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兵,你無權命令我。”米妞格格地笑開,笑得花枝亂顫,纖纖玉指爬上了他陽剛的俊顏。
“你?”女人的不聽話與放肆,讓男人額頭青筋根根賁起,牙關緊咬,握着操縱桿的指關節用力到泛白……
晴空萬里,238號戰鬥機,潔白機身不停在白雲中凌空顛跛穿梭!
這一刻,飛機上正上演着激情暖昧的戲碼!女人不顧機身的顛跛,一手扯住了男人白色軍裝的一角,猛地用力,‘茲嘶’一聲,白色面料的軍裝剎那間破裂!
“你?”首長大人氣得面如土色,嘴角抽搐,鼻子都險些歪了。
“米飛兒,住手。”
嚴厲冷喝,一向霸氣的命令卻在女人面前失去了威嚴!
見首長大人鐵青的臉色,飛兒笑得沒心沒肺,鑲着美鑽的指節沿着俊美如斯的輪廓滑下,從喉結處不期然劃落,粉嫩脣角盪漾的邪惡笑容,對他來說,是心思不純的壞女人,又似降落凡間的精靈!
真是個矛盾的綜合體!
纖纖玉指從他敞開的軍裝領口探入,指甲劃過他裸露在空氣裡古銅色肌膚……
喉結火速滾動,下腹一緊,神彩飛揚的神情一凜,男人咬牙冷喝:“該死的……”握着操縱桿粗礪大掌一抖,戰鬥機機身迅速下墜至少十米高度!
玉指從他肩上扯一顆碎了金的菊花獎章,粗魯地塞入男人嘴裡,阻此男人接下來想爆的粗口!
擡指按下一個副冀鍵鈕,戰鬥機機尾部擺動的更厲害……
這女人簡直是瘋了,呸!吐出閃了他銀牙碎金,拍開她在自己胸膛上亂爬的魔爪,外面迅速晃動的天空,讓焰君煌氣急敗壞地發出嘶吼:“你瘋了。”
不顧自身衣冠不整的形象,擡手拍下另一個按鈕,機身瞬間得以控制,主螺旋漿不停旋轉,機身直繞衝雲宵!
女人不服氣,騰出一隻手想反撲,首長大人眼疾手快,在她玉指還未落至某個鍵鈕之上時,食指與拇指死死地按住了那個鍵鈕……
女人拽住了他的手臂,兇狠的拉扯,軍裝一截衣袖脫落,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襯衫,把心中的怨與恨全數發泄在男人身上。
首長大人氣得臉都變了顏色,死死扣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撲打,廝咬,揪扯,糾纏……
湊上前,本想一口咬在他的脣上,沒想到,他臉一偏,牙齒硬生生在他左臉頰咬出一口清晰的齒印!
望着俊美側臉上深深淺淺的齒印,女人妖冶如花,一雙玉臂圈住了他的脖子,紅脣欺上……
憑什麼她要把所有的氣出在他身上?早些年幹嘛去了,誰讓她不把眼睛擦雪亮一點?
他可以忍讓,也可以無限制地寵溺,但是,她絕不能將這當做是他的軟弱,因爲,她有侮了他一個鐵血男人的尊嚴,儘管心裡很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愛上千百回,但是,他不能……這是不對的!
下腹抽緊,疼得厲害,但是,鐵血軍人豈可被這種原始的情慾給掌控。
“四……”“閉嘴。”她還沒有喊完,他就兇巴巴地喝斥,扣住她在他頭頂上作亂的玉手,他不想聽到這個稱呼,那會讓他跌入地獄,萬擊不復,因爲,那聲稱呼會讓他覺得與她之間的距離是那麼遙不可及。
“你本來就是……”
一根粗勵的指節塞進了她嘴裡,讓她無法將接下來的話說完,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嘟嘟嘟’聲在耳邊迴盪,在他耳邊不停地擴大,迴繞,焰君煌銳利的眸光一閃,渾身劃過一陣戰粟,因爲,這種聲音對於他來說太過於熟悉,上一次,他帶着二十幾個精銳特種兵赴緬甸金山角搗毀毒梟老巢,有人在飛機裝載了一枚炸彈,也是這種聲音,額頭顆顆冷汗蹭出,直接將她壓下,食指在操作檯上按下一個鍵,機艙迅速敞開,一股龍捲風襲來,讓飛兒硬生生吞下一大口冷風,灌得肺部生疼!身後的嘟嘟聲越來越密切,她正欲想破口大罵,這男人腦子進水了,居然把機艙打開,也不怕摔出去成孤魂野鬼!
電光火石間,她感覺腰身一緊,男人一雙大掌已經死死地扣住了她,傾刻,整個身體被摔出機身,天啊!
冷風呼呼襲過來,將她滿頭髮絲吹亂,刮的她臉生疼,猛烈灌下幾口冷空氣,天昏地暗……
她自認爲是心理素質極其過硬的女人,沒有幾個女人有她這樣的膽識,但,這一刻,感覺自己整個身體不斷下墜,猶如騰雲駕霧,眼前藍天白雲晃動的厲害,根本就看不清,腳下是連綿起伏的山巒與河流,墜下去定會粉身碎骨,不,她還不想死,她還沒有活夠,她不能讓閻東浩與白素宛那對狗男女稱心如意。
所以,她死死地抱住了他粗壯的腰身,將頭埋在了他的胸膛間,聽着他穩健規則的心跳聲,方纔能讓她心底陡升的懼意一點點驅散。
緊接着一記衝破雲宵爆炸聲傳來,238號戰鬥機……飛機……飛機爆炸了……天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望着那殘片餘賅不停地空氣中爆裂開,震耳欲聾,一片一片墜落無底的深淵,米飛兒張口結舌。
就在那一刻,眼尾瞟到了焰君煌腦後的一塊花布正在緩緩上移,塑料花布‘茲啦’一聲拉開,即刻在她們頭頂散成了一朵磨菇形……
臭牛郎的腦子滿好使的,居然在那麼驚險的時刻,還能如此沉穩,險中逃生……
不愧是空軍正師級大校啊!
不顧險境,飛兒拼命在他身上磨蹭,首長大人一口銀牙咬碎,幽深的眸子漸漸染上血紅:“女人,你根本是在玩火。”
別怪我將你焚燒,這句隱沒在喉間,要不是礙於母親那個電話,他早就不顧一切將她撲倒就地正法。
還能任由她在自己面前囂張,大大有損他鐵血男兒威嚴!
女人雙手撐在他腿上,身體撲下,如一隻無尾熊掛在他身上,緊緊糾纏的兩具身軀一抖,一把降落傘承載兩個人重量已經夠費力了,她還故意這樣動來扭去,‘啪’的一聲,大掌在她臀部上拍了一把,碎花魔菇不停拼命地晃動,女人的動作,刺激了首長大人感官,身體的糾纏,女性的柔軟身軀,讓他整個人氣息上涌,喉結迅速上下滑動,面色肌膚越來越紅,帶着一種抑制的鬱憤……
喉間更是哽了千萬噸生鏽的鋼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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