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沒想到這細節,不過,師父說的也對哦,師父比徒兒老,知道的自然比淚兒...多...”九淚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周圍的空氣都結冰了,氣氛一下就靜的可怕。
“咪咪”小乖也嚇得飛似的躍下寒夢雪的肩,竄進了籠子,用同情的目光注視着九淚。
九淚僵硬的後退兩步剛要逃,寒夢雪邪魅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淚兒這是要去哪呀,嗯~?”
“徒兒...徒兒餓了,找...找點東西...吃...”九淚說完拔腿便要跑。
“剛在“醉翁”吃完,淚兒就餓了?淚兒不是已經成神了,還會餓~?”寒夢雪坐在了牀上,一順不順的看九淚。
“徒兒…”九淚嚇得額頭冒着冷汗。
“娘子~”寒夢雪目光淡然的看着從窗口躍進替九淚截下話的秦子陌。
“怎的?殿下的事情這麼快就忙完了?”
“徒兒帶小兔子下去餵食”九淚說完帶着小乖便逃也似的遛了,走時還疑惑的看了一眼秦子陌。
“不忙完怎麼陪娘子”秦子陌悠悠的走到牀邊,躺在了寒夢雪身邊。
“看來王府近幾日是沒有人服侍王爺了”寒夢雪也順勢躺在牀上,一手撐着腦袋,一手不急不慢的撩起了身邊人的長髮。
“那就只好委屈娘子來服侍本王了”秦子陌突然轉身,面對面對着寒夢雪,距離不到半根手指長短。
半晌...
“殿下,你,鬥雞眼了”寒夢雪壞壞的聲音傳來。
“咳咳......”秦子陌尷尬起身,心裡那一顆跳的厲害的心也驟然間安靜下來。
“蕭澤想見見你”
“好呀,那便見見。”寒夢雪隨後起身,見秦子陌未動。“殿下是打算讓我在這偌大的王府找到天黑嗎?”
“娘子莫急”秦子陌動了動牀邊的一盞油燈,一條暗道在牀上打開。
“這暗道倒是別緻得很呀”說着便跟在了秦子陌身後進了暗道。
秦蕭澤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椅子上,由兩個人輪流看管。
“皇弟這模樣倒像是隻待煮的螃蟹”寒夢雪輕笑。
秦子陌揮了揮手,看管秦蕭澤的侍衛將秦蕭澤鬆綁後便退下了。
“皇兄!如此危險的事又怎麼你一人去做,你又讓皇弟如何自處!”看管秦蕭澤的侍衛已經將外面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秦蕭澤。
“你是一國之主,這就是爲什麼這麼做的理由”秦子陌看向秦蕭澤的眼神讓人看不出一點情緒,可秦蕭澤卻是知道這代表着什麼。
兄弟倆的對話結束,秦蕭澤無奈嘆了口氣,看到寒夢雪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從袖口拿出一個比上次寒夢雪給的紙筒還要小的紙筒遞給了寒夢雪。
“這是上次皇嫂給的卷軸裡的另一個紙筒,但朕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開,想是有什麼技巧,勞煩皇嫂打開”
“此物不過是我閒來無事寫的胭脂配方,怪不得近日找不到了,想必是婢女裝錯了,還勞煩皇上跑一趟,真是冒失”寒夢雪只淡淡的看了眼紙筒似是在想着什麼。
“原是如此,無妨”秦蕭澤將紙筒還給了寒夢雪。
“此處既然只有我們三人,那有些話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寒夢雪將紙筒收起又從袖口拿出了另一樣東西,遞給了秦子陌。
“嗜血閣的令牌,你從何而來的?”秦子陌接過的令牌與之前的令牌一般無二。
“那次救蕭雨時,那羣刺客身上的”這令牌其實是那個跟蹤寒夢雪的黑衣人身上的,但有些話卻是不能說真的。
寒夢雪的話,也並未讓秦蕭澤懷疑寒夢雪趕沒趕在婚期前回去。
“那男子確實是嗜血閣閣主?王妃如何認識的?”秦子陌不容置疑的說着肯定句。
當時他雖然離得遠聽不見寒夢雪與龍淵的對話,但卻清楚的看到兩人十分親密的動作。對寒夢雪的身份更加的懷疑。她,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
“他確實是嗜血閣閣主。但我並不認識他,他只是告訴我。天山,或許會有答案”寒夢雪一本正經的胡謅,可兩人卻也無可置疑的相信,商量着誰去。
“不必糾結,天山我熟,我與殿下去”寒夢雪淡淡的一句,便不再言語。
“本是打算皇兄與朕同去,既然皇嫂如此說了,那便太好了”秦蕭澤一聽大喜。
“即日啓程吧,我不喜拖拉”
“娘子開心就好”秦子陌附和着寒夢雪。
寒夢雪乎得覺得自己近日與秦子陌的距離好像有些太近了,並且讓她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因爲那反反覆覆的夢,這個人她也一定要了解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