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好心提醒你一下,十七歲的女生如果再穿着這種“小學生睡衣”,是很容易讓男生失去興趣的。/.Sxiaoshuo?/遲宮裂那傢伙都沒和你說嗎?”席安安悠悠說完後,還不忘仰起臉朝着住在六樓的遲宮裂深表同情地嘆了口氣。
我終於放棄了對席安安的一切抗議,她已經完全達到無我境界,對於我的咬牙切齒,橫眉豎眼早已自動忽略。而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人家說百口莫辯,何況我現在這樣子的情況。
在我徹底宣告無語投降準備上牀睡覺時,席安安又開始興奮地託着臉,倒掛在她那張大牀上,盤問起我和遲宮裂的種種戀愛經過。
“你不需要回答任何問題,只要我問問題的時候,你點頭或搖頭就可以。”席安安很是體貼地爲我着想,笑着說道。
我狠狠地瞪着她,用力在胸前做了個“叉叉”符號。
這是我想和她說的話。
“不行,我的好奇心來了,快點滿足一下。”席安安竟直接從她那張牀跳到我的牀,發揮着她的無敵魔音說道。
我順勢翻轉了身,將被子一拉,整個身體包裹,索性將臉也藏了進去。///?//好啊,她說她的,我睡我的。
“想睡覺,門兒沒有,今晚要是不依了我,大家都別想睡覺。”席安安說着便來拉扯我的被子。
我死要住牙,攥着,兩邊開始持久戰。
被子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一會兒上,一會兒下……
我睡着,她坐着,其結果當然又是以我的失敗而告終。
我快瘋掉了。
我一臉哀怨地瞪着她,席安安,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先交代,再睡覺。”席安安根本就是個大騙子。她明明說她困死了,可是從我我進入房間到現在,她哪裡像是要睡覺的瞌睡狀態。眼睛裡只閃閃亮着興奮的光芒。
我怎麼就碰上了這樣一號人。
但是我沙杉卻天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我容易被感動,卻很難被要求妥協。
沒錯,席安安,你這步棋不僅走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因爲我是絕不會這樣輕易屈服的。既然我的被子也被她搶了去,我索性將睡衣的帽子一拉,套在頭上,遮擋住半張臉,閉上眼睛朦朦朧朧地睡去。//?//
“沙杉……沙杉……沙杉……”席安安捋了捋袖子,推着我的身子,反覆搖晃着。
我發現自己再被她搖晃下去,剛纔吃下去的東西全都要反出來了。這究竟什麼人啊,我快瘋掉了。
我騰地坐起身,整個腦袋漲漲的,無力地耷拉着。
“現在願意說了吧。”席安安狡黠地把她那張魔臉湊向我,陰森地笑着。
我拉下帽子,眼睛裡流露着悽慘的神情,幽幽擡臉看向她,很是鬱悶的表情。
“怎樣,不能睡覺的滋味很痛苦吧?”席安安嘿嘿笑着。
我煩躁地抓了下頭髮,雞窩髮型頓時顯現。可我哪裡還有心情去管這些。
我霍地起身,下牀,跑到沙發那邊蜷縮着,繼續睡覺。
“不說的話,晚上我會一直纏着你的。”席安安見我跑到了另一邊,也跟着移了張沙發面對面地與我對着,赤着雙腳蹲在上面,對我說道。
我無力地翻了個白眼。
老天,快點天亮吧,我快受不了了。
“哎……哎……起來啦……起來啦……”睡夢中好像有人在搖我。
我的頭好痛。
我痛苦地皺着臉。
迷迷糊糊中,我有些生氣地伸手去打那個搖晃着我的人。
不要吵我,好討厭……
“遲宮裂來了……”不知是誰突然在我耳邊大喊了一句。
遲宮裂?遲宮裂?
我猛地驚醒,眼前卻放大着席安安那張奸計得逞的笑臉。我覺得我的眼淚都要來了,被她折騰到凌晨四點,我不得不在睡意迷夢中聽着她的問題,胡亂地點頭,搖頭。
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究竟問了哪些問題,我只知道我好想睡覺,真是想和她拼命的心都有了。
最終竟還是很沒有骨氣地妥協了。
可是,這才睡了幾個小時,她又開始她的千里魔音,在那邊無情摧殘我幼小的心靈。
“知不知道大家都在等你了,今天可是我們來婆娑島的第一天,怎麼可以在懶覺中度過,快點起來,刷牙,洗臉。”席安安很用力地用雙手拉扯着我的臉蛋。
我很是無辜也很是茫然地瞪着她。
試問,大一早我哪有力氣和這個巫女戰鬥,百般無奈之下,我低垂下臉,陰鬱地下牀朝着浴室的方向而去。
我正在刷牙,門外又傳來席安安的聲音:“沙杉,要不要我幫你把今天要穿的衣服遞進來?哦,要啊,那好,我先幫你去看看。”
我一聽,急得連水杯都來不及放下,便趕忙跑出浴室,想去阻止席安安的行爲。
誰知道她又想做什麼!
“沙杉,你的小內衣真的好卡哇伊啊,天啊,這一件,這一件……”席安安不是說要幫我拿今天要穿的衣服嗎,爲什麼會翻到我放內衣的那一層。
聽到她的話,我滿口泡沫差點嚥到肚子裡。
叮咚!叮咚!
“咦,有人按門鈴。”席安安聽見門鈴聲響起好像很是開心,一把丟下手裡的東西,十分積極地跑去開門。
門外站着一身帥氣的遲宮裂和沉靜男孩龍齊。
門外站着一身帥氣的遲宮裂和沉靜男孩龍齊。
“沙杉呢?”我聽見遲宮裂酷酷的聲音。
“她呀,在裡面,你們進來吧。”席安安笑得好怪異。
“你們快好了嗎?”接着傳來的是龍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