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曦難得主動的摟着江渝川的胳膊,專屬的吐氣如蘭的芳香,撩撥人心的身材曲線,紅脣微張,江渝川下 腹涌出一陣火熱,強勢的擒住柳少曦的脣舌,柳少曦柔弱的攀着他結實的臂膀,衣服也不知已經何時脫落在地,滿地凌亂,衣服盡褪,一夜香甜。
經過了這一次遊樂場的事情,江渝川和真真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融洽,在外人的眼裡,就是一對相處很好的父女。
柳少曦也回到泉流繼續上班,時間不急不緩的向前邁步,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光也別有一番樂趣。
這天,柳少曦由於心裡面實在是記掛着真真,於是下班以後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爲了方便照顧真真,江渝川和柳少曦兩個人經過商量之後決定,又請了一個保姆,主要負責照顧真真的生活。
“真真呢?”一進門,柳少曦換上拖鞋,將提包掛在衣架上,保姆正在客廳裡站着,可是身旁並沒有真真。
“真真……我……”保姆臉色很難看,“柳小姐,你千萬不要生氣,我只是去廚房裡面切了一個水果,回來以後就發現真真已經不在客廳裡面了。”
“不知道去哪裡了?”柳少曦重複了好幾遍,“家裡已經全部都已經找過了嗎?哪裡都沒有嗎?”
“除了樓上你跟先生的臥室沒有找以外,其他的地方大大小小的角落我都已經找了,哪裡都沒有找到。”保姆已經緊張到手和腳都不知道該擺在哪裡的地步。
真真這麼小的一個孩子,而且根本就沒有出門,只是在這個屋子裡,她能去哪裡呢?她根本就不知道路。
柳少曦匆忙跑到了樓上的臥室裡,她心裡很慌亂,以至於跑步的動作都帶着幾分顫抖,“真真,真真,你在哪裡?你不要嚇姐姐,你到底在哪裡?”
柳少曦在臥室裡面四處摸索着,窗簾下,牀單下,沙發下,桌子四周,就連茶几裡她都沒有放過,可是哪裡都沒有。
保姆戰戰兢兢的也跟着尋找,“柳小姐,對不起,這全部都是我的失職,是我不好…”
“現在不是道歉的時候,你趕快把孩子找到。”柳少曦知道真真每天偷偷的想念着她的爸爸,一直抱着那個洋娃娃,就算是洗澡睡覺也絕不撒手,因爲那是程勇留給她唯一的禮物。
正是因爲如此,柳少曦一直在竭盡全力的抽出來自己的時間來陪伴着真真,好讓她不要感覺到那麼孤單,每天下班都儘早的回來,江渝川有意無意的也會提早下班。
可是今天很糟糕的是,他們兩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在家。
柳少曦心裡不安的感覺逐漸擴大,由最開始的一個細微到肉眼不可見的小孔到最後整顆心出現了一個足以摧毀人的大窟窿,真真,你到底在哪裡?
突然,柳少曦轉身滿臉嚴肅的捏着保姆的胳膊,“你確定她是在別墅裡面,而沒有出去嗎?”
保姆點頭,“我確定,這孩子到底能去哪呢?”
很快,臥室裡面被柳少曦倒騰的亂糟糟的,衣服鞋子化妝品隨意的被她扔在地上,她只想快點將人給找到。
就在柳少曦尋而不得想去報警的時候,牀底下驀然間傳來了異常的聲響,兩個人的動作頓時停住,細細的聆聽。
保姆接受到柳少曦的眼神,兩人趴了下來,在空空的牀底下看到了正在抱着洋娃娃熟睡的真真。
只看見她面色一股子不正常的潮 紅,呼吸也有些不均勻,睡覺的姿勢也極其的缺乏安全感,雙拳緊握放在胸前,手指緊緊的捏着程勇和她的合照。
柳少曦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心中的感覺,很難受很憋屈,就算她能夠真心實意的來照顧她,將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可是自己卻始終都代表不了程勇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畢竟,那纔是她的爸爸,血濃於水的親情什麼都代替不了。
“噓……”柳少曦對着保姆做出噤聲的動作,輕輕的將真真抱出來,然後放在了牀上,真真看起來好像睡得很不舒服,撲哧撲哧呼吸聲十分濃重。
保姆一臉歉意的壓低聲音對着柳少曦反省錯誤,“柳小姐,對不起,都怪我,都是我沒有照顧好真真,纔會讓她自己一個人躲到牀底下的,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類型的事情了。”
柳少曦驚魂未定的看着牀上的真真,“沒事,其實這件事情有我的錯,以後你多小心一點就可以了。”
江渝川一大早就被寒翎羽纏着,迫於無奈之下,一同去了咖啡廳,“還有事情要說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公司裡面有一些急事需要我去處理,我就先……”
話還沒說完,寒翎羽嬌笑聲傳來,“江渝川,就算你不耐煩,拜託你找一個好一點的藉口好不好?”她不以爲然的品着咖啡,一臉享受,“還有,至於今天有什麼事,我現在還沒想出來。”
聞言,江渝川的一張俊臉一下子冷了一個徹底,面色如霜,“我先去躺洗手間,失陪了。”
寒翎羽也不惱怒,優雅的神色毫無改變,她不知道的是,她自以爲是的糾纏只會讓江渝川越來越厭惡她。
柳少曦看着真真的臉色竟然越來越紅,現在竟然還隱隱約約在往外泛着熱氣,心裡有些擔心,她原本還以爲是真真在牀底下睡覺,呼吸不暢導致的,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是這樣。
她試探性的撫摸了一下真真的額頭,好燙!原來真真發燒了,柳少曦內疚於自己的粗心,竟然沒有及時發現真真生病的事情。
這一刻,無邊無際的無助感覆蓋了柳少曦的內心,她有些茫然的拿出來手機,手指微微顫抖的撥通了江渝川的電話。
這一刻,柳少曦非常想要聽到他的聲音,就算不是安慰的話,也是可以起到鼓勵她的作用,至少讓她可以有個主心骨。
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聽到傳過來的聲音,柳少曦如同雷劈一樣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哪位?”嬌柔的女聲帶着絲絲的不耐煩和埋怨,彷彿是在怪罪柳少曦打擾她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