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穿過巨大的落地窗,落在瀟潛和慕容湮兒的身上,彷彿給他們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紗衣。
瀟潛打了個呵欠,從睡夢中睜開眼睛。慕容湮兒躺在他的臂彎裡面,出均勻的呼吸聲,看上去睡得正香。
瀟潛輕輕地撫mo着這具如雪般的**,昨天晚上,他不知在這具**上面蹦躂了多少次,這是屬於他的完美**。
“呃……討厭……大清早的別在人家身上mo來mo去的……”慕容湮兒閉着眼睛說道,看來她也醒了。
“肚子餓嗎?”瀟潛問。
慕容湮兒倏地睜開眼睛,瞥了一眼瀟潛那展示着男人雄風的金箍bang,面有難色的說道:“我可吃不下你那東西了,都快把我給撐吐了!”
瀟潛笑呵呵的爬起來道:“你這個女流氓,想到哪裡去了?被你騎了一夜,我肚子都餓壞了!我要出去找點東西吃!”說到這裡,瀟潛的肚子很配合的出咕嚕一聲響。
“你……你……明明就是你QJ我,你還惡人先告狀!”慕容湮兒“憤怒”的捏了一把瀟潛的金箍bang,瀟潛登時舉旗投降。
兩人穿戴完畢,在衛生間裡梳洗一番之後,走出了辦公室。
“老大,早!今天需要我給你買什麼早點嗎?”一名馬仔問瀟潛道。
瀟潛揮了揮手道:“今天就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吃!”
瀟潛帶着慕容湮兒走進電梯,電梯裡只有瀟潛和慕容湮兒兩個人。慕容湮兒拉了拉瀟潛的衣袖道:“問你一個問題!”
瀟潛道:“大清早的,你又有什麼問題?”
慕容湮兒道:“我們昨晚做了幾次?”
瀟潛一陣抑鬱,“問這個幹嘛?我又沒數過,大概六七次吧!”
慕容湮兒點點頭,一副認真的模樣問瀟潛道:“哦,那你說我會懷上你的孩子嗎?”
“啊嚏!”瀟潛重重的打了個噴嚏道:“靠!”
走出大廈,瀟潛對慕容湮兒說道:“想吃點什麼?”
慕容湮兒撫mo着自己光滑的小腹道:“吃清淡一點的吧,別影響胎兒的正常育……”
“笨蛋!就算懷上了,哪有這麼快的,你以爲是打氣球呀!”瀟潛鬱悶地搖了搖頭道:“走吧,我帶你去吃蟹黃炒河粉,味道還不錯!”
“去那裡遠嗎?我被你nong到雙tuǐ軟,走路都在哆嗦!”慕容湮兒說。
瀟潛道:“我的姑nainai,你就不能小聲點兒嘛!走不動的話我揹你吧,就在對面街道,穿過天橋就到了!”
“哦,這麼近呀,那你揹我吧!”慕容湮兒話還沒說完呢,就像猴子一樣躥到了瀟潛背上,“喂,把我的屁股摟緊一點,我要滑下去了!”
“囉嗦!”瀟潛摟着慕容湮兒豐滿的屁股,邁步走上了天橋。
此時天光放亮,繁華的大都市又翻開了嶄新的一頁日曆。街道上的行人還不算很多,大多都是揹着包夾着文件匆匆走過的上班族。形形色色的車輛在天橋下面穿梭而過,出呼呼的嘯音。
瀟潛揹着慕容湮兒走到天橋中間的時候,忽然放慢了腳步,他輕聲對趴在自己肩膀上的慕容湮兒說道:“唉,你有沒有現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慕容湮兒道:“怎麼不對勁了?”
瀟潛沉聲道:“天橋上面怎麼沒有行人了?”
慕容湮兒回頭張望道:“還真是沒人了!不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快走吧,我的肚子餓了,我要吃蟹黃炒河粉!駕!駕!唉,馬兒,你怎麼不走呢?”
瀟潛面色有些沉重的說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一陣涼風從天橋的那頭跑到天橋的這頭,天橋下面的喧鬧聲都無法掩蓋天橋上面的蕭瑟冷汗之意,慕容湮兒mo了mo1ù在外面的臂膀,“瀟潛,你可別嚇我呀,怎麼了嘛?”
“我們有麻煩了!”瀟潛說。
只見天橋對面,數十名手持雪亮砍刀的黑衣勁漢一字兒排開,佔據了整個橋面,浩浩dangdang的朝着瀟潛走過來,他們的衣服xiong口處全都印着一個“義”的標誌。不用多說,這些人馬全是新義安的人。
在這羣馬仔的前面,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留着飄逸的卷長,一手握着一把比衆人都要長一號的砍刀,另一手夾着一個菸捲,他的臉上,有一個明顯的凹坑,年輕時候爭鬥被鈍器所傷而留下的。此人便是新義安十傑之一的陳祖義,也就是向鐵生指派他帶領人馬追殺瀟潛。
“呀!他們是什麼人?”慕容湮兒問。
瀟潛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說呢?”
“新義安?!”慕容湮兒驚呼道。
瀟潛將慕容湮兒放下地來,牽起慕容湮兒的手正準備轉身退回去,沒想到一轉身便現,在他們剛剛經過的橋頭,此時也密密麻麻站滿了新義安的馬仔,每個人都穿着統一的新義安社團服裝,而且每個人的手臂上還纏着黑紗。
原本人來熙往的天橋忽然變得寂靜下來,天地間一片肅殺之氣,橋下汽車來回疾馳而過的呼嘯聲彷彿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晨曦落在那一把把雪亮的砍刀上面,折射出耀眼的寒芒。
瀟潛暗暗握了握慕容湮兒的小手道:“今天這一戰看來是無法避免了,待會兒我會盡力給你殺出一條血路,一旦有機會你就先離開這裡!”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只要有刀在手,我們便可施展鴛鴦刀法,他們奈何不了我們的!”慕容湮兒說。
瀟潛道:“笨蛋!你想的倒tǐng輕鬆,我們只怕是沒有施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