋,把河‘牀’擡高了不少,就像是一道堤壩,後面就是大河了,水流到這裡平靜下來。
我讓打撈的人,從這裡開始用網逐漸收縮,最後我已經確認兩個小孩的屍體應該就在這個兩條小河溝匯入的急流地方。
放眼望去,這個地方水流端急,形成了一個個漩渦隱藏在水下,而且由於是三角地區,面積也畢竟大,人下去‘摸’根本不可能,就是用網打撈也是十分的困難。
我想了想決定還是用‘陰’陽之術來解決吧,開了‘陰’陽眼,我站在岸邊尋找,招魂鈴在我手中,默唸着法決,片刻我就已經發現了兩個小孩屍體的蹤跡。
讓小孩的家人把生辰八字報了上來,然後再讓他們最親的人滴了幾滴血液,我伸指沾上在紙符上,寫下了兩個小孩的生辰八字。
默唸法決,打向了那個地方,便見那個地方水流開始涌動,渾濁起來。
一個漩渦出現在那裡,不一會兒兩個小孩的屍體就浮了上來,接着就被打撈的人的撈了上來,我仔細一看,兩個小孩的屍體都已經發青,肚子也沒有明顯的漲起來,身上紫一塊青一塊,尤其是腳上更是嚴重。
我暗自搖頭,這段河裡肯定是有水鬼的存在,不過我是沒辦法對付得了,這東西在河裡,誰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我回到了店鋪,玩了會電腦上‘牀’睡覺。
第二天開‘門’做生意,直到中午了謝小燕都還沒來,不僅讓我感到有些疑‘惑’,要知道平日裡都是一大早就來了,就是不來都會給我打電話,而且現在我們已經訂婚了,她也算是半個老闆娘了,更加不應該不會來。
“算了,估計是她有什麼要緊的事吧,隨她呢”,我心裡這樣想,開着做生意,沒想到這個時候鎮裡有人打電話來了,我一聽這才知道大事不好,原來是黃教授不知道從那裡得到的消息,竟然找到了當年黑爺盜的那個蜀墓,便組織人馬進去考古了,而且也把謝小燕給帶進去了。
據守在外面的人說,他們一大早就進去了,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怕出什麼意外這才找到了我。
我搖頭嘆息,“這不是找死嘛,當年憑黑爺和幾大高手的實力,都沒能活着出來,你們進去那不是以卵擊石?”
雖然在龍脈裡看見過黑爺,但我絕對相信,真正的黑爺已經死了,那不過是黑爺的‘屍體’而已。
這件事,我是必須得去了,先不說黃教授他們出了事,會給鎮裡帶來麻煩,就是謝小燕,我也不能不管,怎麼說她都已經是我未來的媳‘婦’,不然出了事就是老媽不說我,估計老丈人那邊都會把我拆了的,到時候三姑六婆口水都會把我淹死。
我打了電話給項飛,讓他過來幫忙,電話那頭他也爽快的同意,而且還有點興奮,畢竟這座墓可是最爲重要的一座,裡面或許就埋藏着上古蜀民的真正秘密。
不一會兒,我和項飛還有黑貓就回合了,正準備動身,老瞎子居然來了,不用問我們也知道他的目的,再說了他和項飛也是舊識,我們也沒有理由去拒絕他。
準備妥當,我們就火速趕往那座墓,剛纔在電話裡政fǔ的人,已經把位置給說清楚了,竟然就離龍脈不遠,順着路線很快就找到了那裡,此時已經有不少的考古專家趕來,整座山圍滿了人。
我的心情也緊張起來,這座墓可是蜀墓中最爲關鍵的一座,裡面充滿了兇險,雖然我不知道謝小燕爲何要進去,但我已經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像表面上看去那麼簡單。
剛到目的地,就有政fǔ的人跑上來,看臉‘色’是急得不行,把我們帶過去,指着一處在半山崖的‘洞’‘穴’說道:“就是那裡,黃教授他們就是從那麼進去的,都大半天了也沒見動靜,要出了意外可就麻煩了啊,所以才請你們幫忙進去看看”。
大概的瞭解了情況以後,我們就直接爬了上去,讓我意外的是,老瞎子這老傢伙,別看一大把年紀了,又瞎了一隻眼睛,但是動作卻相當的敏捷,跟我們差不到那裡去。
來到‘洞’口,就感覺到那濃重的‘陰’氣,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我的身體都是一冷,互相看了一眼,我們都已經明白,這座墓可謂是真正的大凶之墓,黃教授他們進去無疑是在自尋死路。
我用礦燈照了照裡面,項飛最先跳下去,接着我們幾個也跟着跳了下去,這是個石室,很平常的一個石室,靠角落的地方有着一口石棺,已經被打開,裡面空無一物。
我們找到了墓的入口,開始探索下去,越是深入‘陰’氣就越重。
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我爲此把祖傳的‘龍骨’都給帶來了,所謂龍骨就是‘玉’器之類的東西,是家裡世代傳下來的‘聖物’,據說乃是第一代祖先留下的,聽我爺爺說,這已是一件靈物,戴上它就代表着你成爲‘陰’陽法師的傳人。
順着石頭階走下去,溫度越來越底,走了好幾分鐘才走完石階,我們的面前出現了墓道,一尊雕像矗立在面前,看起來凶神惡煞。
再次檢查了裝備,我們開始走進去,這個墓的規模絲毫不比龍脈小,只是‘洞’‘穴’的四周並沒有懸棺,我們打着礦燈,在這死寂的黑暗裡顯得那麼的刺眼,我們四個小心的探索着四周。
一直走到一處懸崖旁,往裡面一看,全部是破爛的懸棺,而連接在中間的鐵索也已經斷了,我用礦燈一照,才發現在懸崖的石壁上,有着一條石道,應該是當年蜀民爲了方便把懸棺放上去,而修築的。
我們過去一看,在石道上果然留下了雜‘亂’的腳印,顯然是有好幾個人。
“他們應該是從這裡過去了”,項飛說道。
我們幾人都點了點頭,這裡也只有這一條路,當下我們也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