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34:夜夜強歡
那東西能隨便拿出來嗎?不怕被以倒賣文物的罪給抓起來?
葉遲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之後悄聲跟陳瀚東說:“問了好幾個人,都不知道,這小子行事這麼隱秘,看來是刻意隱瞞,想要給所有人來一個措手不及。”
陳瀚東轉了轉手中的酒杯,眼神一下子變得銳利起來:“他和霍殷容斗的天翻地覆都行,但是要敢再來打擾小微,我不會放過他!”
葉遲抿了一口酒,說到:“他如果真的敢那麼做,我們也不會坐視不管。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這傢伙哪裡來的這麼雄厚的資金?”
他和霍氏集團還有好幾個項目在進行,如果這個時候霍氏集團忽然發生高層變動,對他們來說極爲不利,萬一進行不下去了,只能選擇撤資,可那樣,損失也是非常大的。
他不得不提防着點,畢竟這種事,誰預料的到呢?
白晉忽然和陳瀚東還有葉遲碰了一下杯,然後輕聲說到:“他過來了。”
陳瀚東的和葉遲都沒什麼表情,敵不動我不動,他們倒要看看這霍瀝陽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霍瀝陽倒是主動過來和他們打招呼,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覺得自己屁股底下做的不是輪椅,而是霍氏集團繼承人的位置。
“這不是陳首長嗎?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陳瀚東微瞥了他一眼,然後淡淡的說到:“是嗎?霍先生那天的光輝形象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揮之不去,我還以爲,我們昨天才見過。”
霍瀝陽沒想到陳瀚東一上來就這麼的不給面子,直接揭了他的老底。
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那天尿褲子的事,絕對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噩夢,陳瀚東這麼提起來,分明是要給他難堪。
白晉暗笑了一聲,隨後故意問到:“什麼光輝形象,不如說出來讓我們見識一下?”
霍瀝陽的臉立刻漲成了豬肝色,他咬牙恨恨的瞪向陳瀚東,他身後的保鏢也蓄勢待發,大有霍瀝陽一揮手他們就衝上去滅了他們幾個的意思。
陳瀚東不在意的哼了一聲,就這幾個人,恐怕連他的衣角都沒碰到就被打飛了。
霍瀝陽到底沒那麼蠢,敢在這裡和陳瀚東動手。他咬牙,硬生生的又將今天的屈辱嚥下,然後揮手讓手下給陳瀚東白晉葉遲三個人一人發了一張請柬,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說到:“明天我的拍賣公司開張,各位請一定要來捧場。”
白晉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扔在桌子上,說到:“不好意思,小爺我忙的很,沒時間去參加什麼瞎**開張儀式。”
他這人口無遮攔慣了,今天卻覺得說的特別爽。
霍瀝陽臉色微變,聲音一沉,說到:“話不要說太滿,這a市的水深着呢,保不齊哪一天誰就要用到誰呢,你說是不是?”
白晉心想,你丫的瞎吧,誰會去求你?
葉遲沉吟了一會兒,倒是開口問到:“你說的那個東西……司母戊鼎……是真的?”
他比較喜歡收藏古董,所以對霍瀝陽說的那個倒有幾分興趣。
霍瀝陽神秘一笑:“到時候就知道了,我那裡,好東西多的讓人眼饞。”
葉遲挑眉,好東西誰都喜歡,不過也要看對不對他的胃口才行。
霍瀝陽又轉頭問陳瀚東:“陳首長呢,有沒有興趣過來看一看?”
陳瀚東沒有表態,像是沒聽到似的,自顧自的呷了一口紅酒。
白晉看了眼霍瀝陽,心中暗說了句自取其辱,活該。
霍瀝陽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陰森森的說到:“要是陳首長覺得悶,可以帶尊夫人一起過來,我會給你們安排兩個最好的位置。”
聽他提到餘式微,陳瀚東終於不再無動於衷,俊目一眯,銳利的眸子閃過一道寒光,看着霍瀝陽的眼神簡直能殺人,他勾了勾嘴角,態度冷硬的說到:“我想,她大概沒時間去看你那些垃圾。”本文由文學網首發,請牢記本站地址。
“是不是垃圾一看便知,只怕你夫人……是什麼也看不到了。”霍瀝陽關於餘式微的消息還停留在那天在醫院聽到的那段對話,他最近一直在忙餘式微的事,所以也就沒再繼續關注,他以爲餘式微真的已經死了。
這對陳瀚東來說,只怕是永遠都不能癒合的傷痕吧。
見陳瀚東臉色大變,他的心中閃過一絲報復的快感。
陳瀚東握拳,如果不是顧及到霍殷玉的面子,他肯定一拳將這貨的牙齒全部打落,看他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但是讓他就這麼嚥下這口氣,卻是萬萬不能的。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上前一步到了霍瀝陽的正對面,眯眼看他。
霍瀝陽立刻警覺的往後退了退,兩個保鏢上前將他攔在了身後。
見狀白晉立刻嗤笑一聲:“娘們兒似的躲在別人屁股後面,孬種,慫人!”
霍瀝陽臉色憤憤:“你們纔是野蠻人,動不動就要斷人手腳,我不過是自衛而已。”
“噗,自慰?”白晉立刻噴了,“你讓這麼多人看着你自慰?”
“………”
兩個一臉嚴肅的保鏢都忍不住噴了,在心裡默唸了一百遍我是專業的我是專業的才勉強控制住想要大笑的衝動。
霍瀝陽羞憤不已,他推開兩個保鏢,轉動着輪椅到了白晉面前:“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管他是不是那個意思,總之他人是到了陳瀚東的跟前了。
陳瀚東挑眉:“爲了不讓你再亂說話,我得給你點教訓。”
說着動作迅速的抓起霍瀝陽的雙臂,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只使了個巧勁,一下子就將他的雙臂給卸了。
霍瀝陽還沒感覺到疼痛就看到自己的雙臂軟軟的垂了下來。
他心頭一驚,隨後一聲悶哼,痛的差點將舌頭咬斷。
兩個保鏢想要再阻止,已經明顯來不及。
霍瀝陽到底要臉,即使痛的呲牙咧嘴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陳瀚東神色淡然的看着他:“這只是給你的一個警告,下次再敢說這種話,扭斷的可就是你的脖子。”
霍瀝陽一臉的憤憤然,卻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他咬牙招呼兩個保鏢:“我們走!”
他先去醫院把手接好,回來再找陳瀚東算賬。
白晉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譏諷道:“喲,就走了?不給你爺爺拜壽了?”
霍瀝陽已經痛得沒力氣再和他爭辯了,臉色慘白的半躺在輪椅裡。心想陳瀚東真的是太野蠻了,上次說要打斷他的腿,這次又擰斷了他的胳膊,還揚言說下次要擰斷他的脖子,和這種人打交道,不管是誰都是要吃虧的,所以他沒什麼好丟人的。
兩個保鏢也是粗心大意,連手都沒幫他放好就推着他的輪椅往外走。
於是站在門口的那些人就看到霍瀝陽像死狗一樣渾身癱軟在輪椅裡被推了出去,臉上都忍不住露出一絲譏笑。
葉遲拍了拍陳瀚東的肩膀,笑着說到:“東子,你的脾氣好像越來越暴躁了啊?”
陳瀚東不以爲然的說到:“是嗎?”
他又轉頭問白晉:“剛剛那幾個保鏢你認識不認識?是不是你家安保公司的?”
“我哪裡認的出來?”白晉立刻答道。
陳瀚東挑了一下眉:“那就找個認得出來的認認。”
白晉又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急忙說到:“好好好,我這就打電話回去查一下。”
白晉出去打電話了。
葉遲問陳瀚東:“你有什麼計劃?”
“你說一個身無分文的人突然要開一家拍賣公司,他是怎麼做到的?”陳瀚東反問。
“首先要解決的就是資金問題。a市所有的銀行都和霍家的關係很好,他們自然也就知道霍氏集團現在真正的掌權人是霍殷容,肯定不會爲了霍瀝陽而去得罪霍殷容。至於各大企業嘛,我看除了排名前三的企業,沒有哪個有這麼大的資金鍊敢拿出來借給霍瀝陽,更何況他還揚言自己手裡有……司母戊鼎……,這可不是單單有錢就能解決的問題。排名第一的霍氏集團早就放出話來說誰也不準用霍家的錢開公司。羣兒和我就更不可能借錢給他了。還有國內其他銀行也沒有查到他的貸款記錄,那麼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找了國外的投行來一起開發這個項目。”
“全部答對。”陳瀚東說到,“所以我剛剛纔讓老白去查那些人是不是他們家安保公司的,只要知道了霍瀝陽消失的這段時間的行蹤,他到底和誰見了面就十分清楚了。”
葉遲有些驚訝的看着陳瀚東:“沒想到你腦子竟然轉的這麼快。不過是這麼一會兒功夫就將所有的事情都看了個通透,甚至還能快速的想出對策。”
他也是剛剛纔想明白的,他笑着搖了搖頭,“你丫不來混商業圈可真是浪費了。”
葉遲不知道的是,陳瀚東不光想通了這一層,甚至還想通了霍瀝陽如何在沒有霍氏集團的幫助下順利說服國外的投資銀行對他的拍賣公司進行投資的。
這裡面必定少不了權振東的事,要不然那天他不會特意提醒自己注意霍瀝陽。雖然他不清楚權振東和霍瀝陽之間到底有着怎樣的交易,但是他可以確定,他們之間存在着某種關係。要不然事情不可能這麼的巧。
說起投資銀行,陳瀚東不免又想起了那個楊寂染,說起來,楊寂染洗錢的另一種方式就是通過投資銀行把來路不明的錢洗乾淨。
她……和霍瀝陽會有關係嗎?還是說,這其實只是一種偶然?
應該是沒有關係的吧?
楊寂染那種生性多疑的人怎麼可能輕易的相信霍瀝陽,沒了霍家做後臺的霍瀝陽又憑什麼取得楊寂染的信任?
越想越覺得不可能。
這時,白晉打完電話回來了。
他說:“人的確是我們公司的人,不過他們也是今天才接到委託的,之前並不知道霍瀝陽的行蹤。”
“沒事,知道他之後的行蹤也可以了。”只要知道他經常和什麼人見面,要找到他背後的主使也不是什麼難事。
白晉卻一臉爲難:“這……不太好吧?這事兒要是傳了出去,我們家公司也不用開了,我老子會直接敲斷我的腿的。”
陳瀚東定定的說到:“放心,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而已,不會把你們牽扯進來的。”
他想知道霍瀝陽到底有沒有和楊寂染聯繫。
白晉還以爲他是要整霍瀝陽,立刻就說:“這種小事哪需要你出手,兄弟我給你代勞了!”
要整死霍瀝陽還不容易?找人吊銷他的營業執照,分分鐘的事。
陳瀚東卻擺了擺手:“不用,我自己來。”
如果確定霍瀝陽和楊寂染有聯繫,那麼這件事的性質就要嚴重很多,不能再讓他們插手。如果沒聯繫的話就更不用了,諒他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霍瀝陽大概做夢也想不到,他請來保護自己的人最終卻成了監視自己的人,一舉一動都落入陳瀚東的視線。
白晉以爲他是要手刃仇人,所以也就沒再堅持。
在這看了半天,基本沒發現什麼可疑人物,陳瀚東放下酒杯,打算走人。
葉遲和白晉也覺得有些索然無味,於是三個人都走了。
再說周羣,他追着霍殷玉出去的時候剛好看到孟憲正纏着霍殷玉說話。
霍殷玉一臉的不耐煩,一點也不像之前那樣對孟憲說說笑笑。
他忽然明白過來,之前霍殷玉對孟憲那麼好,不過是故意那樣做,讓他吃醋而已。
想明白了這一點,他不由得挺直了腰板,然後朝他們兩個走過去。
“喲,孟先生,你也來了啊?”心裡卻在想這廝到底想幹什麼,竟然帶着霍殷玉到了這麼偏僻的一個地方,如果不是他一路跟隨過來,根本找不到這個地方,前面那麼熱鬧,這裡卻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寂靜無比。
看到周羣,孟憲表情忽然有些僵硬,然後尷尬的扯着嘴角說到:“是啊,我跟霍小姐正在說一些事情。”
潛臺詞的意思就是識相的話你快點走吧,別在這裡耽誤我辦正事。
周羣卻裝作不知,還故意問道:“哦?說什麼?”
“額……這個不太好吧?”孟憲並不肯說。
霍殷玉翻了個白眼:“孟先生要請我喝酒,怎麼,這也要和你報備啊?”
周羣點了點頭,又問:“那你喝了嗎?”
孟憲恨不得把自己的另一隻手縮到袖子裡面去,因爲他的手上正端着兩杯酒,分明就表示霍殷玉已經拒絕了他的邀請,心裡是說不出的尷尬。
周羣得意的笑了笑,心想霍殷玉心裡果然還是比較喜歡自己。
他這一開心,就不禁有點得意忘形了,連眉毛都快飛起來了。
霍殷玉看到他這副樣子表示非常的不爽,這傢伙昨天親完人就飛快的逃走了,現在又過來站在她旁邊不停的傻笑是怎麼回事?
不管怎樣,她看到那笑容就覺得心裡有氣。
她忽然一把搶過孟憲手裡的酒杯,然後一口將杯子裡面的酒全部喝掉,接着對孟憲嫣然一笑:“我怎麼可能拒絕你呢?”
孟憲和周羣都呆住。
過了一會兒孟憲對着周羣說到:“我和霍小姐還有一些比較私人的話題要說,羣少你……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臉上還掛着勝利的笑容。
周羣只想一拳捶扁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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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眼去看霍殷玉,霍殷玉的神色有些疏離,好像根本沒發現他這個人一樣。
周羣心裡就搞不懂了,她不是喜歡自己嗎?爲什麼對自己這麼冷淡呢?難道是自己上次的態度傷害到了她?
想到這裡,周羣覺得自己有必要把上次的事情解釋清楚,不然這個誤會可就鬧大了。
他看了眼孟憲,又看了眼霍殷玉,然後笑着說到:“恐怕不行,因爲我也和霍小姐有私人的話題要說,是非常私人的那種。”
孟憲沒想到周羣竟然這麼難纏,他看了眼霍殷玉手中的空杯子,心裡不禁有些焦急起來,於是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很衝。
“那凡事總該有個先來後到吧,是我先約的霍小姐。”
周羣痞痞的勾起嘴角:“哦?你排隊了?那不好意思,我想先插個隊。”
霍殷玉撲哧笑了一聲:“姓周的你他媽沒毛病吧?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像是要問個究竟。
周羣明白,她問的肯定不是今天這件事,肯定還包括昨天那件,可是表白這種事,不是應該私底下悄悄的說嗎?難道要當着孟憲的面?
想到旁邊還有一大老爺們兒盯着看,周羣就怎麼也開不了口說出喜歡那兩個字了,於是只能尷尬的對着霍殷玉賠笑,說到:“這件事我待會兒再跟你解釋好嗎?”
他得先把孟憲弄走。
“解釋什麼啊?”霍殷玉有些狂躁的怒吼着,大概是因爲剛剛喝過酒的關係,她忽然覺得腦袋有些暈,她半靠在牆上,繼續怒氣衝衝的質問周羣,“你的態度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現在過來到底是幾個意思?”
周羣見她神色不太對,想要伸手去扶她,結果也被她推開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有些焦急的解釋着,“那天是我不對,可那是因爲我……其實我……”
他張了張嘴,想要鼓作氣將自己的心裡話全部說出來,肩膀卻被孟憲推了一下,他一時沒有防備,整個人往後趔趄了好幾步。
孟憲臉色不善的看着他:“你什麼啊你,沒看見霍小姐她不喜歡你嗎?趕緊走吧!”
說着還抱着霍殷玉往後走了幾步,有點急不可耐的意思。
周羣看他動作詭異,不禁開始懷疑起孟憲的動機來,這傢伙好像一直迫不及待的想要趕自己走,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他眯眼看去,孟憲在他眼神的注視下越來越不安,甚至還緊緊有些慌張。
他再看霍殷玉,只見剛剛還火氣很大的她現在卻迷迷糊糊的靠在孟憲的懷裡,毫無還擊之力。
他心中一凜,頓時明白孟憲肯定在剛剛那杯酒裡面做了手腳。
想到這兒他頓時怒從心頭起,猛地朝孟憲衝了過去,嘴裡大罵着:“你他媽找死。”
孟憲暗道一聲不好,其實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沒有經驗所以總是很心虛,現在被周羣看穿更是慌張的不得了。
但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他惡狠狠的對着周羣說:“你少管閒事,不要以爲我怕你!”
周羣一手揪着他的衣領,一手摟過霍殷玉的腰,臉色陰沉的像是暴風雨夜的天,可怕又駭人,連帶語氣也是萬分的冰冷:“放手!”
肉都到嘴邊了,孟憲怎麼甘心鬆嘴,他咬牙,與周羣對視:“該放手的是你!”
周羣瞳孔一縮,眼中閃過一抹兇光,然後猛地出拳朝孟憲的臉頰打過去。
下意識的,孟憲往後一縮,試圖躲過周羣這一拳,手上對霍殷玉的控制也一下鬆了開來。
周羣立刻抱緊霍殷玉的腰往後退了幾步。
而霍殷玉已經面色緋紅的開始在他的懷裡磨蹭了,平時冷漠的嘴角此刻卻發出燙人的呢喃聲。
靠,果然是他想的那樣,孟憲這小子在那杯酒裡面放了東西了。
他看着孟憲的眼神又帶上了幾分殺意,把霍殷玉抱着放到一邊之後,他和衝上來的孟憲緊緊纏鬥在了一起,兩個人打的難分難捨。
你一拳,我一腳,都是往死裡揍,不過孟憲是爲了得到霍殷玉,周羣卻是在捍衛霍殷玉。
霍殷玉雖然因爲中了孟憲的迷藥,神智有點不清醒,但是她卻清清楚楚的知道,周羣在爲了她和孟憲打架。
渾身雖然又熱又無力,卻還是努力擠出一抹笑容,看到周羣爲了她這樣,也不枉她心甘情願喝下那一杯酒,雖然有點遭罪,心裡卻還是很開心。
周羣瞅準一個機會,翻身將孟憲狠狠的壓制住,然後對着他的臉開始狂揮拳,他看到這張臉就想吐。
不知打了多久,孟憲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周羣贏了。
他快速的跑到霍殷玉的旁邊,拍了拍她的臉頰,連聲喊着她的名字:“霍殷玉,霍殷玉!”
霍殷玉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嘴裡小聲說着什麼。
周羣耐下性子仔細的聽着,發現她說的是:“好熱……難受……”
周羣當然知道她這是怎麼了,卻手術無錯,雖然他以前比較壞,可從來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逼女人就範,所以現在,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
而霍殷玉已經整個人都纏到他身上了,甚至還四處亂蹭着,周羣被她磨的**高漲。
可是現在,根本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他應該送霍殷玉去醫院,對醫院。
他一把抱起霍殷玉想要從前門出去,剛走了兩步又想起前面都是人,如果霍殷玉就這麼被他抱着出去的話,她的名譽就全部毀了。
他張望了一下,忽然發現這裡其實是後花園,那麼,這邊肯定有後門可以出去了?
這麼想着,他抱着霍殷玉快速的在花園裡轉着,可是這裡好像沒有後門這一類的東西。
他只得又把霍殷玉放下來,然後繼續拍她的臉頰讓她清醒一點:“喂,霍殷玉,你醒醒,快看看這裡哪裡可以出去?”
霍殷玉扭了扭身子,雙手在身上胡亂撕扯着:“我……熱,好熱……救命……”
說着就把身上的晚禮服給扯了下來,她穿的本來就是抹胸晚禮服,這麼一扯,上半身幾乎全部暴露在了空氣中和他的視線下。
周羣忽然感覺鼻子有些癢,好像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流了下來,他伸手一抹……
靠,竟然流鼻血了。
不行,他得把持住。
他把外套脫了下來蓋在霍殷玉的身上,霍殷玉哪裡肯老老實實的穿着,所以拼命的想把外套扔掉。
周羣只得隔着外套緊緊的抱住她,然後繼續追問到底哪裡有後門。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霍殷玉好像清醒了一下,她的視線迷迷糊糊的轉向了一個地方。
周羣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了一扇門,不過那扇門是掩映在兩顆參天大樹後面的,又加上天黑,所以他一開始沒有看到。
既然找到了後門,那就好辦了。
他抱着霍殷玉飛快的朝那扇門跑去,嘴裡還不斷的安慰着:“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霍殷玉的手被他裹在了外套下面,她沒法勾着周羣的脖子,身體又十分的難受,只得仰着頭去吻周羣的下巴,可是一個沒對準,直直的吻上了他的喉結。
她吻哪裡不好,怎麼偏偏吻上了他身體的敏感點,周羣腿一軟,差點栽倒在地。
沒有吻到,霍殷玉不死心,又仰着脖子去吻,周羣嚇了一跳,跑的更快了,不一會兒就到了那扇門前,然後伸腳一踹。
門被打開了,可是門後面並不是什麼開闊的外面,而是更加輝煌的內室,這裡竟然是一間單獨的房間,和前廳是分割開來的。
而且,正對着門的那面牆上,掛着一副大大的霍殷玉的私人玉照,不言而喻,住在這裡的人正是霍殷玉。
在他發愣的這麼一會兒工夫,霍殷玉已經擺脫了他的控制,整個人掛在了他的身上,外套……也掉了下去。
“你……”他驚愕的瞪大眼,只是還來不及說些什麼,脣就被她有些粗暴的吻住,“唔!”
霍殷玉的手鑽進了他的衣服裡,在他的胸膛上胡亂的摩挲着。
周羣措不及防的呻吟了一聲,他急忙抓住霍殷玉還在往他衣服裡鑽的手,啞聲說到:“霍殷玉你醒醒,我是周羣!”
霍殷玉會理他嗎?當然不會,所以熱吻繼續。
“霍殷玉!”周羣雙手緊緊控制住霍殷玉的腦袋,不讓她靠近,“你看清楚,我是周羣!”
霍殷玉被**了,她瞪着眼猛地抓住周羣的衣領,惡狠狠的看着他:“你他媽喜不喜歡我,說!”
“我……”他當然喜歡了,但是,她確定要在這種情況下說嗎?好像一點都不浪漫啊。
霍殷玉咬牙,繼續等他的迴應。
周羣猶豫了一下,他覺得表白這種事應該再慎重一點,起碼不是在她神思狂亂的時候說我喜歡你這種話,不然等她清醒之後又否認怎麼辦?
所以他異常堅定的說到:“我覺得你現在最需要的應該是冷水澡。”
“我呸!”霍殷玉抓着他的衣服往兩邊一扯,襯衫上的扣子噼裡啪啦的掉了好幾顆,健碩的的胸膛**的展現在了她眼前。
霍殷玉卻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她靠了過去,和周羣緊緊的貼在一起,口齒無比清晰的說到:“我他媽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嗯?”
周羣臉紅了一紅,他沒想到最先表白的竟然是霍殷玉,這……這太有損男人的面子了不過,聽到她說喜歡自己,他整個人高興的都快飛上天了。
沒有了其他的什麼顧忌和隔閡,他們只是兩個心意相通的男女,自然,也要做一些心意相通的事。
於是他手臂一勾,緊緊的將霍殷玉圈在了懷裡,勾着嘴角露出一個痞痞的笑容,說到:“愛不是用來說的,而是用來做的。”
說着雙臂一用力,轉瞬就將霍殷玉壓在了身下,狠狠強吻着。
兩個人交換着彼此的呼吸,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不一會兒腳下就堆滿了他們的衣物。
霍殷玉有些腿軟,身子一直往下滑,周羣趁勢就將她壓在了地毯上,這屋裡佈置的很講究,腳下是厚厚的羊毛地毯,所以即使霍殷玉身上沒有衣服躺了下去也不會覺得冷。
霍殷玉的bra也被脫了下來,就丟在兩個人的旁邊,此刻她全身泛紅,因爲之前的極力忍耐,她的身上已經出現薄薄的一層汗水,誘惑的雙眸半眯着,水汽氤氳,玲瓏曲線一覽無遺,當他對上她的視線之後,只覺得頭皮好像一下子炸開了一樣,那種酥麻的感覺立刻傳遍全身。
霍殷玉只覺得身體裡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越來越旺,燒的她理智全無,當然,她也不想再保持什麼理智。
不過周羣這貨一直只盯着她看不動手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不是小腹間,抵着一個硬物,她都要懷疑其實周羣是個gay了。
她有些就艱難的吐出一句:“你是處男?”
那可如何是好,她也……
靠,沒有比被一個女人說成是處男更侮辱人的事了。
他只是被霍殷玉的樣子驚豔到了而已,此刻的她沒有了平時的囂張與冷漠,反倒熱情無比,一直緊緊的纏着她,溼潤的眼圈,微張的嘴角,渾身上下是說不出的性感。
他看的渾身發熱,聽到霍殷玉這麼說不禁又氣又急,身體又漲的難受,真想立刻在她的身體裡狂野的衝刺,看她還敢不敢說他是處男。
周羣終於開始動作,伸手撫摸着她滾燙的肌膚,終於接觸到一絲清涼,霍殷玉的喉嚨裡發出難以自抑的呻吟,周羣只覺得霍殷玉那身上的燥熱像是能夠傳染似的,他也更加的熱了,血脈噴張。 шшш▪Tтkǎ n▪c o
他的手有些顫抖的放在了霍殷玉的胸上,那充滿彈性的手感讓他不禁呻吟了一聲,從認識她的第一天,他的眼睛就一直黏在這一對胸上,現在摸起來才發現,之前看的根本不過癮,他粗聲喊着她的名字:“殷玉……”
霍殷玉受不了他這麼磨磨唧唧又到處點火的樣子,隨着他撫摸的動作無意識的地扭動着身體,整個人朝他身上靠去,那種藥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藥性特別強,霍殷玉覺得自己快瘋了。
她有些難耐的在他身下輕輕蹭動着:“快點兒……我要……”
她這一句話,成功的讓周羣眸子裡的火苗越燒越旺,大掌開始難耐地揉捏起了她的酥胸,熾熱的嘴脣也吻上了她的鎖骨,然後啃咬着她胸前的豐滿,大掌則順着腰線滑到了她充滿彈性的屁股上,肆意揉捏着。
霍殷玉舒爽地輕哼一聲,這樣的碰觸纔是她想要的,不過不夠,還是不夠,她需要的是更洶涌的情潮和更兇猛的攻擊。
嫌棄他太過溫吞,她難耐的雙腿纏上他的腰,上上下下的磨蹭着。
周羣腦袋嗡的一聲,感覺有什麼東西忽然綻放,下面更是漲的快要爆炸,可是……如果就這麼衝進去的話,她肯定要受傷的。
他不想他們的第一次就這麼不美好,於是他忍耐着,繼續做那磨人的前戲。
“乖,彆着急……彆着急……”他一邊極力尋找她身上的敏感點,一邊柔聲安撫着。
他的安撫卻起不到任何作用,霍殷玉躁的都想自己來,她張着水汪汪的眸子,委屈的說着:“快點兒……我要……”
靠!
周羣心裡狠罵了一聲,覺得自己的自制力馬上就要崩盤,他再也溫吞不起來,兇猛地親吻她的鎖骨,然後堵上了她的小嘴,霸道的舌頭狂風暴雨般的頂開她的牙關,急切的舔舐着。
周羣覺得下身已經漲得發痛,他感覺霍殷玉已經完全準備好了之後,掰開她的雙腿,扶着自己大**慢慢的往裡插,他呼吸沉重,顯然也很緊張。..: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