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你瘋了。”他意欲上前阻攔飛兒瘋狂的舉止。
“滾開。”
‘砰砰砰。’又是幾道衝破天花板,震耳欲聾的子彈聲肆起,從自己腳背上彈跳過去的子彈讓閻東浩白了一張俊臉,他顫抖着脣,不敢相信地望着神情顛狂的米飛兒。
“東浩,快……快阻此她……她已經瘋了。”付笛豪從未見到過神情如此乖戾的米飛兒。
閻東浩疾步奔上前,不顧飛兒手捏握的槍支,拼了命上來搶奪。
“爸,你快走。”閻東浩一邊回頭喊着,一邊將身體擋在了飛兒槍口前,付笛豪本來就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見女婿給他當擋箭牌,也瞭解飛兒深愛着女婿,再怎麼樣,她也不會向閻東浩開槍,所以,急忙一瘸一拐跑出了客廳。
望着父親狼狽逃跑的身影,米飛兒火冒三丈!握着手槍的玉手,指節處有兩條青筋賁起。
“閃開,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斃了。”飛兒咬牙切齒,整個神情宛若是真的瘋了,玉容看起來有些扭曲。
其實,她不是瘋了,而是受夠了,她受夠了白淺在母親死後,堂而皇之進駐這個家門,更憎恨白素宛奪她所愛,搶了閻東浩這個花心爛情的男人。
她心裡憋屈,如今,明明是那個賤人自己從樓梯上摔下來,偏偏要賴到她頭上。
付笛豪背叛了母親,如果只是母親死了,他無法忍受寞要續絃,她做爲一個女兒理解也非常贊同,可是,母親一生被矇在鼓裡,在事業上那麼出色的母親,也被付笛豪耍得團團轉。
她要爲母親抱不平,付氏企業凝聚着母親的心血,如果當初沒有外公的大力撫持,付氏集團休想東山再起,他們走了,付笛豪就把那對賤人母女接進家門,甚至還將她趕家付家,這口氣她不可能再嚥下。
她們欺人太甚,老虎不發威,還當她是病貓啊!人善被人欺,人善被人騎,今天,她絕不會再忍耐,她要給欺負的人顏色看看,包括這個口口聲聲將她捧在掌心,誓要呵護她到死,如今卻愛上別的女人,將她拋棄的男人,當然,她也曾把他當作是這輩子最親最親的人,可惜,現在都不是了,除了媽媽與外公,她米飛兒誰都不愛,這個世界上,也不再有她米飛兒最愛的人了。
“飛兒,冷靜一點。”閻東浩傾身想奪過她手槍,沒想到,女人銀牙一咬,發狠地扣下了扳機。
紅紅的子彈從閻東浩手臂上飛過,要不是他閃得快,子彈肯定已經穿進他的血肉裡,嘴脣泛青,閻東浩吞嚥了一口口水,艱難道:“米飛兒,有什麼我們不能坐下來談?”
“談,我不屑與你這種人渣談。”
“我是人渣?”閻東浩氣得頭頂生煙,雪亮的瞳仁裡陰戾縷縷劃過。
“你以爲自己能高尚得到哪裡去?不過,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罷了。”望着飛兒的眸光漸漸佈滿了鄙夷。
“你?”飛兒咬緊牙關,她記起了在阿富汗看到的那篇報道,新聞上爆料,是他當着所有公從的面,說她揹着他紅杏出牆,給了她戴了一頂綠帽,所以,他要她一無所有。
“閻東浩,今天,我們就來一個了斷,你到是說一說我到底揹着你偷了誰?”
見飛兒一副理直氣壯,閻東浩有些痛心疾首,也許是想起了某些事,擡手就想甩飛兒一個巴掌,沒想到,飛兒將臉湊上來,盯望着閻東浩的眸光變得兇悍。
“你敢打一下試一試?”
這一巴掌如果膽敢落下,她家要他家破人亡,讓他老媽不得好死!
閻東浩是一位坐在摩天大樓裡統領着地產界千軍萬馬拼殺商場,掌握着數萬員員工生殺大權的跨國集團總裁。
向來是一個狠心絕情的人物,在商場上也據有‘冷血鉅子’的商業綽號。
可是,在看到飛兒幽黑眼瞳裡迸射出的絕烈冷寒光芒時,心不禁深深痙攣了一下,是的,他無法堂而皇之地對她動粗,畢竟,是他先對不起她,他對她還是有些愧疚的,閻東浩這一刻才知道,他對她並不是全無感情,在利用她之餘,早已對她產生了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也許不是愛情,又不比親情要多一點,是什麼呢?
手掌緩慢放下,
“飛兒,你不該……”
“我不該紅杏出牆嗎?”飛兒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用五千塊買了焰君煌一夜的事,不過,現在,她心中就陡升了一種報復閻東浩的念頭。
“這一切是你逼的,閻東浩,我們已經離婚了,就算我找一千個,一萬個男人,也與你沒有半毛關係。”
“你再說一句試試?”聞言,閻東浩感覺飛兒出口的字字句句,就猶如千萬斤石塊重重在壓在了他胸口上,讓他呼吸困難,讓他肺部抽痛,這大大有損了他大男人的顏面。
“我就要給你戴綠帽子,怎麼樣?”飛兒被閻東浩氣暈了,憑什麼他可以揹着她養情人,她就不可以到外面去找男人,早知道,閻東浩如此在意,她就該到外面去找十個八個,將他活活氣死。
“你根本就是找死。”
閻東浩一把將飛兒手上的槍支打掉,然後,正欲撲上來,沒想到,飛兒身手反應敏捷,一個過肩摔將他撂倒,身體跨坐在他身上。
閻東浩氣得面色一片青紫,想伸手反撲,米檢察官卻不再給他機會,手槍不知何時已經再次回到她手上,冰涼的金屬狠狠地抵上了閻東浩粗大的喉結,槍殼在喉結處上下滑動……
“你說,如果它走了火……”
“米飛兒。”恰在這時,某人大喝一聲,帶着人馬闖入。
飛兒回首,便看到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倪胖子帶着幾名科員向她疾步跨來。“把她槍下了。”倪胖子身後的科火速衝上來,從她手中奪下了槍支。
“米飛兒,身爲檢察官,知法犯法,這槍可是隨便亂使的?帶走。”倪胖子一聲令下,飛兒就被兩個男人架着走出了客廳,她被押上了那輛自己曾經開着四處捉拿犯人的車輛。
這個世界真可笑,如今,她卻成了犯人!
只是,倪胖長怎麼知道她家在發生家庭戰爭?是付笛豪檢舉她的嗎?
付笛豪,你真是天底下最最最狠毒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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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咱倆湊合湊合得了!”
酒過三巡,她睜着迷離的雙眼,神志不清地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結果,男人認真思考了三秒鐘,然後撥通了個電話。
翌日清晨,她從宿醉中醒過來,兩本紅彤彤的結婚證擺到了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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