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了它,就可以帶你見爸爸
兩個小時後
“大小姐,夫人叫你進去。”張嫂出來告知。
此時白兔的腳都跪嘛了。
林凱晨與張嫂把她扶起,攙扶進門。
是否老天在可憐白兔,這雨在她跪下幾十分鐘後就停了,可也正因爲這樣,林碧琪才讓她跪這麼久。沒有雨水的懲罰理應加長時間。
換好衣服,坐落在飯桌前。
此時林碧琪與白若心已經在吃飯。
“兔子,有什麼事先吃飯再說。”林凱晨遞上碗筷。
白兔再怎麼倔強她都知道不能餓肚子,不能讓自己跨下。
接過,大口大口的吃起。
“別人不知道還以後白家大小姐從難民營出來的。”白若心取笑。
“若心,食不言枕不語,快吃。”林碧琪打圓場。
從這一刻起,一頓飯下來,誰也沒有與誰交流。
也只有林凱晨的關心聲音不斷響起。
“兔子,在學校一定沒什麼好吃的,來吃雞腿。”
“兔子,這魚好新鮮,多吃一點。”
“兔子記得喝多幾碗湯,張嫂煲了好久,美容養顏很適合你這個年齡。”
對於林凱晨的關心,她只能如昔接受。
淡淡笑着。
白若心看到這溫馨的一幕,忍不住扔下筷子。
“我不吃了。”
便坐在沙發上,生着悶氣。
時間總是無憂流逝,客廳沙發上,四人靜靜而坐。
白兔不想在這裡呆太久。
問(打手語):“什麼時候給我見爸爸?”
林碧琪不知道她在說什麼,直接扔給她一個文件夾。
“簽了它。”
白兔細心閱讀。
楊振這個名字出現在她眼中,她不明白?
再往下看,這是一份協議書,簡單概括爲,不能與白若心搶楊振,幫白若心追到楊振,若不是這輩子都別想見到白宏斌。
她是白兔,與楊振有什麼關係?
難道他們知道她的另一個身份,不對,如果知道了,白若心不可能這麼冷靜。
可那又是爲什麼?難道名字相同?此振非彼振。
問:“我與楊振有什麼關係?這個楊振是誰?”這次她不打手語了,直接從包包裡拿本子出來寫。
“這個你不用知道,今晚的宴會他如果來認識你,你不用理會他就可以,還有今晚凱晨是你男朋友,他會一直陪伴着你到晚宴結束。如果有人問你有沒有男朋友你應該知道怎麼回答吧。”林碧琪解釋。
白兔不明白她的用意,瞬間小手被大手緊握着。
眸光裡那堅定的眼神,似乎在告訴白兔,不用怕一切有我在。
也是的,自從林碧琪嫁入白家她就與上流社會的生活脫離了。
再說她不喜歡那種地方,不自由,又要扮淑女。
“我答應你可以,先讓我見爸爸。”(寫)
“簽了它,我就帶你去。”
大筆一揮。簽下名字。
楊振是你也好,不是你也罷了,在你眼中我只不過是你生命裡其中一個過客,緣分已盡,何必強求。
林碧琪滿意一笑。
“張嫂帶大小姐去見老爺。”
“是夫人。”
白兔跟隨張嫂來到二樓其中一間房,這房間映入眼前,眼梢上泛出淚霧。
這是她母親關素素的房間,林碧琪把它封鎖,多少年了白兔從沒踏進。
房門打開。
白兔獨自一人邁進。
漆黑的房間裡,白兔也能看見正靜靜的躺在牀上的父親。
身上還插滿儀器。
掃視周邊一眼,搶救儀器一應具備。
林碧琪把這房間改造成病房了,實際上應該是軟禁她的父親吧。
跪落在牀邊,撫摸那蒼老的臉膛。
哭道:“爸,你什麼時候醒來看看兔子,我不喜歡她這樣對你。”
“爸,她已經有張澤叔叔,爲什麼還不放過你?如果你是愛我的就醒過來吧,你醒過來看看你曾經愛過的女人會如果對待你的女兒,現在我來看你都已有條件了,她要我幫若心追楊振,可是你知道嗎?女兒好難受,看到那一張協議書我的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