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沒有春夏秋冬的,因爲,香樟的樹葉不曾枯黃,不曾因季節交替而落光,紫檀樹也一樣,它們就好像是百年青,迎客鬆一般,生命力永遠在我們想像之上。深圳的天氣就像是個還在期盼糖果的孩子,或許在十分鐘之前還熱的你像一隻狗一樣不停的吠着,但我也可以想像着十分鐘後你滿大街的跑着買雨傘的情景。
哈,在深圳就是這麼的怪,雖然是沒有春夏秋冬之分,因爲這裡的天氣都是屬於那種亞熱帶天氣一樣,溫差不大,如果說你在四川的話,可能早上有些的冷,但是中午的時候你依然熱的像狗一樣的吠着,但是到了晚上,如果你依然是中午的行頭的話,那麼你會凍的像只貓一樣想往牆角里縮,嘿,朋友你還別不信,趕哪天你有時間和條件了你去四川感受一下那裡陰陽交錯的天氣,當然,如果你現沒有在四川或者你不是四川人的話。
當秋風到達KTV的包間的時候,成明、李或然、小光三人都倒在沙發上囈語着,明明是睡着了,但是他們還在煩人的嘮叨着,高俊則一個人拿着話筒唱着一首歌,柏杉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她也從來都沒有聽過這樣的歌,讓她有一種溺水的感覺。
朋友啊,如果有一天我要走,
請不要抓着我的手,
路走出就不再回頭,
如果有一天,
我們再次見了面,
我們依然依然還是朋友,
朋友別哭,
我的行程,
你的路,
都是上帝通往幸福家園的路,
(注:聽高俊講,上帝在天堂裡有一墅別院,叫做‘幸福家園’傳說他是爲了得到帝母,取悅帝母的姐姐纔會建造的,傳說中,帝母是個凡人,從小隻和姐姐相依爲命,姐妹兩人感情甚好,上帝出行時看到了帝母,於是便想要他做帝母,但是帝母和姐姐關係好的程度,再也沒有辦法分開,而且,活着的凡人是進不了天堂的,於是上帝便在他主宅的旁邊建了座‘幸福家園’裡面住的是帝母的姐姐,相傳她住在裡面便再也沒有出來過。)
秋風血紅着眼盯着蜷縮在沙發一角的柏杉,她目不轉睛的看向秋風,嘴角掛着笑,迷人的,傷人的,苦澀的,流着淚的,她頭一次知道原來上帝賦予了自己這麼多的表情,她不知道哪一種纔是自己內心最真實所的。
彩燈打在秋風的臉上,紅白黃綠交錯,她看不清他此刻是什麼表情,她只知道一雙有力的手把自己從沙發裡抱了起來,然後任憑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他像沒有看見似的大步往外走,對於這一切,高俊卻一無所知,她依然坐在電視面前全神貫注的唱着歌,眼眶裡溢出了晶亮的液體。
秋風抱着一直在掙扎着的柏杉一路走到廣場上的噴泉邊,把她放下來。柏杉的腳尖一着地,她立刻拼了命的往回跑,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只是她沒有能力也不想單獨和他在一起,不然她會感覺這樣的氣氛會讓自己掛掉。
“走了就再也不要回頭!”
秋風低頭吼了一句,頭也沒有擡一下,好像被柏杉這種莫名其妙的做法激怒了。
Www тtκan C〇
柏杉的身體猛然停了下來,苦笑一下,在心裡說,我早已放棄了。她也搞不懂,這一切怎麼會發生的這麼急促,變成了這樣一個局面,自己是太小氣了麼?她想,上帝還真不是一個好導演。
秋風一把向前抱住她,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抗,他左手擡起她的下巴,脣立刻便貼了上去,有一分鐘的時間讓柏杉失了神,忘記反抗,這是秋風從小到大第一次吻一個女孩子,也是真心的喜歡愛上一個女孩,但是她怎麼就不明白自己的心呢?
他輕柔的吮吸着她的脣角,溫柔的撫摸着她的秀髮,這一刻的意境是如此的美妙,她是他的全部,是他的整個世界,她是他的,只是他秋風一個人的,任何人也不準霸佔她,除了他以外。
柏杉安靜了下來,不再掙扎。
突然。
秋風的嘴脣傳來一陣疼痛。
他用舌頭舔了一下由脣角流下來的血。
一個耳光沒有預兆的打在秋風此刻溫柔漂亮的臉上。
“我討厭一手拈花一手惹草的男人,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