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點點頭,說:“你說吧,我保證不笑。”
“跟我相親的那個女孩,我已經不記得她長什麼樣子了,名字也忘記了,只記得我約她見面那天,是一個月圓之夜,我約她去河邊散步。”慕思皓說道。
田恬馬上插話:“不是月黑風高的晚上嗎?怎麼會是月圓之夜?”
慕思皓笑了,說:“月黑風高,你想幹嘛?別插嘴,你聽我說完好不好。”
田恬不再打岔,他接着說:“那天晚上我們在河邊,月亮特別圓,很亮,她挺開心的,在前面蹦蹦跳跳,我跟在她後面。走了沒多遠,她大叫一聲,撲到我懷裡來了,我正想推開她,結果她喊了一聲:有鬼。”
“你們遇鬼了?”田恬一驚。
“不是,當時是一張燃燒着的冥幣正在天上飛,我正準備安慰她的時候,結果河邊的草叢裡傳來女人的哭聲,一個眼睛流血的白衣女人站了起來。”慕思皓描述道。
“慕思皓,你是在講鬼故事嗎,這分明不是戀愛史嘛。”田恬不滿地說。
“我說的是真的,當時那個女孩子嚇的哇哇大叫,我也有些害怕,壯着膽上前看了看,原來是一個女人,在給死去的親人燒紙,臉上的妝哭花了。回去的路上,我們倆看到很多在燒紙的人,到家以後,才知道,原來那天是七月十五鬼節。”慕思皓說道。
田恬又笑了起來,說:“實在是太搞笑了,你們居然鬼節跑去河邊散步,你們倆不分手纔怪。”
“是分了,她家裡人覺得不吉利。我的戀愛史就這些,全都告訴你了,你的呢,我也要聽。”慕思皓問道。
“我的沒什麼好說的,你都知道,你確定沒有別的女人了嗎?”田恬再一次確認道。
“沒有了。”慕思皓如實回答。
“這兩個沒什麼威脅,小米走了,薇薇嫁人了,看來真沒人跟我爭啊,既然你都沒人要了,我着急什麼,結婚的事以後再說。”
慕思皓傻了,沒人搶,她也不要了,本來說好去登記結婚,可是她卻臨時變卦了。
“你去不去?”慕思皓大手攏上她的胸。
“幹嘛,你想幹嘛?”田恬意識到他的企圖,笑問道。
“你要嘛下樓,要嘛我就把你折騰到起不了牀。”慕思皓壞笑道。
“慕思皓,你這是逼婚,別以爲我會妥協。”田恬嘴硬地說。
“是嗎,那我們進房吧。”慕思皓將她打橫抱起進了房。
“討厭,放開我,放開啦。”田恬掙扎,慕思皓卻不肯放手,將她強壓在身下。
他的臉逼近她的臉,他離她太近了,她看清他的表情,但是臉上絕對是不懷好意地笑。
“你幹嘛,想強-暴我?”田恬問。
慕思皓點點頭,說:“奸-了-再-奸,你怕不怕?”
“怕,我怕你不行。”田恬哈哈大笑起來。
“是嗎?要不要試試。”慕思皓的大手已經探到了她的羊毛衫裡,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豐-滿。
輕輕揉-捏,她輕-吟出聲,說:“別這樣。”
“這就受不了啦,還沒完呢。”慕思皓拉起她的衣服,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大手探向裙底,彈力的打-底-褲很輕鬆的扯了下來。
“你……你幹嘛。”慕思皓的手探到她的雙-腿-間,在她的神-秘-花-園-流連。
“舒服嗎?想-要嗎?嫁給我,我天天都把你服侍的舒舒服服的。”慕思皓邪-惡地笑道。
“我幹嘛一定要跟你結婚,我找個年輕帥哥,也可以的。”田恬故意氣他。
“你的意思是嫌我老?”慕思皓臉都黑了。
“我沒說過,你自己說的。”田恬哈哈大笑起來。
“看我怎麼收拾你。”慕思皓一腳踹上房門,以秋風捲落葉的速度脫了身上的衣服。
撲向田恬,田恬想逃,卻被他一把捉住了腳,用力一拉,她就滑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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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老婆,你現在才知道跑,會不會太晚了?”慕思皓壞笑道。
“你想幹嘛?”田恬並不害怕,怔怔地看着他。
“讓你知道,我不比年輕帥哥差,我要是讓你滿意了,你就跟我去登記。”慕思皓說。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田恬呵呵地笑了起來。
“我一定盡力。”他的手滑進她的胸衣,探到背後,解開了胸衣的搭扣。
大手握住白-嫩的豐-滿,她懷孕以後,胸部比以前更豐滿更柔軟,讓他愛不釋手且熱血沸騰。
他的手掌整個罩上她的胸,輕輕磨-擦着她敏-感的ru-尖,很快她的ru-尖便高高的挺-立起來了,輕輕膨-脹頂住他的掌心。
她發出shen-吟,睜開一雙迷-li的眼,看着慕思皓,輕輕伸出手,捧着他的臉,笑了。
她身體顫慄着,聲音抖着,“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你好迷人…………”
“是嗎?”慕思皓輕貼她的耳朵,吻着她的耳垂,“你更迷人。”
他將她壓在身下,輕輕扯掉了她的上衣,胸前的豐-滿散發着yu-望的you-惑。
他含住她胸前的蓓蕾,“嗯”田恬輕哼,抓住他濃密的黑髮。
他的舌-頭qing-舔着她的蓓蕾,手推擠着柔軟的渾-圓,讓它在他手裡變得漲滿,鮮紅的蓓蕾在他溼潤的口腔裡綻放。
田恬挺起胸脯,shen-吟着,像是婉拒又像是迎-合。
他親吻着她,在她的胸部,腰部,小腹烙下密集綿長的shi-吻。
大手探到她的腿-間,輕輕撥-開她的雙-腿,用力撞-入,她的身子高高挺-起,順間癱在牀上,他再次吻住她,她睜大眼睛看着他,任由他帶領着她,讓她品嚐所有的快樂。
她懷着身孕,他不敢太用力,一小波的快-速-律-動後,終於將火-熱撒在她體內,他們一起達到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