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羅眼神一頓,然後忽然哈哈大笑道:
“陸先生,您還是依舊如以往一樣霹靂風行,剛纔我只是和你開了一個玩笑。”
陸騰冷笑一聲,正打算越過伽羅,可是伽羅卻伸手將陸騰攔住。
“陸先生既然來了酒吧,不如我們一起好好玩玩?”
“不用。”陸騰冷着臉推開伽羅的胳膊,眼神看向陳恩恩,發現陳恩恩身邊站着一個男人的時候,眼神中帶着陰鷙,快步的朝着陳恩恩走去。
而此時此刻的陳恩恩,看着眼前這個爽朗的外國男人,有些不自然的捧着自己的酒杯。
外國男人嗓音低醇的問道:“美麗的小甜心,你真的不要和我一起共舞一次嗎?”
“謝謝,但是,不了。”陳恩恩十分乾脆的拒絕。
“可是……”
外國男人還打算說什麼,可是被一道不悅的聲音打斷。
“恩恩,你在幹什麼。”
陸騰的聲音陰沉,其中還帶着質問和不悅。
陳恩恩撇了撇小嘴,然後陰陽怪氣的說道:“陸叔叔,你來了啊,你怎麼不陪你的大美人了啊。”
剛纔麥維娜撫摸着陸騰手的時候她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的。
陸騰那之前在小樹林裡感人肺腑的話,完全都是胡言亂語!
什麼忠於婚姻,什麼對她負責,都是屁話!
陸騰看着陳恩恩那一副不爽的小模樣,自然是知道剛纔她看到了那個噁心的女人碰了他的場面。
心底暗自笑了笑,但是臉上依舊是一副冷清,緩緩地說道:“怎麼了?”
陳恩恩冷哼一聲,說道:“沒什麼,陸叔叔您自己好好找個美人玩吧。”
陸騰還打算說什麼,可是伽羅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陸叔叔?伽羅,這個美麗的小姑娘是你的侄女嗎?”
伽羅眼睛轉了轉,先是陰鷙的看了一眼那和陳恩恩搭訕的男人後,又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兩人。
外國男人看到伽羅那樣看他,立馬嚇得臉色蒼白,端着酒杯就走了。
伽羅,可是A國黑手黨的教父,他可惹不起。
而陸騰在聽到伽羅的話時候,臉色猛的陰沉下來。
陳恩恩一愣,然後在心底暗笑,臉上一本正經,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我是陸叔叔的遠方侄女。”
“哦,原來是這樣。”伽羅一臉的恍悟,然後真誠的看着陳恩恩,說道:“那麼抱歉了小甜心,之前我對你說了一些不太好的話,希望你能原諒我。”
末了,伽羅又意味深長的加了一句,道:
“畢竟,像陸先生我們這樣身份的人,身邊總會出現一些目的不明的女人,也幸虧我們眼睛明亮,纔不會讓那些可惡女人得逞,因爲我們要把所有的寵愛都留給我們的太太。”
陳恩恩臉上帶着客氣禮貌的笑容,但是心地卻在吐槽。
眼前這個金毛外國大叔,是在說他財大氣粗,女人趨之若鶩,而他身心純潔嗎?
一旁的陸騰,在聽了伽羅的話後,忽然低沉的說道:“你說得對。”
說完,眼神又意味深長的瞄向陳恩恩。
陳恩恩忍受着兩個男人那意味深長的目光,乾巴巴乾巴巴的笑着。
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伸手指向一旁舞臺上扭動的男男女女們,詢問道:
“呃,你們不打算上去玩嗎?”
伽羅眼神飄去舞臺,然後邪魅一笑道:“原來小甜心想玩那個嗎,走,我帶你去玩。”
伽羅說完,就將手伸給了陳恩恩,並且微微側身對一旁一直瞪着眉目的麥維娜說道:
“麥維娜,你好好陪陸先生玩,我帶小侄女去上面玩。”
“伽羅。”陸騰忽然陰鷙的開口,用看死人一樣的目光看着伽羅,陰沉的說道:“好好管好你的爪子,不要伸向我太太。”
太太?!
伽羅臉上的笑容一僵,狐疑的問道:“陸先生,你是以爲我會對你的小侄女做什麼嗎?你放心,她還那麼小,我纔不會對她下手呢。”
陸騰陰沉着臉,將陳恩恩拉到身後,陰鷙的看着伽羅,冷聲說道:
“伽羅,滾開。”
陸騰這帶火的話語,也將伽羅給激怒。
笑臉完全消失,伽羅陰狠的說道:
“陸騰,我欽佩你,所以纔會這麼客氣的對待你,可是你別忘了,這裡是誰的地盤。”
“我會讓你的傲慢,付出代價!”
陸騰嗤笑道:“伽羅,好好享受你最後的一夜吧。”
伽羅一愣,然後冷聲問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陸騰淡淡道:“只是你一直在黑市爲非作歹,警察一直想將你滅了而已。”
伽羅一聽,嗤笑道:“我還以爲是什麼,陸騰,你也把我想的太弱雞了,那羣小毛孩子,還不夠資格逮捕我。”
“可是,我送了他們一臂之力。”陸騰莞爾,然後意味深長的轉身,拉起陳恩恩打算離開。
伽羅心底一驚,但是很快的就平靜下來。
雖然陸騰真的很厲害,但是手也不至於會長到A國。
而且,他已經在A國遊蕩多年,根基早已根深蒂固,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被一個外國人給拔了起來呢。
伽羅嗤笑,他到底要看看,誰要逮捕他。
如果沒人逮捕他,那麼他就要陸騰好看!
陸騰帶着陳恩恩到了希羅酒吧的另一邊,剛坐到柔軟的沙發上,陳恩恩就拉着陸騰的衣袖,眨着星星眼說道:
“陸叔叔,我還想喝果酒。”
陸騰清冷的眉心擰了起來,毫不猶豫的拒絕道:“不可以,喝多了會醉。”
本以爲這個小丫頭一杯果酒喝不完就會醉,誰知道到了現在,這個小丫頭還是那麼的清醒。
“醉了就醉了唄,不是還有你嘛。”陳恩恩鼓了股腮幫子,說道:“難道你一個大男人還把我帶不回去嗎?”
“是會帶回去。”陸騰眼神幽幽,慢吞吞的說道:“我是怕你喝醉了神志不清之後做出什麼後悔的事情。”
“我還不一定會醉呢!再說了,就算我真的喝醉了神志不清了,我能做什麼後悔事啊!就算我做什麼丟臉的事,你不會攔着我嗎?!”陳恩恩抿着嘴脣說道。
陸騰忽然輕笑,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神志不清後做的事,我可是想攔也攔不住啊。”
陳恩恩:“????”
陸騰莞爾,嗓音低沉道:“還記得那次你被下了藥後的場面嗎。”
“你神志不清的時候,主動的很,我真的攔不住,也把持不住……”
陳恩恩:“你閉嘴……”
陸騰嗤笑,直勾勾的看着陳恩恩,挑釁的說道:
“怎樣,你還想喝嗎?”
“喝!”陳恩恩非常豪情壯志的嬌喝一聲。
喝醉了怎麼會和中了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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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多抱着電線杆喊着老公,也不會如飢似渴的撲倒一個男人!
“爽快!”陸騰非常滿意的看了看陳恩恩後,招手叫來服務員,說道:
“一杯果酒,一杯夏威夷藍。”
最後,陳恩恩軟在陸騰的懷裡,小臉紅撲撲的貼在陸騰的胸膛上,嬌叫道:“陸……陸騰……我們再來一杯!”
陸騰輕笑,低聲說道:“寶貝兒,我們不喝酒,一會兒來點其他好玩的。”
“不!喝酒!是男人你就來!”陳恩恩白嫩的小腿胡亂的蹬了幾下。
“乖,不喝酒,但是一會兒讓你喝一點其他的好不好。”陸騰啞着嗓子說道。
陳恩恩一聽有喝的,立馬迷瞪的傻笑道:“好啊……嗝……我要多喝一點!”
“好……”陸騰眼眸越來越紅,低沉的說道:“以後每天都有喝……”
“唔……一……一言爲定!”
…………
…………
第二日,A國傳來爆炸性的新聞。
黑手黨教父伽羅深夜酒店狂嗨時被警方逮捕。
晨光熹微,酒店頂層上,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靜靜的坐在陽臺上,一手拿着報紙,一手端着咖啡。
待看到報紙上面的紅色頭條新聞後,陸騰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忽然想到了什麼,陸騰眼神幽幽的抿了一小口咖啡後,就將手中的報紙放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待看到手機上的頭條新聞後,陸騰便朝着牀上那嬌軟的小人看去,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絲寵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