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對她沒意思,又與其擠公車?
朱悉悉不得不佩服得五體投地。
佩服歸佩服,他長這麼大,可是第一次坐公交車,車子時停時走,好暈啊!
“吃顆話梅會好些。”遞上。
朱悉悉愣了愣,還是接過,吃下。
片刻,呼吸順暢多了。
不禁讚美:“別人不知道還以爲你是神仙。”
撲通一聲,嶽安安笑出聲來,那笑容可比雨後陽光,朱悉悉看呆了。
感覺眸光的熾熱,嶽安安問:“怎麼了?我臉上髒了?”
“沒有。”男人撫摸過後腦,傻傻笑着。
幾個站後,車上人越來越多,把他們都擠在一起。
而他情不自禁的當起護花使者,用身軀擋住其他人,懷裡的她,紅粉早已佈滿臉。
她可是第一次與男生如此接近。
叮一聲,嶽安安耳朵動了動。
那小手便懷摟着那腰,一直往下。
朱悉悉感覺不好意思問:“你怎麼了?”
噓……嶽安安便伏在他結實的胸膛中。
此時此景,朱悉悉是完全沒有想過的。
我的魅力不至於這麼大吧,趁機揩油?
不過說真的,他挺喜歡這感覺,說不出來的感覺,不喜歡又不討厭。
車子停泊,車上乘客在這站陸陸續續下車。
嶽安安才鬆了一口氣。
坐落在後面靠窗的位置上,感受着車外的清新。
“哪個剛纔?”朱悉悉忍不住問。
“來,看一看裡面有沒有不見了什麼東西?”
熟悉的錢包出現在朱悉悉眼前,這刻他才知道爲何她有這樣的舉動。
不是因爲他的魅力大,而是遇上小偷。
接過,直接放進口袋中。
“你不看看?”
“不用看了,我相信你比我看得更清楚。”
“呵呵,悉悉你是在讚我還是損我啊?”
“不要誤會,我是真心讚美你的。”朱悉悉急着解釋,生怕她誤會。
嶽安安從容笑了笑,沒有回答。
轉向窗前,繼續感受窗外的清新與那陣陣的微風。
車子又在一站停下。
嶽安安起來,下車。
跟着感覺走,五分鐘後,聾啞盲人學校出現在朱悉悉眼前,他真不敢相信一個盲女自己可以坐車回來,可這又是真真切切發生的事。
“我到了,今晚謝謝你送我回來。”
朱悉悉尷尬笑着,與其說他送,還不如說他打擾她了,給她添麻煩。
“應該是我說謝謝纔對,如果不是你我的錢包已經已經下落不明瞭。”
“可是如果不是我,你根本不用被人偷錢包,是不是?”
倆人相輔一笑,片刻安靜。
只能聽見倆人的呼叫聲,與馬路上那些來來往往的車輛行走聲。
“你女朋友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嶽安安對着剛停下車的女人笑了笑,朱悉悉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走進學校。
“已經走了,還在看。”身邊一把女聲飄進,他才明白爲什麼她說他的女朋友來了。
原來朱率率開着他的車,跟蹤他。
駕駛座上,朱悉悉再次眺望那校門,很特別的女生。
“朱悉悉同志,現在不是一定要你說,可是你所說的一切我都將會用手機錄下,回家後呈給父親、母親大人來審訊。”朱率率拿出手機不忘取笑。
“我要說的是,她是楊女朋友的同學,他們倆個去二人世界,我只是負責送她回來,朋友都不是,就這麼簡單。”
“呵,少來忽悠我,如果你對她沒有意思,你會拋下你美麗動人,天生麗質,溫柔體貼,還是你唯一的妹妹在車上,與其擠公車?你可知道你妹妹我只讀初一,還沒有考到駕照,爲了你的幸福,冒着生命危險開車來接你。”
朱悉悉揚手拍打她腦袋瓜兒:“不知道哪個女生在七歲就偷開爸爸的車。”
丟下這話,手緊握着那忘記還給她的絲巾,開車揚長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