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軍痞,輕一點!(大高潮!)

玉指下的滾燙,知道他是藥性發作,飛兒緩緩閉上了雙眼,脣齒死命糾纏,纏綿悱惻的吻激情四射,吻沿着她的細頸一路下滑……

這雙火熱的脣瓣吻過陸之晴了嗎?心裡這樣想着,身體自然排拒他的親熱,別開了臉,而他卻大手伸出,扳過她的面頰,與她面對面,濁重的呼吸噴吐在她的臉蛋上,深邃的眸子變得晶亮,裡面倒映着女人紅潤而白皙的嬌顏。

與他對視着,深情地對視,望着他漲紅的容顏,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

也許是心有介蒂吧!她總是沒辦法面對他。

男人的吻落至了她玉潤的額頭,密密麻麻細吻印在她俏紅的臉蛋上,飛兒喘着氣,在他的撩拔下,心兒開始怦怦直跳,向來,他最清楚她的敏感地帶,三兩下,就讓她到了情潮尖口,仰長脖子,吞嚥了一口口水,閉上了雙眼,單手捧住自己發燙的臉頰,朱脣微啓:“別……小心孩子。”

在他粗厚的掌腹向褲子邊緣摸去時,她抓住了他的大掌,及時阻此。

“我會小心的。”在她的提醒下,他開始攻城掠城,不放過她任何一個軟柔的地方。

衣服被剝掉,飛兒感覺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晃得厲害,感覺有些呼吸困難,腦袋也有一些眩暈,忽然,臀部被擡起,落下之時,已感覺展部下墊了絨軟的一個東西,垂下眼簾細看,才發現是一個軟綿綿的枕頭。

“這樣能讓寶寶更舒服些。”他貼着她的脣細細低喃。

話語溫柔,至始至終,一雙眼睛裝載着濃得化不開的愛戀。

“飛兒。”執起她捂在臉頰上的玉手,放在脣邊親吻。“我多想一直就在裡面,一直與你們在一起。”

直至地老天荒,永不分離!

那天晚上,他的動作溫柔,到情潮口時,不得不快起來,因爲他已經憋不住了,憋得滿臉通紅,眼眸裡欲色流轉,那一夜,他折騰了好多回,只是,第一回似乎都不是很盡興,所以,一個勁兒地撩拔。

天還沒有大亮,飛兒一直沒有入熟,一直在靜靜地等待,等待他整個藥性完全發作,最終不醒人事。

睜開雙眼,瞟了一眼窗外,天邊的墨藍提醒着她,時間已經到了。

收回視線,她望向近在咫尺這張俊逸非凡的臉孔。“君煌!”她小聲地呼喚着他。“君煌!”連喊了三聲,見男人仍然入睡,便輕輕拔開了那支霸道強勢壓在自己腰上的掌腹。

輕輕從他的懷裡挪移開,小心冀冀跳下牀,男人翻了一個身,繼續入睡!

飛兒半跪在牀前,眼神幽深地望着眼前這個男人,這是最後一次這樣近距離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也許,今後過後,她將他與處於兩個不同的世界中。

她換掉身上的睡衣,飛快地着裝完畢,再挑了一件黑色風衣穿上身,走至門口,又緩緩轉過身,眼神裡有着哀怨,更多的是不捨。

但是,就算是承受着割腕之痛,她也必須快刀斬亂麻,離開他,因爲,再過幾個小時,就是他與陸之晴的大喜之日,她絕不可能讓自己看到那一幕,絕不!

焰君煌,永別了,但願你能從此幸福。

沒有娃娃的人生,寶寶能幸福麼?

然後,漠視掉心中的痛,然後,旋轉身,她踩着虛浮的腳步離開了那間囚禁了自己已兩天兩夜的臥室。

門口沒有一個守崗的人,也許是因爲她妥協了,所以,焰君煌就將人拆走了。

步至客廳,才發現客廳沙發椅子上趴着兩個士兵,好似被人灌了酒,醉得人事不醒,是阿菊做的吧!

然後,暢通無陰,大步衝出了客廳!

剛跑出焰府,遠遠地,就看到有一輛白色邁巴赫停靠在那兒,車身上倚靠着一抹漂亮的男人身形,男人見她跑來,扔掉了手指尖的菸蒂,衝着女人露齒一笑。

“上車吧!”

飛兒坐上了車,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清冷地對男人說了一句:“謝謝!”

“你想去哪兒?”

男人一邊開着車,一邊回過頭來詢問。

“機場。”“飛兒,你讓我買的票沒買到,現在去買應該還來得及!”

“好。”飛兒坐在副駕駛座上,車窗外斑瀾的樹影從自己眼裡掃過,喧囂的城市在自己眼裡一寸寸地遠去!

腦海裡驀地劃過什麼,然後,她轉過了臉,對張軍毅道:“軍毅,麻煩你去把貝貝給我帶出來。”

“他在飛園,還是焰府?”

“飛園。”見張軍毅打轉着方向盤,飛兒又怕回去耽誤了時間,如果焰君煌醒過來她就走不成了。

最後,她給阿菊打了一個電話,讓阿菊把孩子帶過來。

“好,飛兒小姐,你等着,我會把貝貝立刻給你帶過來。”事情成了今天這個局面,阿菊也不想阻攔飛兒,因爲,天底下,沒有一個女人可以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去娶別的女人爲妻!

掛了電話,阿菊披衣起牀,直接去了貝貝的小房間,小傢伙睡姿很不雅,露出了大腿兒,懷中抱着一個大熊貓,嘴邊正流着口水,枕頭浸溼了好大一片!

“貝貝。”阿菊拍着他的臉蛋兒,呼喚了好幾聲,小傢伙一向深度睡眠,雷都打不醒,阿菊沒辦法,只得隨便撈了一件衣服披在他身上,抱着他就往門外衝。

剛走臥室,就瞥到了過道上凝立的身影,男人戴着軍帽,一身軍裝筆挺,腰間兩忖寬帶子掛着佩槍!

他正伸着懶腰,打着哈欠,好似剛從牀上起來的樣子。

阿菊心裡暗叫不妙,準備轉身從另外一邊的樓梯下樓。

“站住,菊妞,去哪兒?”小蘇子見阿菊滿臉慌張,狐疑地跑了過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我抱小少爺下樓。”阿菊不敢迎視小蘇子咄咄逼人的眼睛,別開臉,小聲解釋。畢竟,天還沒有大亮,小少爺還在熟睡中,平常這小子都是八點起牀,從沒這麼早起過,真是值得讓人懷疑。

“這麼早,你要抱小少爺去哪兒?”小蘇子看了一眼睡得正沉,胳膊從阿菊懷裡垂落下來的孩子。

“我,我。”由於作賊心虛,阿菊心裡素質又不過硬,沒多少文化,又聽小蘇子今日的話音很冷,平時,雖然與他說笑,他也總是騷擾她,但是,現在的小蘇子,一臉正色,一改往日吊兒郎當的樣子。

阿菊就有些害怕,再說,她確實是把小少爺偷出去給飛兒小姐呀!如果被四少發現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懲罰她?

小蘇子見她結結巴巴,明顯心中有鬼,一把從阿菊懷中抱過了貝貝。

“我把小少爺抱回房間,早晨露重,萬一着涼了,你我都擔待不起。”說着,小蘇子急切地將孩子抱回房間,併爲他蓋好了被子。

“小蘇子,小少爺……發燒了,我要帶他去看醫生。”

怕飛兒等急了,阿菊長了一個最爛的藉口,話剛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小蘇子用手摸了摸他的額角,戒備地望向她:“沒有呀!阿菊,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沒有,沒有的事,我剛纔摸不少爺的額頭,覺得挺燙的。”

“你這麼早起來幹嘛?”阿菊想把他支開,可是,小蘇子是何許人也,在焰君煌身邊呆了這麼多年,早已變成人精了。

“我昨晚又做那夢了,那女人的大腿兒晃呀晃的,起初,我看不清她的臉孔,很模糊,不過,後來我看清了,菊妞,是你呀!”

說着,他還蝟鎖地伸手在阿菊的臉上摸了一下,阿菊拍開他的魔爪子。

“去,丟死人了。”阿菊用雙手捧住臉蛋,感覺臉蛋好燙,肯定也好紅,這小蘇子,連這種時候也要騷擾她,給她開這種葷玩笑,討厭死了。

“蘇長官,走吧!別打擾小少爺睡覺了,等會兒他醒了,可見哄不睡了,到時候吵到焰首長與飛兒小姐睡覺,可就不太好了,你知道的,他們纔剛鬧過彆扭。”

“好,不擾擾小貝貝睡覺。”小蘇子乖乖地應着,牽着飛兒的手走出了小房間。

“小蘇子,你要帶我去哪兒?”阿菊見路途不對大聲喊出。“噓!”小蘇子將一根指頭壓在了她的嘴脣上。

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脣抵在自己的指頭上,暖昧道:“去我房間,或者你的,你任選?”

阿菊聽了,粉嫩的臉蛋兒紅如雞血。媽的,小蘇子,你去死,我不會選,少佔老孃便宜。

這死男人,都這個時候了,還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其實,說白了吧!你沒得選。”小蘇了一把扛起她,不顧她的喊叫掙扎,將她當柴塊一樣扛進了屋子,並‘哐當’一聲踢上了門。

將阿菊扔到了大牀上,然後,整個身體就勢撲了上前。“小蘇子,你這個不要臉的,你就是地痞,是流氓。”

“你敢上,老子就用刀割掉那玩意兒,讓你做一輩子做不成男人。”

“好,老子今天偏要上,老子不怕死的,要不,你先去拿一把刀來,看是你割我小*,還是我將你的胸罩帶帶一寸寸割破,對了,你幾罩杯的?”

說着,伸手就向阿菊的臉口探去,阿菊氣得一張玉容成了豬肝,伸出尖利的十指,將小蘇子的臉抓成了小花貓!

就在小蘇子在牀上與阿菊進行拉鋸戰的時候,飛兒與張軍毅坐在機場候機室裡焦急地等待着。

“飛兒,再不走可能就走不掉了。”張軍毅已經提醒她三次了。

因爲,候機室飄蕩着播音員甜美清脆的聲音:“飛往美國214航班還有十五分鐘後正式起飛,請各旅客檢票登機。”

“軍毅,坐不上只能等下一班。”飛兒也很着急,可是,她不能一個人走,她不能丟下貝貝不管,都怪自己疏忽,交代展顏的時候,居然忘記了兒子的存在,她是被焰君煌氣暈了。

她不能把孩子留給焰君煌,即然,他要娶那個女人爲妻,那麼,她就要與他斷得乾乾淨淨,把孩子一併帶走,不留一絲的留戀給他,讓他給那個女人幸福走進結婚禮掌,她祝福他。

她真能有如此大的雅量?噢!不,光是想着焰君煌一身白西裝與身着白色婚紗的新娘邁過紅地毯的那一幕,她的心就會痛得足可以讓她死去。

再過幾個小時,那一幕就快到來了,對於她來說,那一幕就是世界末日,她要飛快地逃離,逃離這個令她夢碎心碎的地方。

顫抖着手指,拔了許多次阿菊的電話,可是,電話一直佔着線,好不容易打通了,電話裡卻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喂,你好。”

她嚇得趕緊掐斷了電話,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憶起是小蘇子的聲音,慘了,阿菊肯定是被小蘇子抓了一個現形。

然後,下一秒,她的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手機屏幕上居然閃爍着‘阿菊’的名字。

按下了通話鍵,她還沒有發出聲兒,那邊就傳來了小蘇子急切的聲音:“米妞,你在哪兒?”

‘啪’,好不猶豫就再次掐斷了電話,小蘇子這樣急切地詢問她的下落,莫非焰君煌知道她逃走了,不,這樣的想法讓她膽戰心驚,她不知道如果被焰君煌抓回去,自己會面對什麼樣的處境。

“要不,你先走,過兩天,我一定把孩子給你帶過來。”

張軍毅見她滿面焦灼,爲她想着辦法。飛兒卻搖了搖頭,緊緊地捏着掌心的手機。“不。”

如果她走了,就再也見不到兒子了,焰君煌不會那麼輕易將孩子給她的。

*

男人健壯的手臂往被子裡一探,指尖的空空如也,冰冰涼涼讓他倏地睜開了眼,視線在屋子裡掃了一圈,沒看到伊人的身影,心頭火速竄起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急忙從牀上躍起身,光着腳走向了浴室,浴室裡沒人,衣帽間沒人,臥室的每一個角落沒人。

僅用了二十秒鐘,他就火速着裝完畢,在整幢房子裡開始尋找,直至,每一處都尋遍了,仍然沒有看到女人的半點兒蹤跡,他徹底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兒。

揪着那兩個喝醉了酒的屬下狂吼:“說,人去哪兒了?”

“君皇,昨……晚,我們……喝醉了,對……不起。”那兩名士兵早已酒醒,面對首長大人的質問,滿面驚悚地撲跪在了焰君煌的面前,直呼首長大人饒命。

揚手‘啪啪’,給了兩個玩忽職守的兩名屬下每人狠厲的兩個耳光。

“封鎖各種出口要道。機場,火車站,汽車站全部封鎖。”他氣得一腳踢飛了腳邊的一個垃圾箱。

冷妄地下令。“是。”小蘇子帶着一拔人馬火速執行命令而去。

到底是誰幫她逃走的?如果讓他知道是那個男人帶着她離開,他肯定會宰了她,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米飛兒,你好狠的心,居然帶着孩子就這樣棄我而去!

“四少。”阿菊被一名解放軍從樓上拉了下來,披頭散髮,她尖聲呼喊着焰君煌。

“我什麼都不知道。”

焰君煌瞟了她一眼,一把從屬下手中奪過她的手機,開始翻看通話記錄,其中,最近的一條,是今天凌晨五點,時間顯示爲2分鐘,是一串熟悉到鑲嵌進靈魂裡的數字號碼。

食指點開,號碼拔出,可是,再響了一聲,電話直接成了關機狀態。他媽的,他一把將手機擲出去老遠!

該死的,她不接他的電話。“阿菊,告訴我,飛兒在哪裡?”他凝掃向阿菊的眸光比平時多了一抹匪氣。

以前,他對阿菊好,是看在阿菊對飛兒那份忠心上,這一刻,他卻恨透了阿菊的那份兒忠心,這個女人,居然要幫飛兒逃離他的懷抱。

“我不知道,小姐去了哪裡,她也沒告訴我啊!四少。”

焰君煌冷厲的眸光泛着重重冷削的幽光,眸子淺眯。“不說是吧!拉下去。給我關起來。”

“是。”兩名解放軍畢恭畢敬地就應着,然後,將面如土色的阿菊帶走,阿菊暗自慶幸,小蘇子好死男人沒有將她要抱走小貝貝的事稟報給焰君煌,否則,焰君煌更不會放過自己,小蘇子還是偏袒她的。

不過,她不會感激那臭男人,要不是他的阻攔,她現在已經順利將小少爺偷出去給飛兒小姐了,真是着急啊!手機被沒收了,她沒辦法給飛兒聯繫,她肯定着急死了。

*

早晨八點,焰君煌帶着兩名屬下衝進了白色的別墅,將槍抵到了展顏的腦袋上。

“說,飛兒去了哪裡?”

“焰君煌,你老婆丟了關我什麼事兒。”儘管焰君煌面冷妄,正個人感覺已經瀕臨瘋狂的邊緣,但是,她展顏從未怕過他。

“你說不說?”手中的槍支再度抵上了幾寸,咬牙切齒衝着她嘶吼。

這個女人,昨天他找她去勸解飛兒,半夜飛兒就就不見了,這事兒不是她做的,他焰君煌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我說什麼,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兒,我還想問問你,她去哪兒了?你把她囚禁在那個地方,一向驕傲的飛兒怎麼可能受得了?她要逃走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哼!”展顏將臉別開。

“如果這事兒真是你做的,我不會饒過你。”

焰君煌不想耽擱太多的時間,轉身帶着人馬離開,他離開,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從樓上走了下來,站在花木撫疏處,狠厲的眸光掃向了那道某人剛離開的洞開大門,眼底掠過一抹幽深晶亮的光芒。

展顏瞥了他一眼,抿脣沒有說一句話,啓開煙盒,往嘴裡塞了一支菸,徑自吞吐着煙霧!

那天,天空下了整夜的雨,隨着焰君煌通輯令發出,整座城市,就陷入了一片低氣壓中,全城戒備,十輛軍用吉普車不停在大街上收巡,不知情的人,還以爲他們是在抓捕逃犯,然而,誰曾想象得到,軍區首長大動干戈,只爲捉回一個逃走的女人,帶着他的種逃走的妻子。

爲了找回她,他要不惜一切的代價,因爲,他有一種預感,如果她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了,今生,他與她之間就會再無相見之日,飛兒的脾氣有多倔,他不是不知道,想當初,他追得多麼辛苦,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卻又被陸之晴與駱北城鑽了空子。

“全搜遍了,君皇。”小蘇子已經是讓人第四次回來了報。

“換下軍裝,不得擾民,再去搜,找不到,我就拿你們開刀。”焰君煌隨手撈起桌案上的一個杯子砸出去,再次冷妄下令。

“賓館,五星級酒店,所有大大小小的旅館都給我去搜個遍。”

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要把她找出來,他派人去機場查了客人飛行記錄,名單上顯示,今天出境的客人名單中,沒有一個叫米飛兒女人名字,又讓人去了火車站,汽車站,派出去的人回來向他稟報。

“君皇,同樣在客人名單上沒有找到夫人的名字。”

這樣的結果讓他大喜過望,這代表着飛兒還在這座城市裡,只要還在這座城市,一切就有希望,所以,他絲毫都不放鬆對飛兒通輯。

他絕不能讓她帶着他的種再一次逃離,米飛兒,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米飛兒,你的心好狠,好狠哪!

一拳擊到了磨砂桌桌面,指關節處鮮血四濺!

“君煌,聽說你下令在追捕一名逃犯?”李鳳嬌從醫院裡趕回,這段時間,她一直在醫院裡陪着焰嘯虎,聽醫院的護士們談論起兒子焰君煌,這才驚覺出了事。

“是。”不想與母親作過多的解釋,他頭也不回地準備離開,沒想到,李鳳嬌伸手就拽住了他軍大衣的衣角。硬生生阻此他離去的步伐。

“外人以爲是追捕逃犯,可是,有人告訴我,你在全城通輯米飛兒,你與之晴都定下來了,再過三個小時,你們就要走進結婚禮堂,即然都已經離了,就算了。”

李鳳嬌想勸解兒子放手。聽了母親的話,焰君煌一雙眸子傾刻間就噴出了熊熊火焰。

“媽,我知道你一向都不喜歡她,可是,沒有她,我活不下去,我不想就這樣失去她,更何況,她現在又懷了我的另外一個孩子,我不想她們母子倆流落在外。”

“即然你這麼喜歡米飛兒,又爲什麼要與陸之晴結婚?你這是在玩火*,陸家你惹得起麼?”

李鳳嬌暗斥兒子真是瘋了,腦子進水了,明明與陸之晴早沒關係了,如今又要再度惹上她。

“陸之晴手裡握有父親犯罪的證據,我是逼不得已纔出此下策,媽,飛兒不理解我的苦心,難道你也不理解麼?如果我這麼做,父親會立刻被送進去,你願意看着有這麼一天麼?”

焰君煌痛心疾首說出自己心中的苦衷。李鳳嬌也沒有想到陸之晴居然會這麼狠,她真是錯看她了,居然會要脅她的兒子,而且,還是用老爺子犯罪的事兒去要脅,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只是,你這樣勞師動衆,我真怕會給你還來負面影響。”李鳳嬌憂心忡忡。

“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焰君煌甩開母親的手,正欲從煙盒裡挑出一根菸點燃,就在這時,倉促的腳步聲從外面跑了進來。

“報告君皇,南城賓館有消息傳來,說抓到了一個身有兩月身孕的女人。”

扔了菸蒂,焰君煌不顧母親的呼喚直接衝進了門,跨步上了黑色的奧迪,車身呼啦馳出,不過用了15分鐘的時間,黑色坐騎便以凌厲敏捷之姿開到了警察局門口。

警察局辦事人員正在與一起糾紛案做着筆錄,見首長大人光臨,‘騰’地從椅子起身,站立筆直,恭敬喚了一聲“焰首長。”

“人呢?”

擰着眉頭問兩名辦事人員。指了指隔壁的房間,吐出:“在休息室。”

焰君煌正欲邁步走向休息室,不想已經兩名警察將一個女人扯了進來,女人身穿一件黑色的風衣,頭髮燙成了波浪卷,吹燙的卷花筒落在了肩頭,看起來十分漂亮,那一身裝備的確是飛兒離開時穿着的。

望着那件黑色的風衣,焰君煌一顆心迅速提到了嗓子尖口。

“放開我,你們還有沒有枉法?”

女人怒罵的聲音是那麼陌生,女人謾罵之際,緩緩轉過臉,清秀的五官讓焰君煌一顆心寸寸變涼!

從他們描述的特徵,着裝打扮,他有百分之八十肯定是她,剛纔,他也以爲是飛兒,但是,抓錯了。

焰君煌吸了一口氣,心中充斥着一種挫敗感,就算是被恐怖份子攔在了跳跳虎兩天兩夜的時候,他也沒從未如此沮喪頹廢過。

“焰首長,這是你要的人麼?”見他遲遲不開口,一名警察麻着膽子詢問。

焰君煌向他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把這個女人放走。

女人得到自由,狠狠剜了他們一眼,嘴裡罵着:“就是一羣瘋子,老孃沒犯法,也要撲,惹火了老孃,一把火將你地兒燒成灰燼,就算是首長又如何?怕你不成。哼!”

女人罵罵咧咧而去,女人的怒罵聲順着風兒吹繞過來,幾名警察還有一干屬下,都戰戰兢兢地看向焰君煌,本以爲焰君煌會怒,沒想到,他只是面無表情地轉過身,筆直走出了警察局的大門檻。

*

飛兒本來是在候機室等待阿菊把孩子送過來,但是,張軍毅發現有幾個解放軍在機場裡穿梭,情急之時,這才拉飛兒的手離開了機場,然後,就將她安置在了一個小旅館裡。

張軍毅離開時,說只需要二十分鐘就可以將貝貝帶過來,沒想到,去了整整一個多小時也不見蹤影。

飛兒躲在了房間,聽着外面肆起的警報聲,心裡七十八下,這警報的聲音響徹雲宵,焰君煌,爲了抓到我,你居然敢這樣子勞師動衆,她簡直不敢相信。

眼前一直浮現着焰君煌那張嗜血駭人的臉孔……

叩叩叩,正當她胡思亂想這際,外面傳來了叩門的聲音,以爲是張軍毅回來了,她喜孜孜地跑過去開門,門口閃現的那張臉不是張軍毅,而是一張朝氣逢勃的女人臉孔,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嘴兒,一雙眼睛明亮透徹,這雙眼睛長得與她有幾分相似,透着靈氣,女人皮膚不但白,而且,白裡透着紅,標標準準的一個美人胚子。

女人穿着一套橙色的套裝,上身是蝙蝠式,下襬是長長的下裙,將她飽滿的臀部包得很緊,看起來弧度美好。

前額頭髮挑了幾縷淡黃,襯得她五官更豔,皮夫更白,女人很年輕,大約二十六七的樣子,與她差不多年紀吧!

“喂,小姐,借一下洗手間。”女人彎下腰身,捧着肚子,五官漸漸泛成一片白色,一看就知道她是在鬧肚子。

飛兒不想在這個時候惹是非,更何況現在自己還在被焰君煌通輯,不想被抓回去囚禁,就得格外小心纔是,向她身後看了幾眼,發現沒有什麼可縫的人,這才點了點頭。

女人見她允許,飛速跑進了洗手間,飛兒站在屋子中央,雙手擱置於肚腹中,十指緊緊交扣,心裡忐忑不安,只要沒有離開這座城市,她就不會感到踏實。

聽着洗手間‘嘩嘩啦啦’的聲音傳來,望着這間破舊的旅館,飛兒眉心擰起了一朵皺褶花,爲了不讓焰君煌找到自己,她住進了這種最破爛地方,空氣裡還能嗅聞到陣陣的發黴味兒。

水聲停了,橙衣女人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嘴角扯出一抹笑靨,她熱絡地喚了一聲:“你應該比我大吧?我喊你姐姐可好?”

“對不起,我現在有事,不太方便,用完了你就走吧!”

見飛兒毫不猶豫趕人,橙衣女人抹了一把額角垂落的留海,嘴角的笑痕勾深。

“不好意思,我的身份證掉了,然後,衣服也破了,我有一點兒緊急的事,能不能與你換一下衣服?”

這是一種無理的要求,飛兒眉心的皺痕更深。

“姐姐,我有去辦一件緊急的事兒,去去就回來了,就二十分鐘左右,回來後,我就將衣服還給你,好麼?”

嘴角的笑意隱去,聽着這個女人的乞求。

飛兒心裡有一些軟化,可是,想到自己面臨的處境,她仍然搖了搖頭,拒絕了女人無理的要求。

“姐姐,我老公要給我離婚,要爭孩子的撫養權,我不是這裡的人,十五歲被騙過來的,那時候,我爸娶了繼母,她天天虐待我們,受不住她的虐待,我們姐妹三人全跑光了,就被一個老女人騙到這裡來了,那年,我被人鎖在了一間漆黑的屋子裡,黑暗中,我看不到男人的臉,那一夜,我大出血差一點死去,就是那一次,我懷上了那個孩子,他那男人打我,經常打得我鼻青臉腫,爲了逃避那男人非人折磨,我逃了,可是,離開後,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想念那個孩子?我捨不得她,姐姐,你不知道,她是一個多麼漂亮懂事的孩子,我很想她,這次回來,我是無論如何也要帶她走,我的小寶貝,媽媽不能沒有你。”橙衣女人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

飛兒聽着她的訴說,有一種心如刀絞的感覺,這女人的經歷很悲慘,完全值得人去同情。

同是天涯淪落人,看在同是母親的份兒上,她幽幽嘆息了一聲,對她說了一句:“兒是孃的心頭肉。”

說着從自己身上解下了風衣遞給她。女人接過風衣躊躇了半天又道:“不好意思,姐姐,我想給你換裡面的。”

飛兒看向她的眸光變得有些不耐煩。“那前夫認識我這身衣服,我怕被他再次抓出去,我是去偷我女兒,所以。”

橙衣女人遲疑地解釋。也是道理,飛兒想着自己目前的處境又能比人家好到哪兒去?爲了兒子,她纔會被困在這裡。

這個女人的每一字每一句直刺她心窩。她在這個女人身上彷彿看到了自己可憐的影子,同是天涯淪落人,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這樣想着,她立馬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遞到了橙衣女人的手裡。

“謝謝。”橙衣女人滿心歡心,一把接過她的衣衫,再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脫下,回遞到飛兒手中。

不到兩分鐘,兩個女人的衣物迅速互換,女人對她說了一句:“我去去就回,最多隻要二十分鐘,姐姐,真的很感謝你。”

“不用。快去吧!”

“好。”女人穿着黑色的風衣,轉身離開了她租住的小屋子。

只是,女人說只要二十分鐘,她左等右等,這其間,不止一次擡腕看錶,整整過去了半個小時女人仍然沒有出現,奇怪的是張軍毅也沒消息了,她給他打電話,張軍毅的電話關了機。

將手機揣入衣服口袋,指尖觸到了某個堅硬的邊角,將她指甲掛破了,拿出那張東西一看,印入眼簾的是一張身份證。

“敖雪,27歲,身份證代號爲X6016532。”

這張身份證不是居民身份證,身份證背面印着的不是那道神聖的門,而是……美藉華人!

天!剛纔那女人說,身份證掉了,現在,卻躺在衣服口袋裡,她說她是香港人,然而,卻是美藉華人。

檢察官的敏銳告訴她,自己上當受騙了。

外面風聲鶴鳴,警報一聲比一聲焦急,叩叩叩,房門又被叩響了。

“誰?”透過貓眼,她看到了幾個身着警服的警察站在門外,不停地敲打着她的門板。

“例行檢查的,開門。”敲門聲越來越急促,飛兒沒有辦法,只得伸手將門打開。

幾名警察魚貫而入,聞到黴腐的空氣,及時用手將口捂上。

“小姐哪裡人?”一名警察詢問着她,一雙厲眼在她身上四處遊走,其餘幾名則到處嗅聞,到處看,一副想找一個男人出來的樣子,她聽說最近一段時間掃黃的兇,這拔警察應該是來掃黃的吧!

“美藉華人。”“身份證?”

飛兒將手中的身份證遞了過去。“不太像啊!”照片不太像,所以,讓警察生了疑。

“警察同志,額角光溜溜的,當然不像,照的時候又化了妝,我現在是素顏好不?”

那名警察看了半天,把本人與照片上的人對比了一陣,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乾脆將身份證遞給了其他幾位同伴。

“你們幫看看?”

幾名警察看了飛兒一眼,又看看身份證,感覺像,感覺不像。

“嘴兒像,眼睛像,就感覺臉頰不太像,照片裡的女人有些瘦。”

飛兒一把奪過他們手中的身份證,撇了撇嘴:“後這照片時,我纔多大,以前我也很瘦啊!”

“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掃黃啊?知道隔壁住着誰不?”她燦笑着向他們走過去。

“誰?”“聽說是焰君煌大校啊!”“不,不可能。”幾名警察搖了搖頭,否決了她的話。

“我親眼看到的,他穿着一套鐵灰色西裝,懷裡摟了一個女人,步代有些踉蹌。”

“不可能,焰大校是何許人也,不可能來這種破舊的地方。”

“這地兒好啊!雖破舊,能掩人耳目啊!如果你們不相信,要不,我帶你們去隔壁看看。”

說着,她作勢就要去拉他們,幾名警察哪敢跟着她,萬一真是焰君煌,他們去查人家的房,將首長搞女人的逮了一個正着,這輩子不想在警界混了。

“不,不用了。”幾名警察面如土灰地火速夾着尾馬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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