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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今晚玩的是哪出?”旬柯沒想到今晚有免費的美人出浴可以看。
偌大的陽臺上有人一手拿着香檳,一手拿着手機忙着自拍,只是此人的處境頗讓人想入非非,右側便是她兩個親戚的住處,而陽臺上洗澡看海景的人似乎並不介意此刻有誰衝進來,或者有人偷窺。
香肩鎖骨露於細膩的泡沫之上,捲髮挽在頭頂像是一朵花……那雙腿……交疊在浴缸邊緣,一切都剛剛好,不見重點部位半分裸露,看着隨意實際是經過一番斟酌的。
“還記不記得你在飛機上說過的話?”悠念勾勾腳指撩着他的指尖,臉上媚意盡顯。
旬柯俯身,近距離的探看她的臉頰,俊眉一挑,“洗澡之前做了什麼,臉色看起來不錯?”
“在你去辦公的一個小時裡,我就放水洗澡。”
“洗一個小時?”
悠念笑,笑得十分壞心眼,但是又不說明。
“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高興成這樣?”
悠念抿了一口香檳,想一想“噗”全噴了出來,然後狂笑。
“我要起來了,要起來了!”浴缸裡的人站了起來,伴隨着嘩嘩的水聲,嗯——按常理說嘩嘩的水聲不像是一個赤 裸身體能帶出來的水量。
白色浴巾緊裹上圍,身下是她那件沙灘褲,只是褲腿被她挽至腿根,可不,在水裡被泡沫掩着,幾乎就會讓人以爲她未作寸縷。
料她也不可能這麼放肆敢在這兒脫衣,尤其隔壁是她未來的堂姐夫和堂姐。既然不是真的爲了洗澡而洗澡,那總不會是在戲弄他吧?
“借扶一下。”悠念趟着水自浴缸裡走了出來,溼漉漉的手拉着他的手臂,“我跟你說,我剛剛在這‘裸 浴’,被唐旻昊看見了,你不知道他都成了什麼樣子哈哈,尹若音差點把下巴喊掉!”
“你是爲了給唐旻昊看……對吧?”不是他。
悠念拉拉隨着吸水的份量正在慢慢下墜的浴巾,“唐旻昊對我姐還是有感情的,論各方面她都好過眼下的尹若音,你說是尹若音好還是我姐好?她和我一樣的身材、一樣的長相、相似的嗓音,而且更有味道。”細數幾樣美好,刺激與她有過關係的旬柯,若要是各方面如她講的那樣,那他早已在牀上做了鑑定。
她亦如此,何況是她口中的“樣樣好”的姐姐?
“進屋去吧,看你水澇澇的。”旬柯也不理會她犯顛,拿起搭在一邊的浴巾,擋住一方,“先把浴巾和短褲脫了。”
夏悠念看着他張着手臂撐着浴巾等着她脫衣服的表情,認真又絲毫不覺這個時候應該謹記男女有別。
“那怎麼好意思。”悠念拿過她手裡的浴巾笑笑,有時候覺得他和她在一起做什麼事都那麼順氣自然,總讓她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說起來是莫名其妙,其實她一直不願意承認那是喜歡。
對她來說感情就該像是和孟凡那樣的,慢慢培養,兩廂不討厭家境好那就該值得好好去經營一番,時機成熟就結婚,和旬柯只能是在一起時開開心心,約定好的時間一過毫不留戀各自拍屁股走人,這是愉悅的過程,該是灑脫享受的。
悠念將浴巾披在自己身上,才脫下浴巾內的衣物,裹着自己的身子擡眼看向旬柯,眼神裡有點興味兒,旬柯貼過去,將她困於圍欄之間,“……你想嗎?”
“上次在衛生間……我覺得有點疼,不過我後期查了資料。”
“分析出結果了?”他不介意她說私密點兒的黃兒話。
“頂到我了。”悠念有點壞的笑了笑,“但是不是任何人都做的到。”
“這是讚揚對吧,也就是說我今晚還可以做得更壞一點……”滾熱的舌尖鑽入耳窩,左手沿着腿側伸進了浴巾之內。
悠念還是沒膽子跟他在露臺瞎玩,“我身上還有泡沫沒衝乾淨,回房去吧。”耳朵一偏,避過他的挑逗之吻。
“若我說不呢?”
“旬柯。”
悠念眼中暗光流過,藕臂搭掛在他的頸側,指尖撩着他的頸後,雙腳踩上他的腳面上,淺淺一笑,“那我就把你的老二割下來。”
“嗯,我可不想上娛樂頭條,‘風騰老總紙醉金迷沉溺女色,命喪三亞慘遭宮刑客死他鄉’。”輕啄她的嘴脣,將她橫抱至懷中,悠念眼角掃過隔壁露臺上飛揚起的窗簾,暗暗得意。
不論是悠寂還是她,都不會原諒這個自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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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爲何《感官%世界》被稱爲十大禁 片,悠念覺得女主既不漂亮,畫面也不夠香豔,但是時隔三十幾年,也許在以前看來或許確實是部驚世駭俗之作。看起來沒什麼意思,所以旬柯將電腦放置膝頭上的再度欣賞的時候,悠念早已有些疲倦的眼皮打架了,他隔着涼被輕柔的拍着她的臀部,像是安撫臨睡的小孩。
情*欲過後,普遍是男的睡得像是死豬,不想今天剛好反轉過來,悠念倦怠怠的,而旬柯依舊神采奕奕,只是鼻子多多少少有點塞住了。
悠唸的手順着他腹上的肌肉畫弄着,最後停在他的胸前捏一捏他的頂端,最後乾脆學他又摸又吸,攪得旬柯有點發瘋。
“別看了,很沒意思的,都不亮劍,太假。”
“亮了,誰說沒亮?”旬柯楸她的耳朵,“你的本子不錯,挺好的,要不要我給你搞一套最高配置的?”
“真的?”
“當然,你這個我用,新的給你。”
“呵呵,這個是我做牀伴第一次領到福利吧?”悠念自嘲,但還是難掩開心之意。
旬柯含笑,“不止。”
倆人正聊着,只聽砰的一聲,別墅內燈光全滅,自南面別墅羣內響起一聲類似槍響的聲音,悠念打了個冷顫。
“怕?”
“是不是有人被黑社會幹掉了?”
旬柯好笑,“是電力設備爆掉了,不是槍響。看,房間的備用照明亮着,就是說是這裡的電力出了問題。”
笑着合上電腦,將屋子的開關關掉,復而躺回牀上,悠念藉着黑暗放大了膽子,對着他胸前的突起咬了一下,像是某時他對她一樣時而吮吸時而以舌尖挑逗,右手膽大的往下探取捉住他的弱處,以拇指與食指在前端摩挲着,這是無疑是對旬柯最大的刺激。
“……又閒着你了是不是……”旬柯難受的閉上眼身下有升旗的趨勢。
“我想試一試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大……”她低低笑起來,收到他的警示,只得罷手。
旬柯鑿了她的腦瓜子一記,“就知道你不該看的東西看得太多了。”不然上道也忒快了些。
“不提前瞭解瞭解,將來被人騙了怎麼辦,沒有比較哪知道短小粗大,將來要是和一個活兒不好的小子在一起,那我下半輩子不是糟盡了?”
“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參照物?”那不是每個能和她在一起的都有機會和他對比一下?
悠念將頭湊了過去,很是認真的看着並不算清晰的臉,“其實以前你提出的那麼多無理要求,我都可以拒絕的是不是?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都覺得好像我並不想拒絕你,然後總是有個聲音說,‘你的把柄在他手上’,然後我就乖乖照辦……逆來順受,包括……”
旬柯軟下幾分姿態,將她圈在自己的胸口,“人和人講的都是緣分,我和你緣分就很大,說什麼都好不管將來的結果如何,你和我都將是綁在一起的,即便各自成家,你有難處我一定會竭力幫你。”
“那就把我那點錢,存你公司點,買點你的股票帶我一同致富如何,賺了算我的,賠了算你的,反正我不會理財,但是交給明白人總是好處的是不是?”
“財迷。”
“Ich liebe dich。”悠念蹩腳的唸了一句“咒語”,不好意思的將頭一縮,滾回自己的窩裡。
“說的什麼玩意啊?土星文?”
“睡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