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掩飾太好,而是他太笨了(6)
白兔不情不願的喂白若心,雖然是這樣,可她還是一小口一小口,小心翼翼的把飯菜送到白若心口中。
小時候她只餵過白梓城,也許當姐姐是這樣子的,總要喂妹妹一次。
只是白兔沒有想到白若心十六歲她才喂她。
還是被逼的。
想起剛纔楊振走出教室時,她以爲可以走了。
誰知楊振說要叫她幫忙爲白若心吃飯,她不依。
楊振卻說:“我這一雙手只餵我老婆吃飯的,兔如果你不依,我也不勉強,若心是兔子的妹妹,我現在就打電話叫兔子過來喂吧。”
白兔臉色一沉,再怎麼不悅她也不能讓他打電話。
笑嘻嘻的道:“好吧,白兔姐來這裡要一段時間,我怕白兔姐辛苦,進去吧。”
楊振瞬間揚起一抹奸笑,與白兔肩並肩的走進了教室。
唉,終於喂完,白兔才鬆了一口氣。
這教室太壓抑了,那些不善的眸光一直在瞪着他們。
滿不自然的。
偏偏這個楊振臉皮比姚綠卡的還厚,一直把手搭在她肩膀上。
甩也甩不開。
白兔剛放下飯盒,餘蘭蘭就買水回來了。
楊振迅速接過,拿起一瓶牛奶,把白若心插、好吸管,滿好心的遞給白若心。
這麼細小的貼心,簡直羨煞旁人。
“若心,來喝牛奶。”
白若心羞答答的接過。
“謝謝。”這次連姐夫這兩個字都省了。
白兔看到這一幕,覺得特別的刺眼,別過臉來,面露幾分不悅。
心泛起微痛,如果可以她真想在這刻就跑出去。
可是如果現在跑出去了,楊振會怎麼看她,其他人一定以爲她吃醋了。
好不容易與楊振維持現在的關係,她不能被自己的醋意給破壞了這兄弟之情。
楊振的餘光掃視到白兔的不悅,這女人不開心就是會呈現在臉上。
好不會掩飾,吃醋了。
這不是他楊振想要的結果嗎?
早上是誰讓他去背白若心的,他只是以牙還牙而已。
楊振當然不會真的想讓白兔難過。
“應該的。”楊振笑意滿滿的應聲,拿起摩卡咖啡幫白兔同樣的插、好吸管。
遞到白兔跟前。
不過這次不同的是,楊振竟然無視着衆人,把吸管遞到白兔嘴巴邊。
好不溫柔笑了笑,發出一把讓人聽了毛骨悚然又感覺是滿是溺愛的聲音:“來,兔剛纔你喂若心吃飯手也酸了,我餵你喝。”
靠,楊振喂白兔喝咖啡。
白若心臉都黑了。
鼓着腮子,低着頭,眸光不時盯着白兔那得意洋洋的模樣。
白兔當然不會那麼笨不用楊振喂啦,白若心不知道她的另一重身份。
而這重身份白兔覺得她該是要好好的利用。
現在不利用真對不起自己了,也對不起楊振的用心良苦。
很配合楊振,喝得美滋滋的。
在場的人都認爲白兔這刻是多麼的幸福,連白若心與餘蘭蘭都是這樣認爲。
心癢癢的。
可也只有楊振與白兔知道,白兔這刻是痛苦的。
只因她不怎麼喜歡喝咖啡,如果平時喝都是一兩口,現在楊振拿着杯子,不喝完其他人一定會以爲她在害羞,在害怕。
喝完她就可以在白若心面前炫耀了。
硬着頭皮,喝吧。
白兔用了一分鐘就把咖啡喝完。
楊振滿意笑了笑,扭開礦泉水,好不溫柔的遞給白兔。
滿關心的:“兔,知道你要喝水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