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流年裡的你
低沉磁性的嗓音,是深深的探究和不確定,隱隱的期待隱沒在墨色的瞳仁裡,似幻似真,心突然間就劇烈地痛了起來,聶之言拼命點頭。
知道,知道,我當然知道。
她撫上他的臉,細細地摩擦他英挺的輪廓,眼眸裡翻滾着淚意,“以恆,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他不說話,眸色極深,然後,低頭,吻上她的脣。
“這是我聽過的最美的情話。”
夜色皎潔,星光點點。
窗戶半敞着,些微的涼風透過敞開的窗戶吹進來,清涼清涼的。
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聶之言躺在牀上,睜着眼睛望着窗外繁星織成的夜空,無法入睡。
星輝般的月光下,她的臉蛋紅撲撲的,像半熟的水蜜桃。
陸以恆就在隔壁的次臥,就在隔壁的次臥,就在……
她撫上他的臉,細細地摩擦他英挺的輪廓,眼眸裡翻滾着淚意,“以恆,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他不說話,眸色極深,然後,低頭,吻上她的脣。
“這是我聽過的最美的情話。”
金色的月光下,聶之言輕輕地笑起來。
房間外突然傳來輕聲的開門聲,然後是細碎的腳步聲,然後又是——很近很近的開門聲。
聶之言立刻把手縮回被子裡,閉上眼睛,乖乖裝睡。
她感覺到他在牀邊坐了下來,把她身上的被子蓋得更嚴了一點。
耳邊是急速的心跳聲,那樣快速,黑暗中,她面紅耳赤,一動不敢動,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幡然明白,那不是她的心跳聲,而是他的。
額上有細細的觸感,他的掌心很熱,溫度從他的指腹源源不斷地度過來,熨燙着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聶之言的心竟比今天他親吻她時來得更加緊張了。
額頭上傳來更溫熱的觸感,他的吻宛如蜻蜓點水一般,她的心也飛快地跳了起來,
耳邊傳來低低的呢喃,夜色中,他的聲音有些啞,卻意外地好聽,像是琴鍵上劃下的音符。
“言言,我是不是在做夢?”
心突然就疼了起來,她拼命壓下去那股酸澀的疼痛,良久,腳步聲又響了起來,然後是關門聲。
過了一會兒,仍然沒有聽到他進次臥的聲音,再也不能那麼若無其事地躺在牀上,她披上一件外套輕手輕腳地開門走出去。
書房的等亮着,他坐在書桌前翻閱書籍,面前放了一疊厚厚的文件,應該在翻看一個案子,看到站在門口她,笑了一下,招了招手,“過來。”
之言摸摸鼻子,怎麼有一種他在招小狗一樣的感覺。
她蹬蹬地走過去,拉了一張凳子在他身邊坐下來,問道:“睡不着覺啊,這麼晚還折騰?”
他的眼裡有輕柔的笑意,揉了揉她的頭髮,回答道:“今天下午要出庭,有一些案卷我還沒看。”
她也學着揉了揉他的頭髮,眼眸亮晶晶的,“你不是吧,陸大律師,今天出庭,你現在纔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