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嘯天沒有想到自己只是稍微出手教訓了一下文家的二老爺,竟然就會有牢獄之災。【..】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警方給出的結果是文商因爲脖子被非常尖銳的東西劃過而死,他的那一把飛鏢確實是蹭着文商的脖子飛過的,這更讓他覺得疑點重重。
畢竟當時他是嚴格控制距離了,只是爲了擦破他脖子上的一層皮,給他點顏色看看而已,根本不足以要了他的性命,而且就當時的情形來看,他脖子上的傷勢非常輕,根本就沒流多少血。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文商死於非命呢?
劉嘯天目前也給不出原因。不過有兩點是可以確定的:一、就文商在他的教訓之下,怕死的表現來看,他自殺的可能性幾乎可以說是微乎其微;二、文家的勢力確實很強悍。他們的反應速度和辦事效率非常高,甚至要超出張家。
看着哭得梨花帶雨的衆美女,劉嘯天向田香雲使了一個臉色,田香雲主動附耳到他嘴邊。
劉嘯天輕聲嘀咕了幾句,然後道:“老婆,你去幫我找個人,然後把我的情況告訴他!”
“老公你說。”
劉嘯天將人名和聯繫方式告訴她後,大聲對田紫雲等人道:“你們不用太着急,人不是我殺的,我沒事的!記住,這事恐怕沒那麼簡單,你們不要亂了陣腳。”
田紫雲道:“姐夫,我們一定會還你清白的!”
劉嘯天微微一笑,對鄭凝雪道:“鄭警官,走吧!”
鄭凝雪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在私下裡,她和劉嘯天是朋友,是師徒,但是在這個案子面前,她必須要秉公辦理,這樣才能真正還劉嘯天一個清白。
所以從始至終,她沒有做太多的解釋。
她相信劉嘯天能夠理解她,畢竟她這又不是第一次把他抓進警局了。
劉嘯天和陳盈盈來到警局後,警局的人非常重視,警方的一把手、二把手和鄭凝雪聯合審問。
劉嘯天把當時的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這個時候,他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他們聽說文商差點非禮了陳盈盈後,都相當震驚
。
雲成警方的一把手和二把手離開後,鄭凝雪道:“天哥,這事恐怕大有貓膩!”
劉嘯天頗爲淡然地道:“我估計又是有人要故意陷害我,而且很有可能是張少東的人。如果文商排除是自殺的話,那麼我現在幾乎可以斷定,在我出手教訓文商的時候,除了盈盈之外,應該還有一個人在偷看!而這個人在偷看的同時,沒有被我發現,想必其身手應該很不錯。”
“現在文商已經被排除自殺的可能了,所以……”
劉嘯天抽了一下鼻子:“所以說是他殺,然後我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
鄭凝雪點了點頭:“目前形勢對你十分不利,一方面,文家那邊對文商之死萬分震驚,可謂是傾盡了全家族之力在向我們警方施壓,目前我們警方這邊的壓力非常大;另外一方面,在林子中發現了你飛鏢插在樹上的痕跡,同時,從你身上搜出的一把飛鏢上有文商的血漬,所以這些……”
陳盈盈一聽,立即道:“我可以作證,我可以作證啊!你們爲什麼不聽我的呢?當時天哥根本就沒想要他的性命,他當時只是耍了一飛鏢,從他的脖子上擦過而已,他根本就沒有性命之憂的!”
鄭凝雪嘆了一口氣:“我能說現在你的證言不但不能證明天哥的清白,反而會加重他的嫌疑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因爲有個叫李遠的人帶着幾個同學說你和劉嘯天之間的關係很不簡單,他們都可以作證。他們還說,當初劉嘯天爲了你,還打了他們,更揚言要殺了他們!”
“不是這樣的!當初是他們要騷_擾我,然後天哥出手警告了他們一番,根本沒把他們怎麼樣啊,而且揚言要殺了他們更是無稽之談啊!”
劉嘯天道:“盈盈,你不要激動。李遠那小子被我教訓了兩次後,肯定早已是懷恨在心了,他在這個時候添油加醋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可是天哥,我不能看着你爲我背黑鍋啊!”
鄭凝雪搖了搖頭:“盈盈,你們倆現在沒有誰爲誰背黑鍋的問題,現在你也有重大嫌疑,面臨着唆使天哥殺人的指控!”
……
幾人沉默了一會兒,鄭凝雪道:“現在這事還有很多的疑點,在警方沒有調查事情的真相之前,一定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這一點你們大可放心。”
鄭凝雪有些不安地道:“文家的勢力那麼大,你們能夠扛得住壓力嗎?”
鄭凝雪義正言辭地道:“你們放心,他們文家的勢力就是再大,有我在,我絕對不允許你們被冤枉!而且我也不是吃素的!”
“嗯?”
“你之後就明白了。現在已經把這事告訴了你父母,你父母正從家裡趕過來
。盈盈啊,你就快畢業了,現在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對你的影響可以說非常不好。”
陳盈盈低着頭哭泣了一會兒,突然攥緊拳頭道:“我不怕,大不了就是身敗名裂,無論如何我不能連累天哥,更不能讓他因爲我而蒙受冤屈!即使要償命,也是我去償命,這事真的和天哥沒有關係!”
鄭凝雪聽了這話後,直接愣在了那裡。
她還是一個尚未畢業的大學生啊,她的這份情義真是十分難得。
劉嘯天聽後,微微一笑道:“盈盈,看你說的,你沒有連累過,我救你是義不容辭的。就像昨晚我和你說的那樣,即使那個被文商非禮的人不是你,我也會出手相救的。”
頓了頓,劉嘯天繼續道:“另外,不是有句話說什麼人不要太風_騷,不然就要付出代價嗎?也許是因爲我回到雲成後太風_騷,現在也要付出點小代價了。福禍相依,這事看起來是禍,說不定是好事呢!”
“天哥,你……”
陳盈盈真是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劉嘯天竟然還是這麼一如既往的淡定和樂觀,這可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鄭凝雪道:“天哥說的是!如果真的是有人陷害的,我們最後揪出幕後指使人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劉嘯天目不轉睛地看着鄭凝雪道:“凝雪,拜託你一件事,我擔心我在牢裡的這段時間,有人會對我的家人動手,所以我老爹、香雲、紫雲、倩姐他們那邊可就要多多仰仗你了。”
“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她們有事的。你們等我,我一定儘快幫你們洗刷冤屈!”
……
田家別墅。
田香雲、田紫雲、方倩、秦玉、曾姍姍等人或站立、或呆坐、或倚牆,皆是表情凝重,愁眉苦臉。
良久,田香雲方纔開口道:“那人怎麼還沒來,他要考慮這麼久嗎?”
田紫雲道:“姐,你之前出去到底是去請誰了?怎麼整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等他來了你就知道了。”
“呃……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不說?”
“是嘯天不讓我說的。我們再耐心等等吧。”
田紫雲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怒氣沖天地道:“我看肯定又是張少東派人在背後搗的鬼!他膽子倒是挺大的,竟然敢趁機直接殺了文家二少爺。”
方倩邊踱步邊道:“你們想想,如果真的有人在背後這麼做,怎麼樣才能利益最大化?”
田紫雲脫口而出:“當然是殺了文商的同時又能殺了我姐夫
。”
方倩點了點頭:“據我所知,文家和張家雖然都是華夏商界赫赫有名的十大家族,但是文家和張家向來不和。從這方面來看,殺了文商給文家造成重大打擊的同時又殺了老弟,這絕對是一石二鳥之計,如此狠毒的計策,我估計很有可能是拜張少東所賜!”
頓了頓,方倩繼續道:“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老狐狸!算起來,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什麼動靜了,現在突然來這麼一招,這是要一擊斃命啊。”
田香雲剛要說什麼,門鈴突然響了,田香雲連忙快速走向大門。
不過,很快,大門口便傳來了爭論聲。田紫雲、方倩等人慌忙趕去。
“還我兒子!還我兒子!今天你們要是不還我兒子,我讓你們統統不得好死!”
一箇中年婦女死死地抓着田香雲的胳膊,嚎啕大哭着。
雖然胳膊被她抓得很疼,但是田香雲也能理解她的這種喪子之痛,所以她並沒有掙脫,而是安慰道:“您是文商的母親吧?這事真的和我老公沒有關係,肯定是有人在背後誣陷的。”
“你這個賤女人,都這個時候了還說這話,看我今天不殺了你!”
說完,文母揚起手臂就打向田香雲。
急匆匆趕來的田紫雲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怒道:“你這是要幹什麼?你兒子死了,你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但是現在案子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帶着這麼一大幫保鏢來我們家找事,你不怕我們報警嗎?”
“你報啊,我兒子都沒有了,我還怕你們報不成?我告訴你們,此番就是傾盡文家的家族之力,我砸鍋賣鐵也要爲我兒子討回一個公道!聽說你們現在在雲成很囂張,連張家都拿你們沒辦法是不是?我們文家不怕!”
方倩道:“還請您控制情緒!不要被仇恨衝昏了理智!”
“理智!你們現在和我講理智?賠我兒子,不然我今天統統送你們去給他陪葬!一羣狐狸精,一看就沒有一個好貨!”
一聽這話,田紫雲徹底怒了,她指着她道:“你說誰是狐狸精呢?你別口無遮攔,別以爲我們的忍讓是畏懼!我告訴你,還從來沒有人敢欺負我們家來!包括你說的那個所謂的張家!”
“你!你這丫頭嘴硬是不是?行,我今天就給你點顏色看看!來人呢,給我抓起來,扇嘴!”
“你們敢!”
“都愣着幹什麼?上啊,有什麼事我來扛!咱們文家怕過誰?”
“是!”
一幫西裝革履的保鏢聽到這樣的命令後一擁而上,撲向田紫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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