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 該如何是好(22)
笑得淚水緩緩墜落,揚手指着林碧琪,一字字帶着恨意:“你在一年前不是對我無情了嗎?是你讓我萬劫不復的,若不是你在我的酒裡放了藥,再推一個女人給我,我會做出對不起兔子的事,我的愛本來就很純潔,我在兔子心裡本來就好好的,是你把她從我生命中給抽離。”
林碧琪徹底怒了,滿腔怒火的揪起他的衣領:“林凱晨我是你的姐姐,我做每一件事都是爲你好,我說你不能愛白兔就不能愛,不能得到她就不能,也許你現在覺得難受,但過一段時間,一年,兩年,五年,十年……你就會淡忘,就會發現自己曾經爲白兔做的事有多幼稚。”
林碧琪道完,狠狠的甩開他。
頭也不回,大步流星的上樓。
遺留着哪個傷心的男人在埋頭痛哭。
愛,不是付出越來就能有回報。
愛,不是愛就能得到愛的這個人。
有時候相愛的兩個人能否在一起也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還有他們爲了愛的勇氣。
更何況一直以來都是林凱晨單方面的愛,單戀在愛的方式裡是最痛苦的一種。
看到她笑,他就開心,看到她哭,他就難過,看到她與愛的人在一起,他就送上心酸的祝福。
看到她被人拋棄,他毫不思索去安慰她。
這種不能得到又忍不住去注意她一切的愛情方式,不是每個人可以做到的。
如果林碧琪沒有向林凱晨下藥,也許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男人,然而錯了就是錯了。
不能靠近關心,只有離遠祝福。
…
…
今天天氣格外晴朗,陽光明媚,溫度有所上升,校園裡很多同學都只穿那麼的一件長袖。
有些男生還穿短袖呢?
在冬天難得有一天溫和如秋,女生們各自穿着單薄,展示裹包着已久的性感身材。
白兔她本來就不愛美,在學校她沒有穿過裙子,當然今天也不例外。
她身穿一身校服,本來這樣的穿着在校園是很常見的,大家都不會多加註意。
但是溫度明顯高了,她以往沒有圍圍巾的習慣,今天卻破天荒的把圍巾繫上。
那圍巾還遮擋着半張臉,有些同學還是忍不住擡眸看了看她。
一路遊着滑輪迴校,白兔嘴巴就不斷的罵楊振上百次,差點把他的祖宗十八代也給罵出來了。
姚綠卡看着白兔那臉側,耳墜下的創可貼,忍不住笑了出去。
其實白兔早上回家,姚綠卡就一直笑了,更多是感慨。
楊振可真行,把哪裡吻得一大塊,系圍巾也擋不住臉側那肌膚,白兔一氣之下,唯有貼創可貼。不過白兔很聰明,整個脖子以上都貼滿創可貼。
貼滿創可貼的脖子特別難看,白兔唯有借姚綠卡的圍巾遮擋着,可如果圍巾緩落,很容易看到她滿脖子的創可貼。
但是圍巾沒有可能一直圍在鼻子那般高,一個動作就會滑落了。
所以白兔那小手從出門後,不曾離開過那一條圍巾。
圍巾是絲質的,不會太熱,姚綠卡還是擔心問:“兔子你脖子有創可貼還圍着圍巾,不會長熱痱啊?”
明知故問,白兔白了她一眼,話裡帶點無奈:“能怎麼辦?他喝醉了吧,竟然把我的臉吻得這麼深,那個紅印都不知道幾天才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