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這就是我愛你的方式(01)
他很欣慰,讓他更欣慰的,他們兩個拿着結婚證,是軍婚。
雖然不是白兔自願的,雖然他們兩人在一起,他不能當爺爺,不能當外公,但他也會衷心的祝福他們。
林碧琪有找過白宏斌,可是白宏斌絕口不提。
現在白宏斌已經不是三年前那個病君白宏斌,他有能力反抗,他一個深邃的眼神,林碧琪停留在喉嚨的話也只能嚥下去。
最後白宏斌還是有點心軟,他嘆聲:“他過得很好,我這個親身父親都不打算把他認回來,不打算去打擾他,你作爲他的親生母親又何必再去打擾他,只要他活着,健健康康的就是我們最想看到的,不是嗎?”
林碧琪沒有去找白宏斌了,因爲她再也找不到。
白宏斌走了,走得毫無痕跡,出入境查不去他的出境記錄。
白宏斌與瑪利亞修女走了那天,還帶着一個人,那就是白兔。
她不是逃避,她不是去了再也不會回來。
她是送白宏斌他們回去,也想離開雲凌靜幾天,三天後就是姚綠卡與卓博文的大婚,她作爲姚綠卡最好姐妹,沒有可能不參加她的婚禮。
所以姚家的人對於她的送別並沒有阻礙。
而楊振聽了後他只是雲淡風輕一笑,也沒有阻擋白兔的送行。
白宏斌他們有自己的專機,他們回到意大利纔是下午的三點。
他們都在飛機上睡了一覺,精神很好。
白宏斌與瑪利亞修女離開幾天,他們很想念孤兒院裡的小朋友。
於是他們一行三人帶着那些小朋友在聖彼得大教堂祈禱。
白兔祈禱了十多分鐘,她自己一個人先行離開。
她漫無目的的走在羅馬的大街上,不知不覺來到許浩三年前重遇她的那條大街。
她止住了腳步,眼睛有點溼潤,目不轉睛的定格在不遠處的一個男人身上。
許浩從她到來那刻,他已經看到她,他那憂傷的眸光也一直定格在她的那一邊。
他們相隔只有十米遠,卻沒有邁開腳步,走進,或者走離。
就這樣,他們愣住了,靜靜的凝視着。
天空忽然間,飄下小雨,街道上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他倆身邊不斷穿梭,飛奔。
也只有他們一動不動的,任憑雨水打落在身,打溼衣裳。
雨並沒有變大,與三年前的一樣,輕又細。
三年來的記憶,與他的點點滴滴涌上腦海,白兔垂下眼眸,幾滴晶瑩的淚珠打落下地,與地上的雨水濺在一起,泛起精美的小水花。
現在這個結局,她最難面對的人其實是他,許浩。
千言萬語她不知道該如何道說,淚水也許才能表達她心中的歉意。
許浩什麼都沒有說,他走到她面前,伸出戴着一枚戒指的左手,牽起白兔那戴着同一款戒指的右手。
十指緊扣那刻,許浩的心不再疼,白兔也止住的淚水。
他們像三年前那天一樣,他們牽着手再一次在雨中行走。
只不過這次是許浩牽着她走,他們按照上次的路線重新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