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安安姐不見了(4)
她不想她的愛建立在金錢上,不想她與朱悉悉有金錢的交易。
其實如果她想,朱悉悉一定會讓朱顧漓默女士去找眼角膜,幸運的可以馬上找到。
也許更久,可總有那麼的一天有眼角膜的,每天都有人離世,沒有人捐,朱家可以用錢買啊!
就算是一千萬一對眼角膜朱家也付得起。
餘蘭蘭這刻真不知道她是真瞎還是假瞎的。
膽怯的不敢再對她施以暴力。
突然間大門被打開,一高挑的女生推着輪椅進來。
輪椅上坐着的女生不用猜也知道是白若心,她的腳扭到了,唯有坐輪椅。
而推着輪椅的正是貝貝。
舞蹈室裡面的人說都沒有開聲,只因白若心早交代不能叫她們的名字。
白若心那凌厲的眸光發出,瞪了瞪餘蘭蘭。
餘蘭蘭有些害怕,退後幾步。
貝貝把白若心推到嶽安安面前,白若心面露一臉厭惡。
嘴角微揚,扯出一個嘲笑。
揚手,滑落。
啪,啪,又是兩掌重重的打落在嶽安安臉蛋上。
響聲在舞動室纏繞飄逸,白若心拿出溼巾擦擦自己那雙有些紅粉的小手。
傲慢,厭惡,凌厲的眸光再次盯了盯嶽安安。
看着嶽安安她就想起白兔,想起白兔依偎在楊振懷裡的模樣。
爲什麼?
爲什麼依偎在楊振懷裡的不是她,爲什麼楊振喜歡的不是她?爲什麼那則新聞出來了楊振還是這般的無動於衷,依然愛着白兔?
她有什麼比不上白兔,白兔只不過是一個啞巴,一個沒有用的啞巴。
而眼前的女人是一個瞎子,一個瞎子憑什麼得到朱悉悉的青睞。
貝貝姐是她從小玩到大的姐姐,比親生姐姐還要親。
貝貝姐條件那麼好,配朱悉悉最合適不過,眼前這個女人是貝貝尋愛的絆腳石,一定要清除。
徹底的清除。
白若心優雅的從包包裡那出一個香菸,餘蘭蘭幫她點燃。
放進嘴巴里,吸了一口,身體緩緩的向前傾斜。
對着嶽安安的五官,慢慢的吐出煙霧。
嶽安安在沒有防備下被煙燻了,呼吸難受。
咳嗽了幾聲。
白若心看着她梨花帶雨,滿臉紅腫的模樣,心情很好。
冷哼了一聲,速度極快的掰開她的手心。
手中那點燃的菸頭,直直的墜落嶽安安的手心上。
嶽安安痛得叫了出來,不過早已有女生用毛巾捂住她的嘴巴。
若白心似乎沒有盡興,陸續的點燃幾根菸煙。
往嶽安安兩手心狠狠的捏,狠狠的捏。
似乎把心中的悶氣,對白兔的恨對發泄在嶽安安身上。
嶽安安要怪只能怪你是白兔的朋友,要怪只能怪你是一個殘疾人。
要怪只能怪你與朱悉悉這般好,要怪只能怪你生在這殘酷的世界上。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次我幫了貝貝姐,貝貝姐以後感激我,自然會幫我。
別怪我心狠手辣,這樣對你已經算仁慈,已經是給楊振很大的面子。
“已經安排好了。”突然間有個女生跑了進來對着白若心她們訴說。
白若心點點頭,擡眸看了看貝貝。
貝貝的眸光有些害怕,在不斷的閃爍。
白若心拍拍她的手背,貝貝才笑了笑。
把白若心推出舞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