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用說,先匯錢過來
西裝男人這次沒有話可說了,恭恭敬敬的道:“是,是,我馬上打。”
一分鐘後,西裝男人的臉色明顯的有些難看。
欲言難言的直視着岑叔。
岑叔正伸手撫摸着他的下體,挑眉問:“怎麼了?”
“朱南山先生律師的秘書說,因爲年關將近,他要回家陪家人過年,不接官司了。”西裝男子恭恭敬敬的解釋着,額頭冒出幾滴汗珠。
心砰砰的跳躍,生怕下一秒岑叔又拿他開刀。
岑叔出奇的平靜,半響,他點燃一根香菸,吸了一口。
緩緩吐納,才道:“給他雙倍價錢,如果他不接,就給到他滿意爲止,我就不信這世界有人嫌錢多。”
西裝男人不敢說什麼。
拿出電話用英語說了一通。
最後長嘆一聲,臉上才掛出笑意。
岑叔冷笑一笑,鄙視問:“怎麼了?加到幾倍價錢?”
西裝男人把手機放回褲袋裡,擡眸看了看岑叔,緩緩開口。
“岑總這個朱南山律師真是個怪人,我們開再高價錢他都不接,最後我以爲就這樣沒戲了,誰知他妻子剛好來找他,她妻子問我們是哪裡的,我如實告知,他妻子就說他們也是回這個城市過年,就接了,而且價錢很合理,一千萬一分都不加。”
西裝男人回想,就像在做夢一樣。
“哈哈,上天都眷戀我啊,朱南山夫婦什麼時候回來,一定要好好款待。”岑叔從被打後,第一次燦爛的笑。
可這一笑,他被打的嘴角就忍忍作痛。
“明天的飛機。”西裝男人如實告知。
岑叔伸手捂住嘴角,眸光兇猛,狠狠的道:“明天我們就約朱南山律師吃飯,告訴他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讓這個朱悉悉終身監禁,價錢我們可以再談,哎呦……我的嘴啊……”
…
…
朱悉悉走到最近的商場,隨便挑了一套衣服,再換上一雙新的鞋子。
付錢的時候他才發現錢包還留在黎雲那裡,剛纔付住院費買日用品食物都是用朱率率的卡。
可她的卡偏偏在刷日用品的時候告知餘額不足。
給了小部分現金。
他買的衣服都是上幾千的,一雙鞋子也是上千的。
現金不夠,也只能打電話給朱顧漓默女士。
剛拿出電話,他的電話就響起。
低眸看了看,一想曹操,曹操就到。
這叫什麼呢?這叫母子連心吧。
“……什麼都不要說先,向率率的卡匯點錢過來,我在買衣服不夠錢。”
朱顧漓默還沒有說話,朱悉悉就先開口。
電話那邊沒有聲音,有的是電腦的敲打聲。
一分鐘不用,朱顧漓默女士終於開聲:“好了。”
“嗯。”朱悉悉應聲,便遞上卡。
售貨員刷卡,朱悉悉輸入秘密,再簽上大名。
售貨員把他之前的衣服包裝好,遞給他。
走出服裝店,朱悉悉嘴角微揚,才問:“說吧,這麼早就查崗?”
朱顧漓默女士低眸,眼睛一目十行的看着桌面上的法律書,手拿着電話貼緊耳朵,嘴巴彎了彎,輕輕笑聲:“蟋蟀兒,我與你爸明天就回雲凌,先問問你要什麼新年禮物?”
朱悉悉冷笑一聲,不慌不忙道:“朱顧漓默女士,我想要的這份禮物可不用花你的一分錢,只會花你的時間,願意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