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禾跟江祁沅又有幾天沒有見面,沈南禾不主動聯繫他,這一次,江祁沅也沒有突然出現在她的家中。
最近沈南禾常跟阮小天混在一起,畢竟現在阮小天已經知道了事實,沈南禾也不用再避諱,有什麼話都可以跟他說。
前一陣子沈南禾天天憋在家裡面,阮小天怕她憋壞了,所以叫她出來,兩人在夜店的包間中見面。
沈南禾穿着一身牛仔休閒裝,出現在包間之中,阮小天正坐在屋中等她。
把單肩包隨意的扔在沙發上,沈南禾一屁股坐了下來,然後無精打采的道,“估計是太久沒來這種地方了,剛一進門,吵得厲害,腦袋都要炸了。”
阮小天遞給沈南禾一瓶酒,然後道,“我真沒想到你還有不適應夜店的一天,我真怕我再不叫你出來玩,你就要被夜生活給淘汰掉了!”
沈南禾接過酒瓶,然後無限感慨的道,“我都忘記上次喝酒是什麼時候了。”
阮小天道,“喝吧,沒事,今天就我們兩個。”
沈南禾嘆了口氣,然後道,“小天,你快點救救我吧,我現在都快要得抑鬱症了!”
阮小天道,“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八成得不了抑鬱症,你以爲這麼高端洋氣的病,是誰都能得的啊?”
沈南禾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後道,“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同情同情我啊?”
阮小天道,“不是我說你,你跟小舅的事情,我知道了這麼久,但還是難以消化,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是說如果啊,以後某一天,東窗事發了怎麼辦?且不說外面的流言蜚語能把你淹死,你要怎麼面對你家裡面的人?你外公?”
沈南禾皺眉,半晌才道,“我知道……”
阮小天道,“你知道個屁,你要是知道,也不用走到今天!”
沈南禾什麼都沒說,只是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的喝了半瓶酒。
阮小天叫沈南禾出來,就是給她排憂解難來的,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喝了幾瓶酒之後,阮小天就道,“唱歌吧,今天他們沒在,麥霸就是你的了,沒人跟你搶,你可勁兒唱。”
沈南禾腳踩着大理石桌的桌延,腦袋仰倒在黑色的軟皮沙發上,一臉慵懶的道,“小天子,給本宮點一首《勇氣》。”
阮小天一邊起身,一邊道,“娘娘,您現在就算唱《死了都要愛》也沒用!”
沈南禾皺眉,隨手抓過靠墊就往阮小天那邊扔。
阮小天躲過去,然後在電腦面前給沈南禾點了一首《勇氣》。
前奏那麼長,沈南禾拿着麥克風,徑自叨唸,“前奏比副歌還他媽長,每次都等得我快要睡着纔開始!”
阮小天在一邊坐着,也不說話,只是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沈南禾如果不喝醉,不罵人,不發瘋,那就不是沈南禾了。
好容易等到正歌的地方,沈南禾拿着麥克風,輕聲唱道,“終於做了這個決定,別人怎麼說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我願意,天涯海角都隨你去,我知道,一切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