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他終於出來了。
“你洗好啦,我幫你吹乾頭髮吧!”白兔只是聽到開門聲,她便站立起來,擠出淡淡的笑容,衝着浴室門前的他體貼道聲。
可是下一秒,白兔的笑容僵住了,她隨即垂下眼眸,不敢看他。
只因他什麼也沒有穿,**呈現在她面前。
雖然與他有過無數次**,可是她還是感覺害羞。
他一步步向白兔身邊走了過來,伸出大手把她擁在懷裡。
那抱歉的聲音隨即發出:“兔子,對不起!”
這對不起的含義只有他自己知道。
“楊——”白兔搖搖頭:“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知道的,我也明白!”
她的小手碰觸到他身上的疤痕,她的心不由得抽痛。
她想起楊傑的話,於是她那一雙小手圈着他的脖子,羞答答的說:“楊,想我嗎?”
楊振沒有吭聲,他的那滾燙的脣片已經堵住了她的小嘴。
他們再也壓抑不了對對方的慾望,瘋狂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
…
西班牙,巴塞羅那某五星級酒店。
頂層總統套房裡,響起一把響亮的女聲:“不行,我一定要回去,明天是安安姐換眼角膜的大日子沒有我在場怎麼行!”
黎雲坐在沙發上無奈喊聲:“我沒有說不讓你回,只不過是明天再回!”
“不行,我一定要現在回去,黎雲你禁錮我已經大半個月,這大半個月裡你對我——對我——”朱率率想起他們這大半個月裡在巴塞羅那的幸福片段,她的臉蛋泛起一抹紅粉。
黎雲奸詐笑了笑故意問:“對你怎麼了?”
“對我——你——”
“對你百般疼愛是不是?”黎雲又故意問,他那一雙勾魂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像是在看她那嬌美的臉蛋,像是在盯着她的胸部。
朱率率走過來,伸出一雙修長的小手,捂住他的眼睛,狠狠的道聲:“不許看!”
“你全身我都看過好多次了好不好?”黎雲剝開她的指尖,一手把她拉在懷裡,笑吟吟的對着她又說:“嗯,身體上哪裡有痣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黎雲你這個大色狼,這半個月每天都要上好幾次,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人!”朱率率白了他一眼,並沒有離開他的懷抱。
反而躺在他的懷裡,玩起手機來。
“當然是人,不是人怎麼每晚都能滿足你!”黎雲撫摸過她那已經染黑的髮絲在沾沾自喜的又問:“是不是很厲害?”
“與我哥相比你遜色多了!”朱率率不忘損他,似乎他們對於口舌之爭早已習慣。
黎雲並沒有生氣,反而很變態的問:“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試過?”
他的胸膛隨即被一隻小手錐了過來,朱率率憤怒的說:“再胡說我就不理你!”
“你看諾一這麼聰明就知道我哥比你厲害啦!”朱率率接了一句,不過她那嬌美的臉蛋上掛滿了笑意。
不懷好意的笑。
黎雲深感鬱悶:“這與一個男性的性功能無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