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捨得把你的娜交給我負責?”林恩然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她怎麼可能信他的邪?
前些天他把葉娜捧在手心裡,生怕摔了,那寶貝的樣子讓她嫉妒,所以纔有了之後的冷戰。
沈浩平垂眸望着她,淡淡道:“我信你,會善待她,不會欺負她。”
“……”什麼叫她不會欺負葉娜,分明一直都是葉娜在欺負她好吧?
林恩然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你放心!我肯定以怨報德。不會給你丟人的。”
“很乖。”
“哼哼!”
這一晚,兩人抱在了一起,林恩然背對着沈浩平,小p股撅地老高,pp正中他下懷。
他單手摟住她的腰際,保持着君子風度,沒有對她再有僭越的舉動。
嗅着她髮絲間熟悉的氣味,他心中頓時安定。
父親住院後的不安和惶恐,在這一刻被慢慢淡化。
他將臉貼在了她的後背上,隔着背脊,聽着她砰砰砰的心跳。
這番安定的感覺,葉娜給予不了。
他很清楚,十年的時光,改變了很多事。
翌日一大早,林恩然仍然是被軍歌給吵醒的。他們外翻部的兵不需要接受嚴苛的軍事訓練,所以每每,聽到軍歌便似聽到煩人的鬧鐘般,輾轉幾下,躲進枕頭底下,用枕頭狠命地捂住耳朵。
今早也是一樣,她將自己的小臉往枕頭底下埋,但可前兩天不同,這一次,不是軟軟的枕頭,而是一個硬硬的胸膛。
滑溜溜的,好像沒穿衣服。
她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臉正枕在沈浩平的胸口,手一摸,發現他居然脫得光光,只留了一條四方短褲。
word媽~
都說了特殊時期要節制,他怎麼還……
她的小手在被子裡亂動,本想從被子裡拿出來,可一個不小心,便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男人清晨似春意般盎然,四方短褲堆起了一個大山包。
掐指一算,他們差不多一個月沒有做了,他應該,憋得特難受吧?
她擡眼望着沈浩平的睡顏,發現他方纔剛睜眼,這會兒又眯上了,像是睡回籠覺一般。
“小叔,今兒的訓練讓李營長代替吧,我去打電話!”
她方要起身,便被他大手一拽,“昨晚我已經吩咐過了。”
“哦。”她被拉了回來,重新貼到他的胸口,聽着他比平常更快的心跳聲。
撲撲撲——
眨了眨那雙明澈的雙眼,她忽然靈機一動,像只泥鰍般鑽進被子裡。
“丫頭,別亂動。”他一大早便感覺全身肝火很旺,原本還能努力剋制,可是人兒不老實地動來動去,且小身板不停地蹭着他,瞬間撩地他神經緊繃,整個人的血脈都在四處擴張。
她鑽被窩就鑽被窩,非得雙手像攀巖一般抓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先是胸肌,接着是腿……直到最後,來到他的腿中間。
像是研究稀罕物一般,她睜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小山包,用手指輕輕戳了戳,頓時咯咯咯笑了起來。
“林恩然,你要再不老實,我真的會把你辦了!”沈浩平揚起了頭,望着被子裡的人。
一條縫隙間,人兒整個被被子包裹着,調皮地衝他笑,撅了撅小嘴,“我幫你解決。”
院外軍歌洪亮,接着便是一陣號角的聲音。
清晨士兵訓練的氣勢高昂,而室內,氣氛同樣高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