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瀟潛在辦公室召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會議的內容大致就是讓黑龍社全體兄弟最近要提高警惕,隨時處於戰鬥準備狀態,以防新義安動的報復性行動。
“老大,其實今天的事情你做得有些jī進,不一定非殺太子不可的,給他一些教訓也就罷了!”過封等衆兄弟走之後,這纔對瀟潛說道。
瀟潛道:“其實這個問題我當時有些猶豫,到底是殺還是不殺他?最後我選擇殺了他,因爲即使我廢了他,新義安一樣會來複仇的,到時候這個變態的太子如果還活着,指不準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所以既然是這樣,那還不如我先剷除了他,免得他以後對我們不利!”
過封道:“話雖如此,但是新義安痛失太子,必定大舉進攻黑龍社,以新義安在香港的地位和勢力,我怕我們會吃虧的!”
瀟潛道:“放心吧,如果新義安向我們動戰火,比我們更吃虧的是他新義安自己!”
“爲什麼?”過封問。
瀟潛xiong有成竹的笑了笑:“新義安一旦舉兵攻打我們,他的後院必然起火,最近勢力有些衰敗的14k,還有新義安的老牌勁敵聯勝英,他們難道不會趁虛而入嗎?”
送走過封,瀟潛微微嘆了口氣,其實說句實在話,瀟潛對於今天所斬殺太子這件事情,心中也有些自責,他也覺得殺死太子的決定有些太沖動了。不過他並不後悔這樣做,因爲他不會再讓自己的女人受到任何的傷害。他認爲,這是作爲一個男人的基本勇氣,眼看自己的女人受到別人的欺負而無動於衷或者不敢作爲的男人,根本就算不上是個男人,簡直就是狗熊,是孬種。
在慕容湮兒告訴瀟潛自己被太子調戲的事情之後,瀟潛忽然想到了初戀女友珊珊,他的人生軌跡也就是因此而改變的。那一刻,瀟潛說不上爲什麼,心中竟然極其的憤怒,就像是自己心愛的玩具被別人摔壞了一樣,xiong口堵的難受,不殺太子實在難消心中那口惡氣。瀟潛很難理解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心情,也許在他的潛意識裡面,已經把慕容湮兒當做了自己的女人,雖然慕容湮兒還沒有夫妻之名,但卻有了夫妻之實,所以瀟潛纔會這般憤怒,甚至於一度失去了理智。
“當時我怎麼會有心痛的感覺呢?”瀟潛默默地在心裡問自己,然後苦笑着搖了搖頭。
瀟潛隨手點開電腦裡的一音樂:只爲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無處可逃,拔劍斬情絲,情絲卻在指尖,輕輕繞……這一生都只爲你……情願爲你劃地爲牢……
瀟潛正自輕哼着“這一生都只爲你”,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這麼晚了,還會是誰呢?
“進來!”瀟潛頭也不回的說道。
房門推開,一陣有些you人的幽香撲鼻而來,緊接着,一雙修長雪白的大tuǐ出現在了瀟潛的面前。瀟潛驀地一愣,順着那雪白的大tuǐ往上看去,平坦的小腹,飽滿的雪球,還有一張擁有精緻五官的臉蛋。
“湮兒,你……你不是回去了嗎?”瀟潛驚訝地看着面前的慕容湮兒,剛纔下午的時候,瀟潛不是已經派人送她們幾個女人回別墅去了嗎?怎麼慕容湮兒又跑到這裡來了?
“怎麼?人家想你了,到這裡來看看你不行呀?”慕容湮兒有些嬌羞的嗔怪道。
瀟潛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故意板起一副嚴肅的面孔道:“最近外面很不太平,這麼晚了,你一個單身女人家到處1uan跑什麼,真是的,我看你八成是從別墅裡偷偷溜出來的吧?”
慕容湮兒嘿嘿笑了笑:“你真聰明!我確實是偷偷溜出來的!”
“笨蛋!”瀟潛在心裡暗暗罵了句,“你不會是跑到這裡來找我玩的吧?”
慕容湮兒揹着小手,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你就跟木頭一樣,和你纔沒什麼好玩的呢!”
“……”瀟潛無語。
“其實我是專程來給你道歉的!”說着,慕容湮兒從背後拿出一塊盒裝的巧克力蛋糕道:“這可是我親手爲你做的巧克力蛋糕哦,剛剛學會的,費了我一晚上心思!古有荊軻負荊請罪,今有我慕容湮兒蛋糕請罪,怎麼樣,不賴吧?”
瀟潛糾正道:“笨蛋!不懂別1uan說!負荊請罪的是廉頗!荊軻是那個想幹掉秦始皇的憤青!”
“管他的,反正都一樣!”慕容湮兒滿不在乎地說道,然後她笑眯眯的看着瀟潛道:“嚐嚐,我的手藝怎麼樣?好吃嗎?”
“嗯!tǐng香的!”瀟潛打開盒子,一股濃郁的巧克力香味撲面而來,瀟潛輕輕咬了一小口,忍不住點頭讚歎道:“嗯,tǐng好的,手藝不錯嘛!”
“好了!我現在開始請罪了!”慕容湮兒收斂起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地看着瀟潛說道:“黑龍社和新義安之間的禍端都是我給惹出來的,我給社團帶來了很大的困擾,我……我真的很抱歉……”
“傻丫頭!這事兒不怪你!”瀟潛溫柔的說道。
“唉,現在是還沒出事兒,要是出事兒還不得怪死我?你知道嗎?回去我姐和我姑姑輪番上陣叱責我,我都被她們罵哭了好幾次了!”慕容湮兒有些委屈地說。
瀟潛這才現,慕容湮兒的眼圈有些紅紅的,現在都還沒有消腫,看樣子確實是哭過好一陣子。