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慕思皓來到田恬的房間,她躺在牀上,滿臉通紅,她的襯衣釦子散開了,feng-滿的xiong-部-若-隱-若-現。
他也喝了很多酒,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便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田恬,你沒事兒吧?”慕思皓問了一句。
“水,我要喝水。”田恬喃喃地說。
慕思皓走到廚房,打開冰箱,倒了一杯冰水,送到房間給田恬。
田恬掙扎着卻坐不起來,慕思皓坐到牀邊,將她扶了起來,喂她將冰水喝了下去,她頓時舒服了很多。
“謝謝,客人都走了嗎?”田恬問。
“嗯,都走了。”
“你剛纔爲什麼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吻我?”田恬質問道。
慕思皓看着田恬,她的臉頰泛起紅暈,他喃喃地說:“因爲我喜歡你。”
田恬怔怔地看着他,然後他的脣-又印-在了她的-脣-上,她的大腦失去了思考,那種輕飄飄的感覺又來了。
慕思皓深-情-地吻-着身下的嬌-小-的人-兒,直到一聲細-微-的-shen-吟-從她嘴裡發出。
慕思皓的下-身-緊-緊的繃-着,在聽到她的sheng-吟以後,便完全失控了,而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的遊走,田恬舉起手,想-要-推開他,卻沒有一絲力氣。
她感覺身上突然一片清涼,她那曼-妙的jiao-軀呈現在慕思皓眼前。
“田恬,我喜歡你。”慕思皓在田恬耳邊輕聲說。
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田恬很清楚,她緊張地拒絕,含淚道:“不愛我,就別碰我。”
酒精麻痹了慕思皓的神經,他來不及思考喜歡和愛的區別,親吻田恬眼角的淚,安慰道:“別哭,我對你,是認真的。”
他緊緊抱着她,吻得很用力,彷彿要把她整個人-揉-進-自己的-體-內……
慕思皓的動作很溫柔,當他-進-入-她的時候,她還是痛的哭出了聲。
感受着她的緊-致,卻沒有辦法前進,他感覺遇到了阻礙,用力向前ting-進,終於突-破-障-礙,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huan-愉。
他的每一次律-dong,都會帶給她鑽心般的疼痛,鮮-血-從-xia-體緩緩流出,一股si-裂的灼-tong感襲-遍全身,她痛的直流淚。
田恬臉上痛苦的表情,讓慕思皓感覺到一絲異樣,隱約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血-紅一片。
慕思皓輕輕捧着田恬的臉,親-吻她-的臉頰,安慰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田恬聽到他這麼說,更加委屈了,淚如泉涌。
“別哭,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會很溫柔,不會弄痛你。”慕思皓吻住田恬的脣,身-子緩緩進出,帶給田恬一波一波地re-流。
也不知道是痛的麻木了,還是被慕思皓迷-huo了,田恬果然不再痛了,而是一陣一陣的su-麻-感-席捲全身。
他們的身體緊-緊交-chan在一起,那一刻,時間彷彿已經凝固了,狂-ye就變成了深沉。
ji-情過後,田恬沉沉睡去,她赤-果的身-體如-白-玉-般-晶瑩,彷彿散發着一層淡淡的光-暈,慕思皓親-吻她的香-肩,緊緊將她摟在懷裡。
清晨,陽光暖暖的照進屋子,田恬睜開眼,看到身邊的慕思皓,她趕緊掀開被子一看,天啦,沒穿衣服。
“醒了?”耳邊傳來慕思皓輕柔的聲音。
“我們……我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田恬結結巴巴地問。
“我想是的,我會對你負責的。”慕思皓給田恬吃了一顆定心丸。
“不需要。”田恬一口回絕。
“爲什麼,你不喜歡我嗎?”慕思皓問。
田恬咬着嘴脣,不自信地說:“你不是我能喜歡的人,我爸爸是個殺人犯,還在坐牢。我媽媽改嫁了,我是沒有人管的野-丫頭,我根本配不上你。”
慕思皓搬過田恬的身子,逼她正視他,道:“既然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你昨晚爲什麼不拒絕我?”
“我…………”
“你心裡是喜歡我的,否則你不會那麼在意我對你的看法。還跑到慕氏集團來上班,非得向我證明你的人品,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你喜歡我,不是嗎?”
“我…………”
“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我們爲什麼不能在一起,除非你嫌我比你大。”慕思皓認真地說。
“我沒有,我只是……”
慕思皓握着田恬的手,安慰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一切交給我,別多想。晚上我會約甄顧偉吃飯,你也一起去,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
“真的嗎?”田恬欣喜地看着慕思皓,揣測着他話裡的真假。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說過,我會對你負責,負責你的一切。”慕思皓認真地說。
“嗯,謝謝你。”田恬感動地依在慕思皓的懷裡。
得知田恬是第一次,慕思皓並沒有感覺欣喜,反而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那就意味着,懷孕,墮-胎,所有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假的。
田恬在他面前裝堅強,方芳又假裝不忍對他說出真相,說田恬懷了他的孩子,一個人悄悄墮-胎,故意讓他對她愧疚。
“你累了,今天在家休息吧,我跟甄顧偉約好以後,就回來接你。”慕思皓說完,毫不留戀地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上了二樓。
慕思皓洗了個熱水澡就去上班了,都沒有跟田恬打聲招呼,這讓田恬很失落。
守了二十多年的-貞-操,就這樣稀裡糊塗給了他,而他是個沉悶的人,不會說甜言蜜語,也沒有山盟海誓的諾言,就一句我會對你負責。
一整天,心緒煩悶的人,除了田恬還有慕思皓,他本以爲是自己虧欠了田恬,可現在才知道,他是掉進了方芳和田恬事先挖好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