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了老孃,信不信老孃喊人砍死你們。”白淺兒被死拽進了鐵皮屋子,當房門剛一關閉,她就扯着嗓子罵起來,還用着身體去撞那薄薄的門扉。
由於是鐵皮屋子,她撞的力道有些大,所以就傳來了‘撲撲撲’清脆的碰撞聲。
“焰君煌,你會不得好死的,我發誓,如果我出去了,定不會放過你。”
他孃的,不讓她洗瀨,還把她扔進這破屋子裡,門鎖上不說,外面好象還有崗哨,她一向最愛乾淨了,最不喜歡這種破爛的地方,而且,牆角好象還傳來了‘吱吱吱’老鼠的叫聲,天啊!有一個白身影從她的腳背上跑過,讓她背皮子發麻,身體劃過一陣戰粟。
低頭,就看到了那個噁心的東西,長着尖尖的嘴巴,還有幾根長長的鬍鬚,在她腳下蹦過來跳過去。
從胃裡涌起一陣噁心,哇哇哇!及時捂住了口,雙腳一伸,跳到了那張方桌上,心裡升起一陣冷妄,這什麼破地方,居然會有老鼠,不,她不能再呆下去,呆下去,她會被這東西嚇死的。
髒死了。
“開門,老孃要出來,開門啊!”她象鬼一樣嚎叫了一夜,可是,根本沒人理睬她,嗓子叫疼了,也叫累了,她只得蜷着身子蹲在牀上睡覺。
天亮了,明郎的陽光從窗櫺上照射進來,落在了她皺巴巴的軍裝上,聽到開門的‘卡嚓’聲,白淺兒及時睜開眼,因一夜怕老鼠淺眠,精神時刻處於緊張狀態,眼窩下是一圈圈青黑的紫色。
無法適應強烈的陽光,只覺門邊光影一閃,有兩個人影晃了進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兩個男人架起了胳膊。
逢頭圬面中,她嘶啞一吼,聲音破碎一地:“放開我。”
兩個男人置若未聞,把她強行塞進了一輛綠色吉普車,任憑女人喊破了嗓子也不放開,因爲,他們是在執行首長大人的命令,這女人昨天晚上嚎叫了一夜,讓全軍戰士一夜都沒睡好,讓她繼續呆在這‘閱兵村’豈不是祝國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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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兒被移送交了警察,破壞‘閱兵士’是何等大罪!這頂帽子扣下來,她根本無力承受,不用審判,直接根據小蘇子提供的證據量刑,這事轟動了整個京都!
白淺兒也成了大家咬牙切齒,恨入骨血的壞女人!
你說,咋會有勾引首長不成,就去搞人家的破壞?居然敢在‘閱兵士’訓練場耍陰謀詭計,真是活膩了?
看着報紙上把自個兒女兒說得如此不堪與下賤,白淺哭得死去活來,她直接殺進了付笛豪的辦公室,將手上的報紙一把砸到了付笛豪面前。
“付笛豪,你說,這輩子,我們母女到底要受多少的委屈?素宛,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米飛兒如此陷害?”
付笛豪眉心刻痕擰深,由於白淺情緒激動,付笛豪不想惹她生氣,也只是小心冀冀地對她說了一句:“我會將宛宛救出來的,別擔心。”
“救不出宛宛,我會找你拼命,記着,付笛豪。”
白淺當了一輩子小三,好不容易扶正了,本以爲可以享幾天清福,沒想到一樁事緊跟着一樁事來。
本以爲將米飛兒送進了監獄,她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沒想到,這小妖女居然不聲不響就攀上了焰君煌那枚高枝兒,如今,還到把女兒弄進裡面去了,怎麼能讓她不氣呢?
“好,好。”付笛豪不想心愛的女人生氣,所以,一個勁兒地點着頭,應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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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首長,這點是付某的心意,希望你能收下。”付笛豪西裝筆挺,打着深藍色領帶,頭髮梳得油光水亮,一絲不苟,一副成功會士的模樣出現在焰君煌的辦公室。
焰君煌抖着手中的報紙,認真地翻閱着最近的軍事報,半天,才懶懶地擡起眼,當視線瞥到付笛豪手中遞上幾張支票薄時,眉心擰成了一朵小小的皺褶。
“什麼意思?”聲音很冷,沒有一絲的溫度,似乎就要凝結成冰。
“焰首長,你看,淺兒從小到大的志願就是能做一名出色的女兵,她年輕不懂事,念她是初犯,你就饒過她這一次好不?”
付笛豪態度很謙卑,爲了能救出心愛的女兒,就只差沒對焰君煌磕頭喊爺爺了。
“付總裁,這事不屬於我管,你還是去警察局吧!”語畢,他又低頭開始看起報紙來,從心裡壓根兒瞧不起這號人物,什麼東西?爲了那個私生女如此卑躬屈膝,飛兒不也是他的女兒,可是,他從進來,就一句話也沒有問過她的下落,是生是死,作爲一個父親,他根本毫不關心,天底下可有這樣的冷血父親?爲了追求自己的幸福甘願拋棄自己的親生女兒,他真的很懷疑,如果不是他及時讓屬下去監獄裡保釋飛兒,米飛兒會不會就此死在監獄裡?有這樣狼心狗肺的父親,焰君煌深深地震怒,也爲飛兒感到痛心。
“小蘇子,送客。”接到命令,小蘇子走了進來:“請吧!付總裁。”
付笛豪見焰君煌如此不近人情,臉色有些難看,隱忍着,知道自己得罪不起,離開之際,他將手上的支票薄擱置在辦公桌,就在他轉身的剎那間,身後又傳來了一記冷妄的聲音:“小蘇子,撕了。”
首長大人頭也不擡地發話。
“是。”小蘇子將幾百萬的支票當着某人的面兒撕了個稀巴爛,碰了一鼻子的灰,付笛豪氣得嘴脣哆嗦,張了張脣發不出半個音節,只能灰溜溜地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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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玲,吵死了,飛兒翻了一個身,用捂住了耳朵,可是,根本沒用,那聲音就如長了翅膀直往她耳膜裡鑽,大清早的,讓她睡過安穩覺都不行啊!
搓揉着眼睛,攏了攏頭髮,穿着涼拖鞋走到了門邊,俯首往貓眼裡一瞧,嘿,居然是那廝,回過頭,她往裡面走了幾步,然後,拎着一個袋子出了門,開門,火速將手上那包東西砸出,砸到了某男人的腦袋。
隨着一記慘烈的叫喚,附帶着‘哐當’聲,飛兒不顧那震破耳膜的拍門聲,直接走進了主臥室,再次躺上了牀。
“開門,飛兒,爲什麼要換鎖?”
這女人好心狠,即便是離婚了,他一直用着以前的鑰匙,就怕她有朝一日會回來開不了門,她到好,回來直接換鎖,不准他再進這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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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數了一下留言,才五條嗯,好慘淡,看着其它作者那麼多花花,暮陽羨慕了,嗚嗚
飛兒說:“親們,留言啊!偶家大人要打偶屁屁。”
焰首長說:“不支持偶,就拉出去打一百軍棍。哼,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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