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婚制 新郎半夜記得爬新娘家的窗1
門前有一把童稚的男生響起:“媽媽,你回來了,爲什麼這麼晚?”
嶽安安聽到朱諾一的關心,她就想起今晚的一切。
淚水洶涌而出,直直落下。
“媽媽,你爲什麼哭了?誰欺負你?”朱諾一快步走到她身邊,抱着她的大腿,昂頭,那一雙大眼睛散發出擔憂。
嶽安安隨即蹲了下來,她伸出雙手把朱諾一擁在懷裡,發出沙啞的哭腔:“諾一,爸爸不要我們了,不要我們了!”
…
…
雲南騰衝縣。
白兔在一個舞臺上訓練三天,她真的虛脫了。
悠氏企業讓他們這些表演者好好的休息一天,以最佳狀態迎接明天的年度大會。
這天,白兔睡到下午四點她才被悅耳的手機鈴聲吵醒。
她還躲在被窩裡不想出來,伸出拿起牀頭的電話,看也沒有看就接了起來,發出朦朧的聲音喊聲:“喂——”
“還在睡覺?”是許浩那把富有磁性的聲音。
白兔無奈道聲:“你是夜貓麼,現在美國時間是凌晨耶!”
“怎麼了,擔心我身體吃不消,還是擔心我出去鬼混?”許浩連忙應和。
他的聲音很好聽,這話帶着一絲絲玩味的味道。
白兔霎時睜開朦朧的眼睛,絲毫也不在乎的說:“你要出去鬼混,我攔不住你,不過呢,要鬼混也要找一個比我漂亮的,要不然我的心裡不平衡!”
“不會吧,有你這樣當女朋友的麼?竟然縱容自己的男朋友玩女人!”許浩這話聽起來像是開玩笑,可是他臉上那一抹苦笑只有他自己能看到。
白兔掀開被子,一雙白皙的小腳丫緩落在牀邊的拖鞋上。
她一邊走進浴室一邊很認真的道:“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要很正常,我真的不會介意的!”
我也介意不了什麼,我只有外殼是女人,而我不能爲你生兒育女。
雖然我已經對你坦白了我的情況,你說你不會介意。
可是,許家到這一代只有你一個兒子。
其實,我希望你在外面有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願意爲你生兒育女,這樣你就會有自己的孩子,而我也不會愧疚。
這些話,白兔早在三年前已經說了無數遍,可是每一次許浩都會很認真的對她說:“我愛的人是你,不是孩子,我想要的人同樣是你,也不會孩子!”
說多了,白兔也就不想再說,今天因爲睡眠充足,加上她好喜歡雲南的天氣風景,她的心情特別的好,纔會脫口而出。
“可是我介意,兔子你是知道的,這輩子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要!”許浩頗爲認真,深情訴說。
白兔那白皙臉蛋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最不想聽到這些承諾。
這會讓她想起以前,她與他的承諾。
她曾經答應過他會等他回來的,可是她食言了。
她已經沒有了資本去等他,她愛他,她不可能這麼自私,他那麼喜歡小孩,他做夢也想着生好多好多小孩,籃球隊,足球隊。
而,她對許浩雖然有愧疚,可是她知道許浩不喜歡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