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得不到的男人就要毀了他1
嶽安安停下腳步,愣住了。
白兔最先轉身,露出厭惡之色,毫不溫柔:“安安沒有對你說。”
“我不是找嶽安安,我找貝崢,我的姐姐。”貝貝一字一頓,字字鏗鏘的話在花園裡飄揚,
落在嶽安安耳中,溫暖她已經受傷的心。
就爲了姐姐這兩個字,她想,她有必要與貝貝聊聊。
“兔子你到一旁等我吧。”
“你可以嗎?”白兔有點擔心。
畢竟貝貝之前對嶽安安做出傷害的事。
嶽安安從容一笑:“沒事,她是我妹妹,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白兔蹙了蹙眉,掃視貝貝一眼,知道她手中沒有利器她才緩緩的走開。
坐落在不遠處的花圃邊。
貝貝走了上去,盯了嶽安安好一會。
才發出不可置信的聲音,問:“你真的是貝崢?”
嶽安安點點頭。
貝貝伸出手來,觸摸到嶽安安修長的手指,嶽安安潛意識的把手往後挪移。
因爲發生過那樣的事,她對陌生人碰觸她的手,都略微警惕。
貝貝鄙了她一眼,語氣溫和:“放心,我可不敢再對你做什麼,我只想牽牽你的手。”
嶽安安心甜滋滋的,這話把剛纔簡靜對她的傷害,都暖和了。
滿臉笑容,嶽安安緩緩把手伸出。
貝貝毫不猶豫的牽起嶽安安的手。
手心碰觸之時,嶽安安身體顫抖一下,滿臉驚訝。
發出擔心的聲音:“你的手怎麼了?”
嶽安安迫不及待的伸出另一隻手,認真撫摸。
手心,手背,指紋,都是厚厚的傷疤。
雖然嶽安安看不到,可是她手中的傷疤她經常撫摸,她的不算嚴重。
畢竟傷害她的都是女孩,力度不大,再說朱悉悉是煙滅了,重點燃,再滅再點。
務求把貝貝的手燙傷。
這傷勢比嶽安安重十倍以上。
“拜你的男朋友所賜。”貝貝冷笑哼聲。
嶽安安被嚇得放開她的手,往後挪移幾步。
滿臉不可置信。
貝貝諷刺的聲音隨即飄進:“怎麼了姐姐?是不是覺得有這樣的男朋友感覺害怕?哼……他對我已經算好,他對若心……”
“白若心她怎麼了?”嶽安安急問。
貝貝毫不猶豫一字一頓告訴嶽安安:“叫岑叔找人強了她。”
“不可能……”嶽安安不相信,朱悉悉怎麼可能這樣做。
怎麼可以爲了她幹犯法的事呢?
“怎麼不可能,關兔她也知道朱悉悉虐待我與若心,就是因爲他對我的虐待,對我造成的傷害,我不得不出國,去韓國整容。”
“而若心她由始至終都是爲了我的幸福着想,才幫我的忙,她是無辜的,你知道嗎?我寧願朱悉悉找人強了我,這樣我的心不會如此內疚。”
“姐姐,我是你的妹妹,你現在與一個心狠手辣,滿手血腥的人在一起難道不會害怕嗎?而且他還虐待過你的妹妹,打了媽咪一掌。”
“我的手是用來彈鋼琴的,現在不知道還能不能在琴鍵上舞動,姐姐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理想嗎?我們都想成爲世界上一級的鋼琴家,本來我已經被維也納學院錄取了,現在我的手這樣,也只有放棄。”貝貝說着淚水西里巴拉的涌出,墜落在地上。
沙啞的聲音,悲傷的痛哭。
嶽安安感覺天塌下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