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式微呼的轉身:“什麼,瀝陽寫了信回來?”
霍殷容笑的十分邪惡,他輕輕拍了拍旁邊的座位,“信我就帶在身上,想看的話就乖乖過來。..”
餘式微回過身冷冷的看着他,理智告訴她絕對不能再相信霍殷容的鬼話,她應該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纔對。
可是……霍瀝陽自從去法國之後就再也沒和她聯繫過,發的msn還有郵件都沒有回。
他真的會寫信嗎?
她不信。
思及此,她不再猶豫,堅定的說到:“我不會再上當了,你個大騙子。”
霍殷容淡淡的挑眉,然後真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來,信封上面畫着大大的深紫色鳶尾花,那是霍瀝陽最鍾愛的花朵。
真的是他!
看着那信封,餘式微不可抑制的動搖了。
“不可能,他爲什麼會寫信給你而不是……”
“因爲我是他大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句話難道你沒聽過?”
身體晃了晃,腳尖也不由自主的改變方向,對準了霍殷容的位置。
她就像一個毒癮發作的癮君子,而霍殷容手裡拿着的就是她最需要的解藥,她沒法抗拒那樣的誘惑。
她慢慢的,無意識的,像被蠱惑般乖乖的坐到了霍殷容身邊,眼睛一動不動的牢牢的盯着霍殷容手裡的信封。
霍殷容眼中閃過一絲冷酷,凝在脣邊的笑意也毫無溫度,語氣也是冷若寒冰:“你就這麼愛他?”
餘式微咬脣,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沒有!”
她是絕對不能在他面前承認的。
霍殷容譏笑到:“你難道不知道,任何事情都可以隱藏,只有兩件事隱藏不了?那就是貧窮和愛。”
餘式微呼吸一窒,臉色不由得一陣陣的發白。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兩人正在對峙,餘式微放在包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眉心一動,猜到大概是陳瀚東打電話過來問她到哪兒了。
霍殷容靠在沙發上,眯着眼睛思考了一番之後說到:“關機。”
“爲什麼,你到底想幹嘛?”餘式微握拳怒瞪着他。
霍殷容捏着信封在她眼前晃了晃。
餘式微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眼中的怒火都能將霍殷容燒成灰燼。
包包裡的手機安靜了一秒,過後又更加瘋狂的叫了起來,餘式微掙扎一番之後還是掏出手機,顫抖着手摁了關機鍵。
她把手機砸到霍殷容旁邊:“這下你滿意了吧?”
霍殷容笑着,把信封扔到了面前的茶几上:“看來在你心裡,霍瀝陽比陳瀚東重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