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搶了我家的公司,又害死了我的爸爸,還害我進了監獄……”
白月越說越激動,俊俏的臉上此時早已變得面目猙獰。
“這樣的話,我們應該是算是同道中人,同一戰濠中戰友。我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和他有仇,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們共同的仇人說不定現在已經死了。”
雷凜沉聲說着,可看着白月那陰狠的臉上此時卻是無比的嘲諷與譏笑。
這個女人現在是在嘲笑他嗎?這個不怕死的女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顯得這麼處事不驚,也沒有任何一絲害怕。
就算她那臉色有變化,也是那一絲絲的嘲諷與不屑。
白月看着高高在上的這個男人,眉眼冷冽,臉上還帶着一股殺氣,這個男人剛纔說和陸子皓有仇,那他爲什麼還要躲在這裡?瞧他身邊的這些人,每個人的身上都佩戴着手槍,進入這個村莊的時候,她甚至還看到有的人身邊還放着高射炮!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受僱傭於外國某些黑勢力的僱傭軍?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你們每一個人手上都有槍和炮?你們不會是恐怖份子吧?還是你們是野戰隊?”
白月擡起眼睛打量着屋裡的每一個人,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所謂老大,其他人的臉上並不友好,難道他們不希望她來這裡?還是嫌她打亂了他們暗殺陸子皓的計劃。
“你猜?”
雷凜一笑,開天僻地的跟她開着玩笑。
他身旁的手下,驚的連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這個高高在上,一臉溫柔的男人,還是他們心目中那個心狠手辣的老大嗎?
“那你猜我猜不猜?”
白月想了,如果真的是她擾亂了他們的計劃,那她被帶來這裡肯定必死不異,既然這樣模豎都是死,那她何不開開心心地去死,死前能開個玩笑也算是值了。
就是可憐了媽媽,她現在肯定還在酒店的房間內等她的吧?可她卻是已經回不去了。
“大膽,你知道你這是在跟誰講話嗎?你這個臭女人,真還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竟敢這樣跟我們老大說話。”
老虎走到她的身邊,反手就朝白月臉上甩了一個大大的嘴巴子。
很快,皮膚嬌柔的白月臉上,一個紅紅的大手印腫了起來。
“老虎,放肆,誰讓你打她的?我讓你碰她了嗎?去,到外面院子裡站半個小時,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進來。”
看到白月的臉被打的偏到了一邊,雷凜的眉毛一皺,立馬心疼地罵着老虎。
“老大......老大,我是看她竟然敢跟你那樣說話,我一時氣不過所以纔打了她一巴掌,老大,我錯了,請你原涼我吧?”
聽到雷凜訓斥他的聲音,老虐嚇的臉色都變了,連忙彎腰求着饒。
雷凜的臉上有些不耐煩,朝還在不斷求饒的老虎擺擺手:“出去吧,相同的話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老虎臉色一變,立馬老老實實地推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陽光此時是最毒的,火辣辣的陽光照射在地上,好像都能發出滋拉滋拉的聲響。整片天空一朵雲彩也沒有,就連路兩旁的樹也都低垂着樹枝,一動也不動。
老虎剛拉開門,一股熱浪就迎面撲來,他深吸一口氣,筆直地站在了火紅的陽光下。
他不明白,爲什麼因爲一個女人,老大竟會讓他當着這麼多兄弟的面來罰站。他不清楚,自己的這次罰站,老大到底是因爲那個女人,還是因爲他的任務沒有完成。
屋子裡的人都面面相覷,看着老虎走了出去,嚇的大氣也不敢出。
老虎是老大最信的過的人,可是現在竟因爲一個女人就讓他去外面頂着烈日去罰站,雖說這不是很嚴厲的懲罰,但對於老虎來說,卻是平生第一次被受處罰。在這麼多手下面前,多少也會覺得有些沒面子吧。
“看什麼看?如果有什麼意見你們也都給我去外面站着。”
雷凜凌厲的眼神掃視全屋子裡的人,一下子,屋裡的人都低下了腦袋再也沒有一點聲音。
“你叫什麼名字?家裡還有一些什麼人?”
雷凜起身走到白月身邊,拉着她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他擡起她的下巴,察看着她臉上的傷,這小皮膚真嫩,這一會時間,臉就已經腫的很大了。
“我嗎?我叫白月,家裡現在只剩下我和媽媽了,不過,本來說好下午我和媽媽一起去美國的,看來我又要失言了。”
白月用手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臉,剛碰到就疼的她立馬收回了手,眉頭也緊皺到了一起。
“你的小弟下手還真狠,這一巴掌都快把我的嘴巴給打歪了。”
“就是因爲這樣,所以我才懲罰了他不知道憐香惜玉。瞧這水靈的臉蛋,他也下的去手。”
雷凜輕聲笑着,聽着白月自嘲的聲音,他也跟着開起了玩笑。
“我應該叫你叫什麼?”
“你想叫什麼叫什麼?我無所謂。”
“那我也叫你老大。”
雷凜示意原本站在他身後的女人將水果端過來,看着那女人高高噘起的小嘴,他的臉上笑意更深了,這個女人是在跟他生氣嗎?
他雷凜最討厭的就是沒有自知之名的人,以爲陪他睡了幾天,她就是這裡的女主人了嗎?瞧她那一副吃飛醋的樣子,他打心底有些噁心。
“你以後不用在出現在這裡了!”
雷凜指着原本噘着嘴,此時卻一臉不相信的神色看着他的女人。
“爲什麼?就是因爲她嗎?”
“我說過了,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雷凜端起一旁的水杯,輕輕地放在嘴邊喝着,看也不看那個情緒多少有些失控的女人。
“好,我走,但你別忘了,她可是罪人,是她害的老虎和兄弟們這次任務沒有完成,現在你不但不處罰她,反倒把她留在身邊。”
雷凜掏出懷裡的手槍,當着一屋子人的面朝那個女人就是一槍。女人應聲倒地,腦袋旁邊立馬流出了鮮紅的血。
“我說過,相同的話,我不會再說第二遍。”說完,雷凜轉身看着一臉震驚的白月:“怎麼?害怕了?”
“有點,我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殺人,說實話,有些刺激。”
白月看着正把槍收起來,一臉無所謂的雷凜,好像剛纔那個女人他從來就沒有殺過一樣。她下意識地嚥了一下口水,身子也朝另一邊靠了靠。
察覺到她的這一舉動,雷凜扭頭看着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怎麼?你這是在害怕我?”
“是的,誰也不會喜歡一個殺人狂魔,你說是吧?再說了,剛纔這個女人也說了,我打亂了你們的計劃,如查要處罰的話,你肯定也會殺了我吧?”
白月指着躺在地上,正被人擡走的那具女屍:“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不久我也會變成她這個樣子對吧?”
“你?不會!”雷凜一臉興趣地看着她。
“爲什麼?難道你還想折磨夠我以後再殺嗎?”
白月怒視地看着這個男人,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自從她來到這裡,他沒有訓斥她一句,更沒有責怪她一個字。難道他的心裡再打着其他什麼鬼主意?
“我不會殺你,誰說懲罰一個人就必須得殺了她呢?難道你不知道女人對於男人來說,還有另外一種用處?”
雷凜深邃銳利的眼神緊緊盯着白月,那種**裸的眼神恨不能一口就將她吞進肚子裡。
白月是個明白人,自然知道他口中剛纔說的是什麼意思,她輕輕一笑,一雙白嫩如細藕的胳膊輕輕放在桌子上,她雙手托起下巴,一臉嫵媚地看着雷凜:“你的意思就是讓我肉償唄。”
“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聰明。”
雷凜大手一伸,便將白月摟進了懷裡,摟着她那纖細的腰肢,一隻手從她的衣服下面慢慢地伸了進去,握住她的豐乳輕輕地揉搓了起來。
這個女人真的很漂亮,身材也好的沒話說。他玩的這麼多女人中,還沒有哪一個能讓他像現在一樣這麼感興趣。瞧這勾魂的眼睛,讓人一看就失去理智。
看着她那如同牛奶般細滑的肌膚,還有她那兩朵快要爆出來的**,他的體內就有控制不住的慾望與征服感,他想知道把她壓在身下時,她是否還是這麼的冷靜。
“你真是猴急,這裡還有這麼多你的手下在這裡,雖然我不建議讓他們看到我的身體,但是你做爲他們的老大,是不是多少也得注意一下影響呢?”
白月伸手在雷凜臉上推了一下,屁股卻在他的腿上故意輕輕地扭動了一下,依她閱男無數經驗來看,他會因爲她剛剛的這個舉動更加**焚身。
男人,在她眼中全是下半身動物,只要女人長的漂亮,再懂一些牀上之術,那這男人就沒有不圍着女人轉的道理。
“小妖精,看來我真的沒有看錯你,你對付男人,確實很有一套。”
雷凜朝手下襬了擺手,屋裡其他人立馬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