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51夜夜強歡(2)

..腰部也微微挺動,健碩的胸膛前前後後的摩擦着她渾圓上面的紅櫻/桃。

他知道,那裡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果然,不一會兒陳寒雪的身體就顫抖起來,那乾澀的甬/道流出了甘甜的汁液,漸漸變的溼潤起來,渾身癱軟,呼吸急促。

男人嘴角一勾,將手指抽了出來,分開她的雙腿,趁她毫無防備,把發熱的欲/望一舉插/了進去,沒有戴/套,完全是肉/博狀態。

陳寒雪悶哼一聲,迷夢的思緒有一瞬間的清醒,因爲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痛苦與快樂並存。

會是誰呢?她剛要睜眼去看,那滾燙的鐵/杵毫不留情的再一次刺了進來,她的十指猛的抓緊了身下的牀單,喉嚨裡發出啊的一聲呻/吟,好不容易清醒的思緒一下子飛到了九霄雲外。

不等她適應,男人就開始了狂風暴雨的抽/插。熾/熱的鐵杵硬的像一根燒紅的鐵棍,不停的在她的身體裡面插/來插/去。

男人死死的扣緊她的肩膀,埋頭猛幹,黝黑的肌膚上很快就溢出了一層薄薄的熱汗,而那寬厚的背上,卻是一片縱橫交錯的傷疤,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望去,格外的觸目驚心。

他是誰,又到底經歷了什麼,找上陳寒雪又是爲了什麼?這些問題恐怕只有他一個人能夠回答。但顯然,他現在沒這個空。

他有些狂亂的在她的耳後脖子還有豐滿的胸部上烙下一個個深深的吻痕,脣間偶爾溢出一兩個字,像是在叫一個人的名字:“小雪……小雪……”

他的大掌用力的捏着她緊緻的臀肉,將她的腰部一再擡高擡高,讓自己插入得更爲徹底,每一次都是整根沒入。

“呃……啊……啊……呃……”陳寒雪的喉嚨裡被逼出一連串壓抑的呻吟,她的雙手狠狠的抓住男人健碩的背部,指甲幾乎摳進男人的肉裡。

男人卻像沒感覺到一樣,依舊瘋狂的衝刺這。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混着**撞擊的啪啪聲,格外**。

男人像是飢渴了許久,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只埋頭猛力**,像是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

陳寒雪哪裡承受的住,如果她還醒着,早就跳起來打人了。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

不過,喝醉酒渾身無力的她只能任由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的馳騁,除了呻吟,她什麼也做不了。

**再次被狠狠的搗入,她瘋狂地搖着頭,下面一陣緊縮,可是那豐沛的**還是順着他抽出的動作被帶了出來,飛濺在兩人身下的牀單上,兩人相連的地方更是溼漉不堪。

身下的大牀咯吱咯吱響,不知疲倦。

男人的神色越來越緊繃,臀部也挺動的越來越快,一陣更爲迅猛的**之後,他忽然停了下來,然後竟將她的雙腿扛上了肩膀,這樣她的雙腿不但分的更開,腰部也被擡的更高,他用力的破開她的**,從上往下一插到底,直直的頂到了**最深處的花心。

陳寒雪覺得整個人都懸在了半空中,特別是腰部那裡,涼嗖嗖的。

這種體、位極耗體力,不但要男人的力氣非常大,可以托住她,還要女人配合,但是如果雙方都非常契合的話,快、感卻是成倍的增長。

那裡被反覆摩擦,又熱又燙,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燒着了。

又是一番狂風暴雨般的**,敏、感點被連續頂了無數下,子宮忽然一陣緊縮,內壁深深的攪動着,她啊的一聲先一步到達了高、潮。

男人趁着這一陣緊縮,更用力的抽、動了起來,十幾下快速的頂弄之後,他緊跟着也顫抖的射、了出來。

腰部一陣緊繃,灼熱液體的噴射時間持續了差不多半分鐘,最後男人將她的雙腿放了下來,她的臀、部重重落在牀上,緊閉的蜜、**慢慢的流淌出濃濃的濁、液,已經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她累的連合攏雙腿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費力的喘息着。

男人倒在她的身上,抱着她和她一起享受高、潮過後的餘、韻,雙手愜意的在她身上揉捏着,豐、滿的胸部,纖細的腰肢,還有滑嫩的肌膚。

他本來只是隨意的摸着,並沒有想要再來一次,可是摸着摸着竟然又有了興趣。

他的欲、望很快硬了起來,在她體內發脹發熱,毫不客氣的直直的頂着她的花心。

“小雪……”他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嗓音粗噶,卻帶着歡、愛過後特有的磁性。

可惜陳寒雪早已經累趴下,別說欣賞他的磁性,就是連話也聽不進去,閉目沉睡。

男人挑了挑眉,又低頭去吻她已經被咬的有些紅腫的脣,她哼哼唧唧的似乎不太高興,然後有些暴躁的罵了一句:“伍毅驊!”

就像從前,她不開心的時候總是這樣叫他。

陳寒雪不知道,這樣無意識的一聲呼喊給自己惹來了多大的麻煩,只見男人眸色先是一深,然後掐着她的腰又開始瘋狂的抽、送起來。

因爲已經有了之前的精、液做潤滑,所以這次他抽動的非常順利。

雙手穿過她的腿彎,然後一折,她的雙腿就被彎成了m型,在他身下大張着,方便他進入的更徹底。

她累的不行,如果不是他用力摁着,她根本保持不了這個姿勢。

調整到自己滿意的角度,伍毅驊開始緩緩的抽動了起來,之前留下的愛、液隨着他抽動的動作發出輕微的撲嘰撲嘰的聲響,聽的人不由的面紅耳赤。

伍毅驊**的動作雖然很緩,可是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幾乎是像打樁一樣重重的釘入她的身體,每一次頂弄都深入至底,誘人的蜜、穴彷彿有意識一樣,張開自動吞嚥着他的巨大和粗壯。

不像第一次那麼急切,這一次伍毅驊很從容,九淺一深的逗弄着陳寒雪,先淺淺的抽動着,不給她一個痛快,等她心癢難耐的時候再重重的頂進,保持着這個讓人恨的咬牙的規律,一下一下撞着她,沉沉的佔有她。

直到他自己也欲、火焚、身,這才加大了幅度,加快了頻率。

陳寒雪睡意迷濛,可是雙腿還大張着,她不可能沒感覺。

她痛苦的在他身下扭動着,想要擺脫這不能控制的局面。

可是才稍微挪出去那麼一點點,就被他重新拖回身下,用力抽、插。

她被他插得前後聳動,豐、滿的雙、乳上下盪漾着。

他俯身狠狠的咬住她的脣,懲罰這個變了心的女人,直吻的她喘不過氣來,嗚嗚的叫喚着才放開了她。

然後熾熱的吻往下移,咬了一口她的下巴,再是她的脖子,然後是鎖骨,接着在她白皙的胸、部上留下一個個深深的牙印。

“嗯……”雙腿發軟,陳寒雪難受的呻、吟了一聲。

他壓的更低進入的更深了,雙腿間的蜜、穴彷彿要被撐破一樣,卻每次又都順利的吞嚥了進去。

他將她的雙腿重新扛上了肩膀,這個姿勢能讓他清晰的看到她下面的小嘴兒正貪得無厭不知滿足的含住他的鐵杵。

隨着他用力的撞擊,她的身子被撞得一蕩一蕩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來,很快就將兩人再次淹沒。

陳寒雪只感覺自己像漂浮外大海上的小船,正在接受狂風暴雨般的洗禮,搖擺不止,頭暈目眩。

而伍毅驊,卻像是終於實現了自己盼望許久的願望,臉上的表情是欣喜,也是瘋狂。內心所有的想法都通過這狂風暴雨般的**體現了出來。

這一夜,註定無人入眠。

第二天,陳寒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邊躺了個男人,差點沒嚇死。

她發揮了自己以往那種囂張彪悍的風格,一腳朝男人踹了過去。

在她醒過來之前伍毅驊就醒了,所以早有準備,他手一伸,輕而易舉的就握住了她的腿,再一扯,陳寒雪整個人就翻到在了他身上,兩個人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他的腿還牢牢鉗制住了她的腿,讓她動彈不得。

陳寒雪氣的臉色通紅,手又迅速朝男人的臉抓去,敢佔她便宜的人,下場只有一個,死!

伍毅驊再次動作敏捷的控制住了她的雙手,稍稍一擰,她的雙手就被綁到了身後,兩個人赤、裸相貼。

打人不成,陳寒雪開始威脅了:“給你姑奶奶我鬆開,知道老孃是誰嗎?不想死的話就立刻給我跪下!”

伍毅驊挑了挑眉,看似忠厚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凌厲,俊目一眯,他勾着嘴角說到:“呵,一年多不見,你真是一點沒變,還是喜歡動不動就讓人下跪!”

……這聲音……還有這面孔……怎麼這麼熟悉?陳寒雪停止了發飆,愣愣的看着身下這個男人,眉眼很熟悉,可是這氣勢氣場還有氣質卻是陌生的。

不等她開口,男人先不耐煩的說到:“你老公,伍毅驊!”

聽到這個名字陳寒雪嚇的差點沒從他身上摔下來,眼睛瞪的大大的,就像見到鬼一樣。

“你……你……你……”她說了半天,卻只說出一個你字,她是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會是本該在監獄裡面的伍毅驊,更讓她想不到的是她昨晚竟然還和這個男人……她的身體不由的抖了抖,因爲她不知道伍毅驊這次出現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找上她,肯定是有特別的理由的。

伍毅驊一手鉗制住她的下顎,讓她的臉靠的更近:“怎麼了,才一年多不見就不認識和你同牀共枕一千多個日夜的老公了?”

伍毅驊說對了,陳寒雪已經完全認不出他了。

記憶中伍毅驊的頭髮總是梳的整整齊齊的,她就老愛嘲笑他說他油頭粉面,現在的他卻剪了最難看的板寸,不過人倒是精神了不少,而且從前的他總是憨憨的笑着,沒什麼主見,不管她說什麼她都點頭贊同。她說不讓他靠近他就真的連動也不敢動一下,她要是說話稍微大聲一點,他就連喘氣都不敢用力。

當初陳夫人從那麼多人中挑中他,就是因爲他怯懦好掌控。

可她要的是能夠依靠的老公,不是唯唯諾諾的奴才,於是,她從來沒拿正眼瞧過他一次,打心眼裡看不起他。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和當初的伍毅驊完全是相反的兩個人啊。

雖然五官沒多大的變化,但是不再是垂眉低目的,而是囂張霸氣的。

霸氣?她從還沒想過霸氣這兩個字也能和伍毅驊聯繫起來。現在的他,看人的眼神都像是能把人看透似的,而且身上肌肉賁張,硬邦邦的,和當初完全是兩個樣子。

她僵硬了半天,最後卻吐出了一句:“你……你不是在坐牢嗎?”

伍毅驊忽然就笑了,笑得有些得意:“在監獄裡表現好,提前釋放了。”

陳寒雪心想,騙鬼呢,當初伍毅驊因爲犯了金融罪被判了十年,再怎麼減刑也不可能一年多就出來。不過她已經沒心情去管那麼多了。

她冷下臉,十分不悅的說到:“快放開我,不然我就去告你強姦,你又得回去吃牢飯。”

伍毅驊對她的威脅並不怎麼在意,手腕稍稍鬆了一下,但是並沒有完全放鬆對她的控制,他閒閒的和她磨着嘴皮子:“和自己老婆睡覺也叫強姦,那那些法官不得個個去坐牢?”

陳寒雪怒了:“誰是你老婆?別忘了,我們早就離婚了。”

“對,我們離婚了,然後你又迅速的嫁了第二個老公,你說,他要是知道我們睡在一起了,會不會和你離婚?”

“你!”陳寒雪又驚又怒的看着他,那模樣像是要吃人,“你要是敢告訴振東我絕對饒不了你,我要讓你牢底坐穿。”

伍毅驊鬆開了手,淡淡的看着她:“看不出來,你對那男的感情還挺深,可是據我所知,他好像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吧。”

被踩到痛腳,陳寒雪立刻炸毛:“要你管?”

她立刻翻身下牀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腿一軟,差點栽倒在地,她又羞又氣,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一臉無辜的男人。

這口氣她是怎麼也咽不下去,眼睛滴溜溜的轉着,想着待會兒要怎麼整他。

伍毅驊翻了個身,面對着她,無比認真的說到:“說真的,他既然在外面有了女人,那你也應該在外面找個男人,這才公平。”

陳寒雪有些艱難的把衣服穿上:“找個男人?找你嗎?別做夢了。”

伍毅驊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又將她壓在了身下,嘴脣漸漸靠近:“我不好嗎?別忘了昨晚你是在誰的身下又哭又叫的,還有剛纔,你不是酸的連衣服都穿不上了嗎?”

陳寒雪覺得伍毅驊簡直就是個瘋子,以前也沒看出來他有多喜歡自己啊,怎麼現在跟個狗皮膏藥似得一直死纏着她呢?

她不爽的伸手抵住他漸漸逼近的胸膛,說到:“要找牀上功夫好的牛郎店裡到處都是,年輕帥氣又善解人意,反正不管找誰我都不會找你。”

這句話惹惱了伍毅驊,他狠狠鉗住她的下顎,眼睛直視着她:“你寧願去找沒感情的小牛郎也不想和我上牀?”

靠的這樣近,陳寒雪才發現他的額頭上竟然還有一道又長又細的疤痕,那疤痕從額頭一直延伸到了太陽穴,看起來有點嚇人。

聽說在監獄裡也有拉幫結派的,不聽話的肯定都要吃苦受罪,伍毅驊進去的時候她只顧着傷心也沒找人打點一下,他肯定是吃了不少的哭纔會變成這樣的。

這樣想着,她不知怎麼的忽然就有些內疚了,那些狠話憋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你放開,我大不了就當做是被狗咬了一口,不會去告發你的。”她覺得自己已經夠仁慈了,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可是伍毅驊卻冷笑着說到:“你可不是被狗咬了,而是被我上了。”

“你!”陳寒雪沒想到他這麼不識好歹,同時心裡也不由得開始害怕起來,難道伍毅驊是想借此纏上她?

正在兩人僵持之際,陳寒雪的手機忽然響了,她像是等到了救星似得,立刻一把推開他,慌張的說到:“我……我接個電話。”

電話是陳夫人打來的,告訴她陳瀚東已經醒了,讓她現在立刻去醫院。..: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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